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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本不想讓她看出尬態,奈何強作歡顏也是不成。
“張芸兒到底怎麼死的?”
張芸兒的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他居然又來找她問。
時雍笑了,“看不出你還是個多情種子。”
謝再衡不理他的嘲弄,眼睛望向別處,“子虛粉,便是子烏虛有事。我打聽過了,當日在寧濟堂,根本就沒有搜出什麼子虛粉。你在撒謊,趙胤也在撒謊。”
“謝公子訊息滯後了。”時雍淡淡看他,“官府張榜,謝公子從來不看的嗎?千面紅羅石落梅為了復仇,殺害張捕快一家、於昌、徐晉原……此案已有定論,你若有什麼想不過去,當去衙門為你的張小姐鳴冤,而不是揹著新婚妻子,來找昔日青梅打探。哼!”
時雍說著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謝再衡看著她的背影。
“阿拾。”
時雍停下腳步。
“我母親的仇,我也一定會報。”
嘖!這才是他憤憤不平找上來門的理由吧。
畢竟他母親自殺是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事情,他找不到宋家任何的錯處告官定罪。
“報仇還要喊出來,愚蠢。”
時雍輕笑,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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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再往後推兩天,京師又出了樁大事。
皇帝下旨查抄了婁寶全的家,卻厚葬了婁寶全,全了恩義。同時,又一道聖旨,敕封白馬楫為了新任東廠廠督,即刻上任。
白馬扶舟是長公主身邊的人,這個聖旨再次讓人掂出了長公主在陛下心裡的地位。也掂出了白馬扶舟在長公主心裡的地位。
一時間,白馬扶舟風頭無兩。
時雍聽得傳言的當日,宋家也出了樁大喜事。
經錦衣衛指使揮趙胤舉薦,順天府仵作宋長貴因斷案有功,免試入仕,領順天府衙門從八品知事一職,專司斷獄。
官吏常被合成一詞使用,可由“吏”到“官”的這個階梯,大部分人終生也邁不上去。
任令書下達,喜事傳遍順天府衙門,宋長貴的驚人事蹟再被人傳誦了一遍。
無人不知宋知事斷案如有神助。
但凡是時雍為斷案做的事情,全都歸功到了宋長貴名下。
而宋長貴暈暈乎乎的接了任令,嚇得兩股戰戰,回家還在哆嗦。
“我覺著我……配不上啊。”
時雍看他這樣了,笑得眼都彎了。
“你當然配得上。你本事大著呢。一個從八品知事算什麼,往後你還能做提刑按察使呢。”
“不可不可,不能不能。”宋長貴長吁短嘆,“往後為父要小心行事,以報大都督提攜之恩。”
時雍笑而不語,王氏也一掃這幾日的愁眉不展,驚喜得解了圍裙就要上街去買菜打肉,請街坊和親戚們吃一頓,
看她急躁成這樣,時雍連忙阻止。
“不想為阿爹惹事,你就裝聾作啞老實點。”
王氏這幾日都沒臉見時雍,平常跟她說話也不再像往常那樣大聲吆喝,正是因為心裡有愧,如今被時雍一通數叨,臉紅脖子粗,想罵,又罵不出口,生生把自己給憋住了。
宋長貴知道婦人淺薄無知,不怪王氏。
只是奇異阿拾這孩子,小小年紀能有這番思量,讓他越發刮目相看。
“阿拾說得對。這世間之人,大多願人窮不願人富,哪有人真心盼著咱們好?少出聲,別跟大都督惹事。”
宋長貴領順天府衙的差事,卻自覺地把自己納入了趙胤麾下,把自己當他的人。
這日,時雍剛去良醫堂,就接到了朱九傳來的訊息。
“爺讓你未時後去無乩館。”
時雍午時就去了。
在良醫堂吃了幾天飯,有點起膩,無乩館的伙食好。
既然是去做事,為什麼不能管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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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更。六點左右,可好?
謝謝小姐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