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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睫毛怎麼又長又密?”
“……”
趙胤冷眼看著近在咫尺觀察她的女子。
“宋阿拾。”
“嗯?”
“死字怎麼寫,可知?”
“不知道。”時雍搖頭,“民女不會寫字。”
趙胤嚴肅地指著門,“出去。”
“哦。民女告辭。”
時雍嘴上老實,心裡早已悶笑不止。
快了快了,看來用不了多久就能徹底觸怒他了,到那時,這位爺再也不想看見她,恨不得讓她離他遠遠的,再也不要出現才好。那樣她就可以拿回賣身契,帶著燕穆和烏嬋他們遠走高飛,豈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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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時雍扎錯了趙胤至少十針,道了無數次歉,可她沒打算改。如今被攆出無乩館,心裡那叫一個美。
她認為趙胤估計很久都不會再叫她去扎針了。不料,此人真是個異類,傷疤沒好就忘了痛,第二天,第三天,連續叫她前去,每次扎到一半他又把她攆走,時雍屢屢被警告小命不保,又屢屢毫法無損的走出無乩館。
不過,時雍不敢大意。
狼來了的故事耳熟能詳。
萬一哪天他就說成真的了呢。
她得把握好度。
既要讓趙胤難受,又確實能緩解他的病情,讓他捨不得殺她。
兩人的相處十分詭異,這讓趙胤身邊的人都直呼受不了。整日裡冷汗涔涔,小心翼翼,生怕成了阿拾的替罪羊。
楊斐那日捱了二十軍棍,雖是謝放執行,給他放了水,沒有打出傷來,可他仍是心有餘悸,但凡阿拾來就不近前伺候,看上去倒也學乖了。
不過,腿不賤了,還是免不了嘴賤。
這日時雍一走,他就湊上去問謝放。
“你說爺為什麼還不宰了他?”
謝放扭頭,一言難盡地看著。
楊斐眯起眼手肘他一下,“說話啊?你看不出爺不對勁嗎?”
謝放鬆口氣,覺得孺子也並非不開竅,總算看出點什麼了。
哪料,楊斐神秘地“嘿”了一聲,抬起胳膊理理袖子,就慢條斯理地分析道:“依我看,爺這心裡定然是厭惡極了她,說宰又不宰,也是出於無奈。誰讓她會這一套針灸之術呢?等爺的腿好了,或是孫老學會了,阿拾就無用了。到時候……嘿嘿,你說,阿拾會是個什麼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