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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爹未教我,我怎會得知這等技巧?”
時雍歪了歪頭,做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樣子,“一定是爹喝醉的時候說的話,不記得了。”
宋長貴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吃幾杯小酒,尤其辦差回來時,不論多晚,他一個人就幾顆花生米也能悶頭喝上幾杯。
看女兒說得認真,宋長貴回憶片刻,也模糊起來,“可是,爹也不知道這些個,怎會告訴你?”
時雍推門進去,笑了起來,“爹,是祖宗託夢也說不定?這世上的怪事多著呢,橫豎也不是壞事,以後人人都知道順天府有個了不起的宋仵作,一雙慧眼,斷盡天下案,不好嗎?”
宋長貴被她誇得失笑,又呼哧呼哧地咳嗽起來,“你這丫頭,最近到是變了性子,如此甚好,甚好。”
時雍莞爾:“那爹快去叫你媳婦兒給你打洗腳水,洗洗早些睡。”
王氏在房門後偷聽,眼皮一跳,剛氣得想罵人,就聽到宋長貴說:“阿拾,你怎不問我?”
時雍說:“問什麼?”
宋長貴眉頭打結,“那天謝氏說的話,你……沒聽見心去嗎?”
聽他這麼說,再結合他這兩日的反應,時雍大抵明白了,她可以真不是宋長貴的親生女兒。
“聽見了。你是我爹,就是我爹呀,想那麼多幹嘛。爹,你不困,我困了。我去睡了。”
看她笑眯眯的樣子,好像當真沒往心裡去,宋長貴長長鬆口氣,一顆心落了下去。
時雍掉頭,王氏推門出來,白眼珠子瞪了宋長貴一眼,哼聲去了灶房。
不僅給宋長貴打了熱水,時雍也有幸得了一盆。
王氏敲門將熱水桶放在門口,沒好氣地訓,“那麼大的姑娘了,不洗腳就上床,老孃是造的什麼孽養了你這麼個邋遢貨。起來,洗了再睡。”
時雍只是換了雙鞋子,她把踩了雨水的靴子拎出來,放在王氏面前。
“我這兩日身子不爽利,多有不便。有勞了。”
王氏氣得跳起來就去拿掃帚,時雍拎了水就進屋鎖門。
“小蹄子這是瘋了,使喚老孃一套一套的。”
……
時雍不知趙胤那日灌她吃的“問心丹”是什麼藥丸,只覺得這次月事來勢洶洶,腹痛不止。連續兩日她都沒有出門,在床上“躺屍”,聽王氏罵人。
第三日,她實在忍不住,收拾收拾去了良藥堂向孫正業請安,順便讓他把脈開方。
孫正業一探她脈象,驚了驚,“你可是吃了問心丹?”
時雍一聽,“師父,你也知道?”
這聲師父來得猝不及防,孫正業差點咬到舌頭。
“誰是你師父?”
“你呀。”時雍面不改色,“不是說好你先教我學醫,我再為你演示針灸?可不許抵賴。”
時雍本就是好學之人,曾經系統地學過現代醫學和法醫學和痕跡鑑定學,可是,到了沒有高科技儀器的古代,就少了用武之力。如今有一個現成的師父,她自然要學起來。
孫正業狐疑,“你為何要學?”
“技多不壓身嘛。”時雍不肯讓他把話題扯遠,“師父,問心丹是怎麼回事?”
“這個嘛……”
孫正業目光變得怪異地一閃,忘了反駁時雍的稱呼,捋著白鬍子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這是一種極為珍貴的藥物,又被稱為忠誠藥,真話藥,聽話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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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作者物理學得不好,大家可以自行參考在家中拖地的時候,光線角度不同,地上雜亂的鞋印有時見,有時候看不見,有時候明明拖過了,還是能看到腳印的問題。還有就是照鏡子時,背光看得清臉,面光則看不清的原理……嗯,大概就這樣。
勿考據,勿深究——槓就是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