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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趕緊過來扶人。
“痛,痛痛,輕點,輕點!”
身上怎麼碰就怎麼痛,來桑氣得暴跳如雷。
“他孃的你們誠心報復是不是?”
時雍看得好笑,示意那兩個侍衛。
“抬。把二殿下抬起來,再翻過去……”
侍衛領悟到了,開始抬人。
大帳裡傳來來桑殺豬般的慘叫。
時雍把藥遞過去,來桑痛得額頭都是汗,恨恨地看著她,“你沒長手嗎?不會喂?”
幾歲呀?時雍看他一眼,想到這位暴脾氣的皇子剛才曾去汗帳裡“營救”過她,就懶得再跟他計較,拿著湯勺輕輕喂他。
來桑的氣順了些,“苦。”
時雍道:“良藥苦口。”
來桑恨恨瞪她,把藥喝完,粗魯地拿袖子抹了嘴巴,又讓侍衛抬著趴回去,雙臂撐在枕頭上,直著脖子問時雍。
“父汗跟你說了什麼?”
時雍道:“大汗什麼都沒有說。”
來桑瞪大眼睛,哪裡肯信?
“一個多時辰,什麼都沒說,你當本王三歲小兒?”
時雍挑挑眉,“只是問診和針灸,這些說給二殿下,您也是不懂,何必要聽?”
“你——”
來桑皺了皺鼻子,習慣性地扭身想訓她,可是,疼痛又一次阻止了他的狂野。
“我說你行啊,小子。竟能把大汗洪得服服帖帖。我說,你是不是會什麼妖術?”
時雍微笑:“會。”
見來桑瞪眼看來,時雍輕聲說道:“火燒大營就是我做的妖法。你莫要惹我,上次只是燒大營,下次,說不準把你一併燒了。”
提到火燒大營,來桑清醒過來,想到自己受的這些苦是為了什麼,再看時雍,就如同殺父仇人似的。
“等本王傷好了,擰了你的腦袋。”
來桑是個不好哄的人,脾氣極大,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殺。可是,時雍待在他帳裡,比在巴圖面前自在許多,因為這位皇子的喜怒都在臉上,好打發,遠不如巴圖心思深,喜怒無常,琢磨不透。
她原以為逃過一劫,接下來可以靜待時機,準備逃跑,或者等趙胤來救。
可是,一天一夜過去,兀良汗大營裡沒有半分變化和訊息。
晏兀兩軍交戰的情況,時雍的身份瞭解不到,而趙胤似乎也沒有前來營救她的打算。
是不知道她被俘了嗎?
還是趙胤不願為她冒險?
時雍的心,莫名有些涼。
上輩子時雍曾經有過被人放棄的經歷,對此十分敏感。在她下詔獄和雍人園被查抄的前一夜,楚王曾經見過她,深情款款與她敘了許久的話,言詞裡滿是憐惜與疼愛,可次日變故一生,趙煥就再不見蹤影。
時雍臨死,也沒盼到他來詔獄看她一眼。
而今,種種跡象表明,南晏那邊對她的被俘,確實也沒有做出任何的營救舉措。這讓時雍在猜測裡度日,愈發心神不寧,偏偏大黑也訊息全無,她整個人如墜冰窖,搞得月事都不對了,時不時來一點,久久不能幹淨,煩躁莫名。
短短兩日如若一生一世。
時雍等不下去了,她試圖去無為嘴裡打聽情況,可此人口風很緊,根本不與她正面交流,是敵是友都很難說清,目前為止,時雍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誰的人。
日子極是難熬,而巴圖似乎也沒有打算徹底放過她,次日下午,又派了貼身侍衛阿農過來,傳時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