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半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提多噁心,絕對是亂吹,什麼已經得手了、那個女孩的胸有多大、腰有多細、面板有多白……終於有一次我們徹底槓上了,跟我看了一場電影的女孩正在被他追,他硬是在教室外面跟我幹架,小川勸了幾句以後,他就停下手罵我神經病,老是故意跟他過不去。雖然我可以對天發誓並不知道他和那個女孩的事兒,但當時我跳著罵他:“老子就是跟你過不去,你能怎麼著!是她主動約的我,要不我還看不上她呢!”
這句話一出口,他就把小川推到一邊,對著我猛撲上來,經過好一番惡戰,我們都掛了彩,連勸架的幾個人也免不了誤中拳頭,接下來,他衣服上的拉鍊還是銅釦什麼的在我臉上颳了好長一道血口,趁我正疼的厲害又把我整個壓住狠捶,最後的結果不用說,他贏了,而我簡直慘不忍睹。當他心滿意足走開的時候,還不忘撂下狠話:“想贏我,這輩子都別想!”
聞風而來的老師逼問我怎麼回事,我頂著“江湖事江湖了”的規矩說是撞的,這話當然不可能糊弄過去,但以老師那點有限的智慧到底也無計可施。
我拒絕了小川的攙扶,直接曠課回家,躺在床上越想越氣,他媽的李唯森,憑卑鄙的武器打贏我算什麼英雄!
正在心裡詛咒他的祖宗十八代,老爸就下班回家了,在客廳磨蹭好一會才進了我的房間,看見我的一身狼狽,居然破天荒的沒有訓斥我,可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古怪——茫然、呆滯,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坐在我房裡好半天不說話。
直到我戰戰兢兢的碰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接著告訴了我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你媽媽……她走了。”
我當時沒反應過來,順口接了一句:“走哪兒了?”
“我不知道……她說,她再也不回來,再也不回這個家了……她什麼都帶走了,衣服、證件、化妝品……只留了一封信……可昨天還好好的呀……”
喃喃自語的老爸讓我沒來由的害怕,更別說心中的震驚,我沒接著聽,就衝到他們房裡拉開衣櫃,果然……老媽的衣服都不見了,床頭櫃上的瓶瓶罐罐也消失得十分徹底。
事實很明顯,我那個漂亮的老媽不要我們了,而且一點先兆都沒有……不,也許昨天她給我買的名牌運動鞋就是唯一的徵兆,真是乾淨啊,用那麼一雙鞋來了結我……
我不恨她,一直到現在也是這樣,我只是很平靜的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竟然這麼善變、這麼無常,沒有任何東西穩定不變,即使是最有條件造成那個假象的、生我養我的家。
此後我連著請了三天的假,在家裡不停的睡覺,如果身上的傷口把我疼醒了,就起來隨便看本什麼破書,有電話來一概不接。這三天裡我沒有流下一滴眼淚,但除了喝水我沒有吃任何東西,因為老爸沒做飯。他每天都好好的去上班,可下班回來就發呆,面對他的臉比捱餓更難受,是幾乎要窒息的那種,所以第四天的早晨,我洗了個澡,換了套乾淨衣服,然後直接在家裡的抽屜裡拿了錢去學校。
到了學校,小川焦急的追問我這幾天去哪兒了,家裡老沒人,我淡淡的說“哪都沒去”,接著就拉他陪我吃早餐。
那天我胃口真的不錯,吃了兩大碗麵條加兩個包子,把小川多餘的咕噥都給截住了:“天啊,你幾天沒吃飯了?”
“三天。”
“什麼!那你吃藥了嗎?”
“不必要,我沒什麼事兒,就是想睡覺。”
“那個……唯森他……”
“是兄弟就別提這個人,我還想多吃點什麼呢,別幫著我減肥。”
“不是……他答應跟你道歉,那小子確實太過分了……”
“用不著!誰讓你們這麼幹了!道歉?我不稀罕!”
我吼著把沒吃完的包子扔了出去:“你怎麼這麼多事?這是我和他的過節,跟你有什麼關係!”
小川滿面委屈的辯解:“可你們都是我的兄弟……怎麼跟我無關……”
他臉上那副活靈活現的可憐狀讓我消了氣,居然暫時忘記了這幾天所有的黴運,失聲笑了出來:“你幹嘛呢?戲演得太差了吧?”
“我可是說真的,你饒了他不行嗎?”
“我饒他?哼,是他饒我吧?”我的聲音低了下來,只剩下一點怨氣:“別人還不知道他多厲害呢,其實不過是憑那種東西……”
“呵呵……他也傷得不輕,你們倆誰都沒輸,誰也沒贏……呵呵……”
賠著乾笑的小川又把我逗笑了:“你他媽笑什麼啊!這麼難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