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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摔一次可能就不只是摔疼屁股了,折斷頸骨都有可能。我顧慮重重,他也不會說別的,就和我僵在那裡。直到卓瑪跑過來了,她讓我騎上去,說幫我牽著馬慢慢走。我的腳註意只踩腳蹬一點點,萬一這廝發神經我就棄鞍而逃。
翻過山頭,山那邊的草原更加遼闊,一條河流從草原蜿蜒流淌。那木曲他們已經搭好棚子了,在生火燒茶。我和卓瑪她們涉水到河中間打水漂,河水清澈但很涼,大概是從雪山流下來的。大叔和那木曲他們在那邊忙碌準備午餐。上海的5個朋友癱倒在棚子裡喝茶。
阿亮和幾個藏族小夥子在草地上摔跤。我們在一旁吶喊助威,輸掉的就直接扔河裡泡泡。我當然站阿亮這邊,我們是一夥的。他落於下風,我急得上躥下跳吶喊助威。忽然感覺身子一輕,有個人從後面抱起我往河邊走去。我一邊喊救命,一邊扭頭看,原來是那個幫我牽馬回來的藏族小夥子。他嚇唬我,假裝要扔到河裡,虛晃一下,將我放在河邊便大笑著跑開了。
人群中又發出歡呼聲,大叔去河邊洗碗,三四個人衝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大叔,撲通一聲巨響,大叔被扔河裡了。大叔爬起來,趁其中一個得意忘形大笑的時候,將其一把拖下河,在水裡扭成一團嗆水。
中午在臨時搭的帳篷裡吃飯。一大群人圍著一大臉盆牛肉,艱難地進食。真的很艱難。咬不動,我拿刀切開一看,裡面還是紅的,是半生的肉,怪不得嚼也嚼不動。一陣噁心再也吃不下去了,幸好還有糌粑和奶茶。
有路過的牧民,那木曲和他們打招呼,我趕緊端起臉盆子奉上,那木曲接過肉,拋過去,他們接過肉,道了聲謝,邊走邊啃,快活地繼續趕路。
我們圍著這大盤肉,吃吃停停,口水摻口水。草原上摔跤賽馬一直未停。我盛情邀請大家下河打水漂比賽,可惜我這個賽事發起者,水平最爛,相當無趣。我想想,又有了主意,讓大家排排坐河邊,將腳丫都翹起來。阿亮問我是不是要打劫腳底板。我罵他神經,讓他幫我們拍腳丫大合影。拍完了,給大家看,只見一排漆黑漆黑大腳丫當中伸出一雙很白皙的腳丫丫。對比非常突兀,白得耀眼。我得意地笑:“謝謝大家,謝謝大家那麼黑。”他們這才知道我的小伎倆,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上海的幾個朋友實在吃不慣,和我商量,說車上有他們買的吃食,託我去拿來,還有酒。幫我牽馬的藏人騎摩托車帶我翻山過去拿。第一次坐摩托車在草原上狂奔,雖然很顛簸,但那種感覺帥氣極了。那藏人說他經常騎摩托放牧,我問他會不會翻車。他簡單地說:“不會。”我就放心了,一種奇特的信任感。
我這人有個癖好,光有風的時候我不會想唱歌,僅有速度感的時候我也不會想唱歌,而這兩者兼備的時候,我就按捺不住地想扯起嗓子唱歌,不讓我唱我會死的。我徵求了一下這位藏族騎士的意見,說我想唱歌。他鼓勵我唱。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我加以說明:“我唱得相當難聽,你要頂不住的時候說一聲啊。”他客氣地說不會啊。於是,迎著風,我開始扯著嗓子唱歌。唱了好多好多的歌。各種流派的,還吼搖滾。這哥們兒真夠義氣,悶不吭聲地忍耐了一路。我問他會不會唱歌,他只是笑而不答。
回來時候,這藏族騎士悄悄問我,晚上願不願意來參加他們的篝火鍋莊,跳舞喝酒還可以唱歌。我說得問問我的同伴們。果然,上海的幾個朋友覺得今天折騰夠了,不想參加了。我回復那男孩說晚上不來了,他很失望,說:“他們不來,你來。”我沒法和他解釋“團隊精神”只能模仿他的語調回答:“他們不來,我也不來。”他固執地說:“你來。”我笑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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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央嘉措情歌(1)
2009年7月29日 紅原
傍晚回住處後發現我的太陽鏡丟了,打電話給那木曲讓他幫我看下車上有沒有。一小時後有個男的打電話給我,問我在哪裡,然後說他馬上過來。是那騎摩托車帶我的藏人,他騎摩托過來後,第一句話就是:“找了很久,去了河邊,還有騎馬的路上,三遍,沒有找到。”我很過意不去,客氣地說:“呀,丟了就算了,那木曲給回個電話說一聲就好了,這麼遠,還讓你親自跑過來一趟。真不好意思。”
他答應一聲,眼睛直直地看著我:“是我自己要來的,我想看到你!”
額!我的上帝!這人也太實在了,說話這麼直接。讓人簡直不知怎麼接話茬。我望望他張口結舌。
他眼睛直直地看人,不說話,也不走。這種眼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