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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協作,方能打大仗,打勝仗。聯絡靠什麼?僅僅依靠指揮員喊話,靠通訊兵傳令,都不如這把軍號。眨眼間,這號音能傳個十里八里呢!”立青說得慷慨激昂。
隊員們都聽得眼睛眨巴眨巴的。
立青又走到老漢跟前:“一會兒點驗完了,你來找我,我教你各種號譜,我要讓你這把號能說話,無論衝鋒集合撤退,調張三李四,所有的人一聽就明白。”
“黨代表,不是吹牛,只要你給個調兒,我準給你吹得花花哨哨!”老漢朱成喜沒想到這把軍用銅號有這麼大的用場,不由喜出望外。
“那就好,從今天起,青花寨無論起床,吃飯,睡覺,都聽你的號音,讓大夥兒逐漸養成聽從號令的習慣!”立青指示大家,聲音鏗鏘有力。
白鳳蘭沒想到這楊立青頭一天來就給青花寨定下調調,張師爺更覺得共產黨果然名不虛傳,稍微一點聲色,就讓他們青花寨生氣盎然。
午飯時,白鳳蘭和張師爺客氣地請立青上座,立青也不推讓。
白鳳蘭敬立青一杯酒:“黨代表看了咱青花寨的家底子,怎麼沒聽你對武器人員評價呢?”
立青放下酒杯,很認真地回答:“不便隨意,怕傷了士氣。”
白鳳蘭:“但說無妨!”
立青:“有一些好東西,你們居然有兩挺捷克式輕機槍!”
師爺:“這是司令那年打了何健部隊的伏擊,拿三十五條人命換來的。”
立青稱讚:“不錯,真的不錯,只可惜機槍是7。62口徑,子彈都是7。9口徑,差那麼一點點!”
白鳳蘭哈哈大笑:“黨代表果然是行家,可我的弟兄有辦法,他們用銼刀將每發子彈,銼去一點兒,照樣可打。”
立青話鋒一轉:“打是能打,只是手工銼磨,機槍不能連發,精確度也大打折扣,也就是嚇唬嚇唬對方,更危險的是,手上稍有差池,槍管隨時可能炸膛。”
白鳳蘭與師爺對看,心想,這人果然是正規軍啊。
“我看了你們的兵,一個人才幾發子彈,還都是老套筒,打出去槍就掉地上了。手榴彈也不行,一炸兩半,炸不死人的。”立青說得似乎有些直接了。
“在黨代表的眼裡,我的隊伍一無是處?”白鳳蘭感到不高興了。
“不,你們的人員成分極好,都是樸實的農家子弟,沒有無法無天的綠林氣息。最可貴的,他們都土生土長,對還鄉團反攻倒算的惡霸豪強武裝,充滿了階級仇恨。”立青說。
“黨代表慧眼獨具。青花寨說到底,就不是土匪窩,是鄉人求生存的堡壘。”張師爺解釋道。
“我最看中的就是這批人,有了人,沒有槍可以有槍,沒有地盤,可以打出地盤。”立青說。
白鳳蘭高興了:“那依黨代表看,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殺回丹坪鎮?”
“這要因敵情而定。如果只是那些鄉團武裝,現在就可以打回去。可那天,我在路上遇到的,是原先第四軍的部隊,很顯然是正規的強敵。這支部隊,我瞭解,以我們現在的力量,不那麼好打。”立青如實告知。
哪知道,白鳳蘭已經定下,三兩天之後,就得吃掉駐在內山下的四軍第五連。
“三天後就打?”立青一驚。
“沒錯,救你的那天我就是特為去看地形的。”白鳳蘭說。
立青沉默了片刻,說:“司令,我們事先可是有條件的,黨代表對每次軍事行動有最後決定權。”
“可這件事例外,在你沒來青花寨之前就已定下了。”
白鳳蘭一句話說得立青啞口無言,人家那是事先就做了決定的,怎麼好橫加干涉?尤其白鳳蘭提到那回下山為看地形救下自己的事,是在暗示,沒有她白鳳蘭,哪會有你楊立青黨代表的今天?
立青一時無語。
大夥兒很快就為即將到來的行動做起準備,茅屋內像一個大作坊,青花寨人人都在利用各種工具改造自己手中武器,拆的拆卸的卸,銼的銼磨的磨,忙得不可開交。
白鳳蘭帶著警衛進門問:“誰讓你們在這裡忙的?”
一個正在銼子彈的機槍手回答:“是黨代表。讓咱們改造武器,他給每人都提了新標準。”
“手榴彈每顆都得橫豎加鐵槽兒,炸起來,能崩碎。”
“松樹炮黨代表也說硝太多了,得裝填些鐵釘子!”
“老套筒槍托上得裹上棉花,減少後座力!”
……
一個個七嘴八舌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