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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派!”下屬吞吞吐吐地說。
立仁突然地大吼:“讓他們派,我楊立仁不領他軍統的人情!”
立仁找立華商量,後天立青回來辦事,該怎麼辦?
“他找你了?”立華問。
“他能找我?他寧肯去找軍統!”立仁惱怒道。
立仁擔心,父親要是知道林娥成了他小兒媳婦,準接受不了!立華怨立仁不該那天沒把話挑明,留下後遺症。擔心楊廷鶴如果知道林娥是瞿恩的亡妻,還留下個兒子在自己身邊,更是受不了。怎麼辦?二人想來想去,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最後立仁想了個主意,對著立華耳邊嘀咕了一會。立華聽後,說:“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非*凡#論*壇
“這樣一說,老爺子準得認命了!二十年前,那一聲槍響,把前世的姻緣,後世的煩惱都解決了。”立仁說。
“還真是前生定的!”立華也被弄得暈暈乎乎。
“要不,又怎麼解釋呢,我送了她兩趟到醫院,都沒戲。咱家弟弟甩手一槍,倒打中了她……歸他了,這個幸運兒!”立仁苦笑笑。
立華回到家,把二十年前發生在楊家,立青放槍誤傷林家姑娘的事,從頭到尾對父親述說了一遍。楊廷鶴聽後,呆呆地盯向立華:“你……你……你,你說什麼?新媳婦就是立青打傷的那個林家姑娘?”立華點點頭。
“唔——”楊廷鶴長出了一口氣,“不是立仁的媳婦?是立青的媳婦?這位新媳婦還是瞿先生的亡妻?費明的媽媽?”立華又點點頭。
楊廷鶴忽然眼圈紅了:“這丫頭遭多少罪喲……了不得,了不得!能過了這麼多溝溝坎坎的女人,我看她也是——”
“爹,你覺著行?”立華趕緊問,想盡快討個準信。
“老天顯聖!這丫頭到了咱楊家,不是行不行,而是老天寵幸咱楊家!老天爺眷顧咱楊家啊……”老爺子楊廷鶴,這回徹底信了命。
二十七
立華家的玻璃窗戶前,映出秋秋和費明。秋秋正把一副大紅“囍”字貼在窗戶上,兩個孩子“咯咯”笑著。身後的梅姨,察看坐在太師椅上楊廷鶴的表情。楊廷鶴表情恬淡,似在凝神冥想。
“立青和林姑娘結婚後,費明叫自己的親生母親小舅媽,立仁叫先前戀人為弟媳婦。立華就更麻煩,林娥是她戀人的亡妻,兒子的媽媽,對了,還不是一個黨……”梅姨感到,這裡的頭緒,太複雜了。
楊廷鶴不高興地說:“我不管他是哪個黨哪個派,何種恩怨,進了楊家,都得按楊家的祖宗章法來,長幼有序,做妻子做母親做媳婦樣樣都得出色。”轉而又誇梅姨,“這方面還真得學學你呢,陪著我,讓你受了不少委屈。”
梅姨眼睛紅了:“說什麼呢,老爺子,還不都是為了這個家……”
楊廷鶴覺得,這些年楊家雖然幾經跌宕,沒有散掉,飛得再遠的鳥也能歸林棲息,同處一枝。立華雖然居功至偉,梅姨同樣功不可沒,不容易!不由對梅姨多看了一眼。
梅姨關心地對楊廷鶴說:“你養養精神吧,老爺子,瞌睡了就去房間裡躺著,晚上得好一通熱鬧呢!”
躺椅上的楊廷鶴低低地念叨:“夢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請來的廚師在廚房裡煎炒熘炸,鍋盆菜勺清脆響動。立仁閃身進來,問立華:“家裡有白酒嗎?無酒不成席呀。”
立華嗔他:“別那麼興師動眾的了,老董留家裡兩瓶桂林三花酒,在外間櫃子裡。”
“立華,今晚你得唱主角,我可不想多說話,咱能在場,已經算是大肚能容天下難容之事了!”立仁邊找酒邊說。
“嗨,都多少年了,那點辦公室的風流算什麼,只能算是天下英雄所見略同。”
“別忘了,她是瞿恩的前妻。”立仁故意挑立華神經。
立華大度地:“我這兒還有瞿恩的兒子呢!我怕什麼?她都不介意,我還自尋煩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好好過自己的日子!扯那些不愉快乾嗎!”
“噼噼啪啪”的鞭炮在院子裡炸響。新郎立青和新娘林娥穿著一身八路軍軍裝,在辦事處的車子歡送下,喜氣洋洋地來到立華家。在立仁的提議下,立青按照習俗,把林娥抱起,又扛在肩上,在一片歡樂的呼叫聲中,走進家門。
晚上,酒席開始。濟濟一堂的酒桌,立華在來回照應。
“快點快點,就等你了!”楊廷鶴高興地催立華快上酒桌。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