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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當此時,研究生A找到了她,見她這般模糊便追問她怎麼了,在無可奈何中,她含淚哭訴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他聽後,顯出一副五雷轟頂的樣子,他瞪著她彷彿是瞪著一個怪物,然後拂袖而去。她沒想到他竟去公安局報了案!
作為一名女大學生,她知道在中國,這類事情一旦被人知曉,吃虧的不是流氓,而是弱女子,在人們的心目中,一個巴掌拍不響。“破鞋”曾罵死多少女子啊!
因此,當公安局向她調查時,為了活下去,為了不被生活拋棄,為了不受那異樣目光的鄙視,她不得不忍淚為B開脫,只承認B強姦未遂。
於是,A惱羞成怒,發洩私憤,到處誣衊她到處亂搞。
終於,“一個風流的女生”被弄得面目全非,人鬼難分。
再一次徘徊在微波盪漾的湖邊。
也許湖水能夠慰藉痛苦的靈魂。
但,終究她想開了,她捨不得這一身的年輕,不忍心在一句話的中間畫上一個句號。
美國著名醫學家威廉·羅賓遜在論強姦時,把它比作“殘酷的性魔”,說它不僅破壞了肉體的“自然”,而且以一柄“最鋒利匕首”刺穿了心理的諧和狀態。
被汙辱就已是悲劇了,而由於世人的輕視,則使悲劇向更慘的方向發展,胡適先生在《論女子為強暴所汙》中說:“憑心而論,她損失了什麼?不過是生理上,肢體上,一點變態罷了!
正如我們無意砍傷了一隻手指,或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或是被汽車碰傷了一根骨頭,社會上的人應該憐惜她,不應輕視她“。
在女大學生的成長過程中,“性魔”挖下了一個又一個陷阱,多少幼稚無知和成熟有閱歷的少女都掉下去了。當她們有幸重新爬起來時,你們看吧,那些傳統騎在她們身上,她們哪裡還是原來的活脫脫的自己。
列夫·托爾斯泰給我們表述了一種正確認識貞潔問題的思想:“貞潔不是一條守則,也不是一種規定,而是一種理想。”
第四章 狂風驟雨滿紅樓
在我肯定了自己的戀愛感情以後不久,我就覺自己能夠大大方方地對待“性”了,我認為單是身體的結合並不是愛情的一切。但是不能否認,隨著愛情愈來愈強烈,身體內會掠過一種神秘的感覺。在被要求的同時,我也懂得了自己的要求。我感到自己的心靈和身體都被那難以說清的波濤包圍了。
要說沒有好奇心和恐怖心,那是假話。可是,我很自然地想體驗到當我在愛人的懷抱裡時所產生的安心感。我很自然地想體味這樣的時刻我的心靈就要融化了似的感覺。而且,我的這些思想也能比較直率地表達出來了。與其說是表達出來,倒不如互相要求的心情適時地在一瞬間的一致。我決不會後悔。我由衷地發誓不後悔。換句話說,我對自己選擇的道路,根本就不可能後悔。正因為如此,我就覺得更不能被好奇心驅使或虛情假意地隨隨便便地互相要求。作為女性這方面表達愛情的方法,經常使用“獻身”這個詞,我可不贊成這種表示方法。只要愛情有著牢固的基礎,就談不到“獻身”、“不獻身”。
——(日)山口百惠
人類的壓抑,莫過於性的藏匿。藏匿固然是痛苦的,但是非正當的洩慾也是一種痛苦。
——恩格斯
時至仲夏,氣候炎熱,天風高刮,密雨如麻,好端端一塊淨界樂土,被這般作踐又糟蹋,像那橫流的江水,恰是女人傷心的淚。
憂傷的女性躺在沙灘上,和風沐雨,她們因生理心理的發展,內在熱衝動的驅策,外界暑氣襲擊的刺激,大有山陰道上,應接不暇之勢。因應接不暇而起紛擾,因紛擾亟切又無細風涼泉而滋生“少年維特”般的煩惱、愁悶,以至於悲哀。她們內心洶湧、混雜,和狂風驟雨下躑躅的旅人最相彷彿。
研究者從許多高文化結構的女子那裡聽到,她們在這方面身心所受的痛苦是尖刻的。其中最典型的是一位文學女博士生。她芳年已至暮春,發育良好,體態豐滿、優美,智商極高,有獨立的生計,曾經出國學習;她和別人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性關係。大體上享受著健康的生活,僅有若干輕微的病態和不健全的經驗。特別是在16歲時,受過一次驚嚇,以致月經的數量減少。但就這點病態與經驗,卻對她的性慾產生了異常強烈的刺激。她的性慾總是十分旺盛,她在身心兩方面用盡了方法,也沒能減輕它的緊張的高壓力。她的性格和所受教育以及地位,不但教她不便於尋找不規則的出路,並且根本不容許她把這種情形對人訴說;經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