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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形式。
我強制自己不進行反駁,並在我的擁護者逐漸出現時也勸告他們不要反駁。
這個步驟是正確的。
現在,當時對精神分析實行的封鎖已被解除了。
但是,如同一個已被拋棄的宗教信仰仍然作為迷信意識殘存著,一個已被科學所否定的理論繼續作為群眾的信念存在一樣,科學界對精神分析的早期拒絕,今天也仍然以那些著書立說或高談闊論的門外漢輕蔑地譏笑的形式繼續存在著。
知道了上述情況,他們的惡劣態度就不再會使你們覺得驚訝了。
然而,你們也不要期望聽到好訊息,什麼關於精神分析的鬥爭已經結束了,它已被承認為科學,並被大學採納為講授科目云云。
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鬥爭還在繼續進行,只是形式變得溫和些了。
另一個新發生的情況則是,在科學界中形成了一個介於精神分析與其反對派之間的緩衝層。它的組成者承認精神分析的某些部分是合理的,並以極為有趣的種種限制為條件,採納了這些部分。
但同時他們又否認精神分析的其他部分,否認某種他們不可能公開予以讚揚的事實。
使他們作出這種選擇的決定性因素是很難推測的。它似乎是個人的情感傾向。有的人反對性慾,有的人不同意無意識,而尤其不受歡迎的好像是象徵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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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精神分析的建造尚未完成,但是它甚至在今天就已顯示出某種整體性。這種整體性與該學說各部分的聯絡是不會被任何加入者的任性所破壞的。而這些折衷主義者卻似乎無視這一點。我感到這些半拉的或四分之一的擁護者,在拒絕我們學說的其餘部分時,從未對它們進行過考察。
這類人中也有一些名流學者。
誠然,他們的時間和興趣主要用在他們所精通的其他事情方面,我們可以因為這一點而原諒他們。
但我們也可以說,他們不是最好應該懸置他們的判斷於一旁而不要明確表態嗎?我曾經成功地使這樣一位要人的看法迅速發生了變化。
他是一位世界著名的批評家,他遵循時代的精神潮流,具有仁慈的諒解心和預言式的洞察力。
在他八十高齡時我認識了他,他的談話仍然富有魅力。
你們很容易猜到我說的是誰①。是他而不是我提起了精神分析的話題。
①指喬治。勃蘭戴斯(GeorgBrandes),著名的丹麥學者(1842—1927)。弗洛伊德一直很欽佩他。1900年3月弗洛伊德在維也納聽過他的講演,之後便按妻子的建議,熱情地把一本《釋夢》送到勃蘭戴斯下榻的旅館,但不知道是否有什麼反應。參見弗利斯(Flies)信件131(弗洛伊德,1950a)。瓊斯(Jones)在他寫的傳紀第三卷(1957,第120頁)中,提到了兩人的會見(發生於1925年)。弗洛伊德在1927年4月19日給一個侄子的信(信件229,弗洛伊德,1960a)中,再次描寫了那次會晤。——英譯註。
他以非常謙遜的方式把他自己與我作了比較。
“我不過是一個文人,”他說,“而你卻是一個自然科學家和發現者。
然而,有一件事我應該告訴你:我從未對我母親產生過性的情感。“
“你完全不必意識到那種情感,”我回答說,“對於成長中的人來說,它是無意識的情感。”
“哦,你主張的東西原來是這樣的呀!”他寬慰地說,並緊緊握住我的手。我們繼續在一起談了幾個小時,氣氛十分和睦。我後來聽說,他在垂暮之年常常很友好地談到精神分析,並很高興能夠使用“壓抑”這個對他來說挺新鮮的詞彙。
B有一句常言說,應該向我們的敵人學習。
我承認在這點上我從未成功過。
但我仍然認為,要是我對精神分析的反對者所提出的一切責難和異議作一番回顧的話,如果我接著指出這些責難和異議犯有不公正和違反邏輯的錯誤的話——這些謬誤很容易就能揭露出來——對你們可能會有所啟示。
不過“考慮再三”後,我對自己說,那樣做也許非但不會引起人們的興趣,反而會顯得沉悶和令人苦惱,而這恰恰是我多年來倍加小心防止的局面。所以,如果我沒有繼續走這條路,如果我省略了對我們所謂的科學界的反對者進行評價,你們應該原諒我。
而且,這個問題畢竟幾乎一直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