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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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保持這一新的性質,從而在早期層面的基礎上,增加一個新的層面,而不是以新的代替舊的。假如我們對這種本能傾向從開始產生到某一特定停頓的過程,作一番觀察,我們所描繪的這一“希望”序列將會把本能之一步步發展的過程明確的呈示出來。
這意味著,即使在本能發展的晚期階段上,尚可觀察到其早期形式的存在與它的對立面(被動的)同時存在著。對於這一事實,鮑勒曾使用“矛盾心理”這一字眼去稱呼它,我認為這個字眼是再合適不過的。
對某種本能之發展過程和整個發展過程中各個中間階段的永續性質的上述描述,使我們對這種發展過程的瞭解更加全面。經驗證明,隨著個人、群體和種族的不同,這種“矛盾心理“的矛盾對立程度也就不同(即反向發展的程度),當今人類本能中那些最為明顯的“矛盾心理”可視為一種來自遠古的遺傳,因為我們有理由假定,在原始時代,這些原始的積極衝動在本能活動中起的作用,要比其現代作用的平均水平高得多。
我們習慣上把自我發展的這一早期階段(在這一階段,它的性本能獲得的是一種“自身——性慾”的滿足),稱之為“自戀期”,但至今還未來得及就“自身性慾”同“自戀”之間的關係進行討論。其結果是,在我們討論視淫本能的初級階段時,只要主體自己的身體成為視淫的物件,我們就把它稱之為“自戀”和“自戀的構成”。從這一階段起,積極的視淫本能就脫離了自戀期,開始發展起來,而與之相反的被動性視淫本能則緊緊地盯住自戀物件。
同樣,從施虐和受虐的轉變也預示著向自戀物件的反轉。
在上述兩種情況中,自戀(積極的主體)與另一個外部的自我作了等價交換,僅僅考慮施虐本能初始時的自戀階段,我們就可以得出如下的一般性見解:本能的種種蟬變,從它向主體之自我的返回,到它經歷的從積極性向被動性的反轉,都取決於自我的自戀機制,而且帶有這一階段的烙印。
或許它們代表的是一種自衛性企圖,這種自衛活動在自我之更高的發展階段上,是由其它手段激發的。
至此而止,我們還只討論了兩種本能及其對立面,這就是:施虐——受虐,視淫慾——裸露欲。這是一些以“矛盾心理”形成來說的最有名的性本能。
其他一些晚期出現的性本能成份,目前的分析還無能為力,因此,不能以同樣的方式作出討論。總起來看,我們可對它們作出如下判斷,它們的活動是“自身——性慾”型的,換言之,它們的目標與作為它們之源泉的器官相比較,是微不足道的,而且一般情況下,這二者是重合為一體的。
視淫本能的目標,雖然開始時是主體自己身體的一個部分,卻不是眼睛本身。
在施虐本能中其器官源泉或許是一種具有活動的能力的機體組織,這就決定了它必然追逐一個其自身之外的目標,當然並不排除這個目標是主體自己身體中的某一部分。
在“自身——性慾”本能中,由器官方面所起的作用是決定性的,按照P。費德恩和葉開爾斯的假設,器官的形式和功能決定了本能之目的主動性和被動性。
一種本能之“內容”向其對立面的轉化,可以在下面僅有的一種情況下觀察到,這種情況就是愛向恨的轉化。
這種愛與恨同時指向同一個目標的情形極為常見,這種“共存”現象為人類感情生活中的“矛盾心理”提供了一個最為重要的例子。
愛向恨轉化的例子之所以引起人們的極大的興趣,主要是它不屬於我們所提到的本能中的某一類。
毫無疑問,在這兩種相反的感情之間有一種極為密切的關係,但沒有人會很自然地想到“愛”乃是性慾本能的一個特殊的組成成分,正如我們剛才討論的其它本能也是它的一個組成成分一樣。人們寧願把“愛”看作是整個性慾生活的一種表現。但這樣一種看法並沒有消除我們的困難,我們不知道在這種對抗中,最基本的對立是什麼。
在“愛”中,不是僅包含著一種,而是包含著三種對立面。
首先是“愛——恨”的對立,其次是“愛——被愛”的對立。
除此之外還有第三種對立,即愛與恨合併在一起之後,與一種中性狀態(或無動於衷狀態)的對立。
這三種對立中的第二種,即愛與被愛的對立,正好同上面說的由主動向被動的轉化相一致,也可以與視淫本能的最初的情形相一致,這種情形就是“愛自己”,即我們說的典型的“自戀”。
緊接著,根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