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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和他的母親一起在櫃檯外面等著。他高大、黝黑、帥氣,一幅運動員體型,適合打橄欖球。
瓊領路進來,為他們介紹:“這是肯特·艾仁斯,他今年轉來讀高三。肯特,這是我們的校長,伽德納先生。”
湯姆與男孩握手,感到他的手爪有力,肌肉發達。
“這是肯特的母親,莫尼卡。”
他們兩人象一般陌生人初次見面一樣握手。但中途,第六感覺刺激湯姆。
“莫尼卡?”他說,仔細看著她,“莫尼卡·艾仁斯?”
她的眼睛因難以置信而大睜:“你是湯姆?湯姆·伽德納?”
“哎呀,我的天,真是令人意外!”
“是你呀,湯姆,你是這裡的校長?”
她的眼睛盯住旁邊辦公室門上的銅字。
“是我。我在這裡已經幹了18年了。先是當教師,然後是校長。”他鬆開她的手。他們的手握著放在齊腰高的櫃檯上,有點尷尬。“顯然你住在這個學區裡。”
“我,……對,我們……”她有點慌亂,臉發紅。“我剛搬來這裡,我在3m公司當工程師。簡直沒想到,我的意思是一點不知道你住在附近。我連這個學校的校長名字也是幾分鐘前波拉茨姬女士告訴我的。”
“那是,事實如此。”他微笑著說,“道路交叉,又相遇了,是嗎?”他把手放下,仔細地看她。她仍顯得慌亂,不帶一點笑容。給人的印象是盡力在掩飾自己逐漸增長的尷尬感覺。
“那麼你現在有家啦……?”他將注意力轉回孩子。
“只有一個,只有肯特。”
孩子的確是個帥小夥,和湯姆差不多高。
“你認識我媽?”肯特問,他對這個發現驚訝不已。
“很早以前的事,”湯姆回答,“1975年。”
“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面了。”莫尼卡遲疑地加上一句。
“好啦,我們之間的事談夠啦,讓你在一邊久等。你們到我辦公室來談吧,那裡沒這麼亂和嘈雜。”
從他辦公室裡向外可以看到花壇和球場。他們分坐在桌子兩邊。快到晌午了,陽光從教學大樓東面樓頂洩下,照在靠南的窗臺上。伽德納一家的照片掛在那裡,正對著湯姆的辦公桌。
湯姆坐回自己的轉椅中,輕鬆地舉起雙手,對男孩說:“他們告訴我你想打橄欖球,對嗎?”
“是的,先生。”
這孩子很面熟。“你在原來的學校打過嗎?”
“是的,先生。我在高一、高二都打。去年起,我是主力隊員。”
“你打什麼位置?”
“後衛。”
湯姆自己當過教練。他知道透過那些問題來判定小夥子是個團隊型運動員還是自我型球員。
“你們的球隊怎麼樣?”
“很棒!我有許多真正的好夥伴。他們很機靈,懂得打球。我們在一起打球很輕鬆,因為彼此瞭解,配合無間。”
湯姆很滿意他的回答。“你的教練怎樣?”
肯特只簡單地回答:“我會想念他的。”這給湯姆的印象更深刻。再一次,他強烈感到他從什麼地方對這個孩子有所瞭解。不僅長相,而且表達問題的方式都很熟悉。
“那麼,請談談你的目標。”湯姆說,想更深層瞭解他。
“近期的還是長遠的?”
“兩方面都談談吧!”
“那好。”肯特把雙肘放在椅子扶手上,兩手相握,清清嗓子,想了想,說:“近期目標,是將體重漲到300磅。”他對湯姆微微一笑,一半羞澀,一半驕傲。“我現在是270磅。”
湯姆說“哇!”愉快地回他一笑。“那麼,長遠目標呢?”
“我想象媽媽一樣,成為工程師。”肯特瞥他母親一眼。他臉部暴露在太陽光下,吸引著湯姆的眼光。此前他尚未注意到,什麼東西在他大腦中激靈了一下,帶來一種提醒資訊:頭頂正中的頭髮形成小旋,其餘黑髮剪成短平頭。由於髮旋,使頭頂看起來好象禿了。
這一點跟自己完全一樣。
在他繼續敘述的時候,湯姆認出的這些特徵,好象一隻腳踢在肚皮上。
“我想上斯坦幅大學,因為那裡的工程專業和橄欖球隊都很棒。我想我可能爭取到橄欖球獎學金。如果我今年繼續打球,他們的招募人員會看上我的。”
男孩直視湯姆,整個臉型與湯姆不可思議地相似,簡直令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