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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共睹。”也許是想要儘量平緩這種緊張的氣氛吧!鄭廣的話,聽起來似乎是在打圓場:“出於保密,該小隊的實力當然不可能公開。不過,做為軍方最高負責人之一。我想,有些東西,應該可以在有限度的情況下,稍微擴大一下它的公開範圍吧!”“將軍,請原諒我剛才的態度。”同僚的一席話,使邢浩驟然發現自己語氣上的問題。連忙改口道:“我也是出於為目前的戰況考慮。畢竟,只有準確知曉手下每一個士兵的具體優缺。才能制訂出最完美的作戰計劃。”王亢現在的心裡,已經窩著一團隨時可能爆發的怒火。雖然對方的話說得滴水不漏且合情合理。但是,他卻明顯能夠感受到:邢浩那種咄咄逼人的態度。以及對於權力的無比貪婪。他甚至已經有些後悔——不應該放手太多的權力。也不該把邢浩提到目前的高位。變相造就了那顆隱藏已久的野心。
軍人,必須有野心。這是王亢一貫都認可的事實。但是,野心有很多種。他所認可的,僅僅只是對於己軍實力與他國較量之下,那種由尊嚴當中誕生,獨一無二的野心。卻並非由軍人轉向政客,在權力方面有著極其可怕佔有慾望的難填溝壑。邢浩一直是被他所看中的權力交接者。可是,從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一切看來。情況似乎已經脫出了自己的控制。而且,正慢慢轉向另外一個難以控制的極端。第十七作戰小隊,一直自己手上的王牌。沒想到,對方現在已經把眼睛盯上了他們。無論在任何時候,軍隊,都代表著權力。軍人,在維護國家利益的同時,也是遊戲則的制訂者。王亢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作為一名老兵,在擁有權力的同時。他也要為聯邦的未來考慮。自己不可能永遠不死,軍隊也不會一直屬於某個人。給後來的繼承者留下足夠的權力空間,這是每一代領導者應盡的義務和職責。他曾經想過:假以時間,再過幾年,一旦戰爭徹底結束,和平真正來臨。他一定要脫下這身穿了一輩子的軍裝。陪著自己的老妻,到遠離城市的郊外。買上一幢小屋,種種菜,釣釣魚。安享天年。把曾經失去的一切歡樂,儘量彌補。到了那個時候,什麼權力,什麼野心。統統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他只想做一個普通的平民,一個徹底置身於權力之爭圈外的逍遙者。
但是,自己尚未退休。就已經有人急不可待地橫竄出來,要求提前獲得那些本該交予他的東西。這怎麼可能?要知道,心甘情願的贈送,和被迫接受的強取,根本就是兩碼事。“還是那句話!你們的密級不夠。有些東西,暫時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老將軍打定主意,回去以後,馬上著手慢慢削弱邢浩手中的權力。這句話,是聯邦軍內的常用語。也是上級對於下級提出某些問題的正常解釋。在制度森嚴的軍隊內部,也是最為合適的非通用答覆語。換作普通的軍官或者士兵,對於這樣的回覆,一般都不會有任何反應。級別不夠這是事實。在軍銜決定一切的制度下,只有徽章上閃閃發亮的星星,才是一切答案的最終解釋。然而,邢浩卻並不這樣看。軍政府最高權力核心,僅只有包括自己在內的三人而已。但是,身為大將的這個倔老頭,卻事事要比顯出一股優越感。媽的,什麼密級不夠。不過只有三個人而已。老子好歹也是個上將。一句話,這死不掉的老東西,根本就是想死抱著手中的大權不放。相比旁邊兩人,身材矮胖的鄭廣,只能在中間充當和事佬。這個以老實敦厚聞名軍內的將軍,人緣有口皆碑。而且,在主管的後勤方面,也的確有著過人之能。
莫名的僵持,並未持續太久。來自監控中心的緊急呼叫,使得三人的注意力,隨之轉移到了身後那塊剛剛從牆壁內部拱出的巨型電子螢幕上。兩架緊急調來的對地觀測衛星,迅速填充了被高大勇一炮擊毀的監控盲區。解析度極高的電子鏡頭,將籠罩範圍內發生的一切,以資料的方式,忠實地傳送回戰艦內部的核心電腦。經過重新組合處理後,清晰地呈現在自己的製造者面前。電子地圖上的戰況標識,仍然還是紅、藍兩色。只不過,比起此前的紅色全面反攻,籠罩房間柔和的紅光已經消散了大半。那些空餘的部分,赫然已被對立的冰冷藍光牢牢佔據。東瀛人的突擊隊伍,擁有近萬人的龐大武裝。無論是第一批攻入城市的精銳,還是此後投入作戰的“影殺”,以及想要扭轉局面的天皇親衛隊。均在無法獲得戰局改觀的情況下傷亡慘重。戰死者,已經超過原部隊編制的七成以上。整個城市已經被分成了兩大部分。以突入地道為核心,東瀛人的支援部隊構建起一道並不十分堅固的臨時工事。就在工事的附近周邊街道上,橫七豎八躺滿了無數身覆黑色服裝攻擊者的屍體。擁有城內的電子警戒系統控制權,及時獲得足夠的援軍。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