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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牽掛一個人,不要父母,不要家庭,不要責任,也不要事業,只為另一個人活。
他這樣就是不懂愛情?
只因為他覺得把那虛假的字掛在嘴邊是可笑、沒必要的,就被人這樣歧視?明明就是肉體的吸引,幹嘛說得那樣冠冕堂皇?阿縉這樣,瑋玲也是那樣。
“大哥。”寧縉審慎地注視兄長。“如果你對瑋玲沒有真情,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擾她了。在感情上她很脆弱,承受不起傷害。”
“你認為我會傷害她?有能力傷害她?”寧紀覺得這番話可笑。
“你是有能力的。”寧緒坦白道。“而她也確實被你傷害了。瑋玲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你不允許?”寧紀乖戾地垂下嘴角。“這件事輪得到你允不允許嗎?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寧縉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接下來的時光,兩兄弟誰也不讓誰,固執地守著病人。直到傍晚時瑋玲好多了,才把兩人趕回家。
薄秋時的涼意,佔滿整座公寓。瑋玲把下顎埋進毯子裡,縮在靠窗的搖椅襄凝視窗最後一抹夕陽餘暉也消失了,天色是真正地暗沉下來。
“這是做什麼?”寧紀瞪視瑋玲交給他的辭職信,表情陰沉。
“上面寫的很清楚,我要辭職。”瑋玲疲累地露出苦澀的笑容。休息兩天後回來上班,頭一件最想做的竟是辭職。
“我不準!”他的眼光沒有離開她,當著瑋玲的面把辭職信撕成兩半,身體靠回椅
“你撕了,我還是可以重寫。”她無所謂地道。
“我說不準了,你沒聽懂嗎?”寧紀顯得怒不可抑,煩躁地起身走到她身邊。
“瑋玲……”他伸出手握住她贏弱的肩膀,低頭蹙眉看她,聲音裡有著壓抑不住的恐慌。“你知道我不能沒有你。”
瑋玲震動了一下,避開他的擬視。
“這世界不會因為少了我就停止運轉,你的世界尤其如此。”
“不,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你很清楚這點。”
即使不有他,瑋玲仍可以感受到他熾熱的眼光,她無法騙自已說不心動,但妥協下的結果是無止盡的淪落。
“我累了……”
“如果你仍覺得累,可以多休息幾天。”
“不,不是身體上。”她笑的無奈,交織著悲愁的眼眸深深看進他眼裹。“我的心好累,無法再應付你了。”
“對我只有應付嗎?”他憤怒道。握在她肩上的力道不自禁地加重了些。
“我會痛,請不要這樣。”她軟弱的語調中,有著裹外兩種相關意思。寧紀對自己的舉動蹙眉,放鬆對她的箝制,扶著她到沙發區坐下。
“瑋玲,你要我怎麼做才肯打消辭意?”他摟著她,頭抵住她光潔的額,高挺的鼻聞嗅著屬於她的香澤。
“為什麼不讓我走?”
“我沒辦法,瑋玲。”寧紀闔著眼。“於公,我少不了你;於私……”
“別這樣。”她推著他。“就因為你一定要把我牽扯進你的私生活,才會讓我這麼難受……”
寧紀緊眠住唇,過了會兒才道:“是因為寧縉嗎?”
“不,不是任何人的關係。”瑋玲氣他完全搞不清楚。
“既然沒有任何人,為什麼我們之間不能……”
“那天我說得很清楚了,如果你還不明白的話,我們沒什麼好說了。”
那天?寧紀回想著那天的事,眉頭蹙得更緊。
“你說你喜歡我……”
“我的單戀早結束了。”她沒好氣地提醒他。
更多的記憶回到寧紀腦中,包括她說不要他那段話。她是為了寧縉不要他?
“我懂了。”他放開她,神情冷漠。
瑋玲看著他,儘管身體的距離不及一臂之遙,卻覺得寧紀的靈魂彷佛退開到很遠的地方,一個她觸控不到的地方。深沉的傷痛割裂著她的靈魂,這個結果不是地想要的嗎?為什麼反而更加難受起來?
她盯著他的唇,那緊抿、性感的男性嘴唇,曾熱烈滾燙過她的肌膚,那麼親密的接觸,她從來沒讓人這樣碰過她。騙誰啊?單戀結束了嗎?只怕是更加無法自拔吧?
這樣的男人,自私的攫取他想要的,不管他人的感受,她卻深深愛上,連自己都覺得荒謬,看到他最壞的一向仍無能覺醒,她真是個笨女人。
同時間,寧紀陷人自己的憤怒中。
排山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