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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著讓換到十二樓。邵美領人去房間熟悉環境。我躺下顯然不只是為睡覺而備的席夢思床上,看完美國線上收購網景的新聞,便叫侍應生通知準備晚餐。照我們的計劃,酒桌上喝人頭馬,看時裝表演時品雞尾酒。在服務生要關門的那一剎那,我才慢悠悠地補充說:“噢,等等,我的朋友們想在我的房間裡用餐。”
這也算貴族作風之一。昨晚看完《帕瓦洛蒂自傳》,躺在老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暗地尋思,托爾斯泰可說是入錯行的男人。花那麼多時間去編識字課本,也只有他才捨得糟蹋貴族的行頭。他錯了,社會可是往貴族的方向發展的,他應該伏在雕花的紅木寫字桌上,繼續寫《復活》或《戰爭與和平》的續集。
吃不慣山珍海味,或許是一級廚師的本事就在於能把雞脖烤得沒雞脖味。除劉素素吃了兩小碗紅米飯,我們四個都吃得很少,半飽不飽。為了做得盡善盡美,平生第一次喝的人頭馬,我也只喝三分之一。
晚餐花去一個小時零四十分鐘,直到有人報告表演馬上開始,大家才優雅地丟開餐巾,風度翩翩地跑到演藝廳。
“來杯曼哈頓,你呢,劉素素?”馬麗裝著沒聽見小姐問,扭過頭向劉素素討好。
“Bloody Mary。”
“兩杯自由古巴,多加點冰。”我擁著邵美,操普通話。
小姐甜言蜜語問林培。他嘟嚷著說記不清他該點的酒名。
“血瑪莉不錯。”小姐欠身建議。
“沒喝過。”林培乾脆地說,“那正好嚐嚐。衝這名字就不錯。”我在背後咬牙切齒。
小姐的臀部消失在鄰座肩膀背後,馬麗提醒他:“進來了就是有身份的,別支支吾吾。蝨子爬到皇帝的身上也改名換姓叫玉蝨呢。”
舞臺上紅光綠光交錯閃爍,女人們或鶴立或鹿躍在《卡瓦蒂娜》裡,像秋天的狐狸,像穿新裝的皇后。同一女人,不同的包裝,完全是天使與魔鬼之別。我醒悟,要表現女人,有好多種方式方法,過去我一直認為只有赤裸。
“先生,調調位置,鄰座是北京來的客戶,介意嗎?”一個紅光滿面的大頭鬼對林培說。他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