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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炸”了,我該怎麼辦?不承認?參與的人那麼多,你裝什麼大頭!承認?嚴管的伺候!想著想著心裡就慌的厲害,幹起活來就格外的賣力。李勇見我一天忙忙碌碌的也不說話,還以為我真想好好學手藝呢,不時在旁邊指點兩下。
安穩地過了幾天,喝酒的事兒我已經慢慢忘記了……心中難免沾沾自喜起來,再大的事情只要玩正了“口子”就沒事!咱這幫兄弟牙口緊著吶……呵,看來有錢就是好啊。
星期天的早晨,我一覺醒來已經是將近開中午飯的時候了。監舍裡熱鬧的很,有三五個人一堆喝茶的,有獨自倚著牆角彈吉他的,還有圍做一處打撲克的……我穿上衣服正要去廁所洗把臉,對面瘦猴招呼上了:“老四,過來打兩把撲克?”
我衝他撇了撇嘴:“打個雞巴打?你不知道我去你那邊算是串號?扣分算誰的?”
“我操!你真膘,”瘦猴拎著一個裝著撲克的塑膠袋,一屁股坐在了靠我這邊的一張床上,“說你膘你還別不服氣,我坐我們組這邊你坐你們組那邊,這怎麼能算串號?”
我想了想,感覺他說的挺有道理……是啊,兩人都沒離開各自的組算什麼串號?我索性把臉盆放下,臉也不洗了,一屁股坐在了李勇的床上:“好吧,那四哥就陪你來兩把。”
瘦猴順手拖過一塊墊被子用的木粉板,把撲克倒在上面說:“老四,咱怎麼個輸贏法?”
我估計他也沒什麼好東西讓我贏,隨口說道:“隨你便,怎麼來勁咱怎麼玩兒。”
“兄弟,贏雞巴毛的!”侯發章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誰輸了拔兩根雞巴毛貼嘴唇上!”
“勃起,你就知道玩兒這些下三路的勾當,”老範也湊了過來,蔫不拉幾地掃了侯發章一眼,揶揄道,“要不人家都叫你'侯勃起'呢,幹什麼你都要聯絡上褲襠裡的那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