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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她問道,口唇卻馬上被溫熱的手掌住。
仰頭看去,黑暗中他的眼光閃爍著促狹的光芒,半調侃半認真地笑著,不贊同地對她搖著頭。“小聲點,不要讓那些人發現我們正躲在這裡。”他很是享受與她緊緊相貼的感覺,美女在懷,畢竟是男人求之不得的。對於浴缸中的那一夜,他還記憶猶新;他清楚地記得,她的身軀有多柔軟,喘息著在他懷中,承受著他的憬索,雪白的身子在水中攀附著他……
他們躲在角落裡,而追逐的打手們仍不死心地在附近尋找著,到處敲擊翻找,嚇壞不少躲在黑暗裡的貓。而他滿腦子竟然只能想到她美麗的身體,他開始懷疑,這個小倭寇有著驚人的魔力,能夠左右他的理智。
安嫻不留情地咬了下他的手掌,滿意地聽見他呼痛的聲音。口唇掙脫束縛後,她壓低著聲音。
“逃得快一些不就沒事了?”
“抱歉!”被咬之後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冷哼了一聲。“我有夜盲症,在晚上趕路會讓我撞上車子或是電線杆。”
她為之氣結。“你還有哪裡是沒毛病的?”
他挑起眉毛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兩人在此刻是全然貼近的,身軀與身軀之間沒有絲毫的空隙,就連溫度都因為互相的增溫而升高,呼吸也變得困難。狹小的空間,讓他們有如最親密的情人,躲在角落裡,偎在對方的懷抱中。
看出他黑眸裡捉弄的神采,她不由得警覺起來。靠得那麼近,她逐漸感覺到他貼近她的男性慾望,抵著她的柔軟處,毫無縫隙地靠著,她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的蠢動。瞬間她的臉頰像是著了火般,陡然間變得通紅。
“呃,我想你已經知道我哪裡沒毛病了。”他過度禮貌地說道,滿意地看著她羞窘的模樣。
她躲也不是、避也不是,輕舉妄動更怕會挑起他更嚴重的蠢動,只能尷尬地維持原有的姿勢,木頭人似地僵硬在他懷抱中。
“下流!”她喃喃地罵著。
他爭辯著,宣告自身的無辜。“這個反應與我本身的意志無關,你的指控未免太殘酷了些。不過話說回來,要是美人在懷我仍無反應,對你的魅力來說,才是最悲慘的事情,不是嗎?”他笑著說道,低下頭來,氣息吹拂著她凌亂黑髮下細嫩的頸際肌膚。
即使在燈光黯淡的暗巷裡,仍可見到她的肌膚細緻美好,除了化妝品的香氣之外,還有著某種縹緲的氣味。他被吸引著低下頭,靠近端詳她的面貌,無法移開目光。
安嫻感受到那炙熱的眼光,隱約感到驚慌。她總會因為那雙銳利的黑眸而慌了手腳,杜豐臣的目光,一如先前的每一次,混亂了她的思緒和理智。
尋找他們的喧囂仍在繼續,而她卻已經因為其他的事情而緊張。他的目光在探索著,比強力的舞臺聚光燈更讓她額頭冒汗。
“看什麼!”她強裝出憤怒的語氣,說出口的話卻顯得軟弱不堪。
“在看究竟是什麼模樣的美人兒,讓那些人如此難以割捨,非要把你逮回去不可?”他的聲音在狹小的範圍內,低喃成最親密的靠近,所說的內容已不再重要。
他靠得那麼近,令她根本不能思考。轉過頭去想要推拒,沒想到視線與他相對,反而是更大的失策。
那幽暗的暗巷裡,那雙黑眸猶如子夜的星辰,閃爍著神秘的光彩,有著三分逗弄和七分的內斂神秘。她的變腿因為他的靠近而軟弱無力,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而空氣中散佈著他特有的氣息。
她全然被包圍了,如同落入陷阱的獵物。
“你剛從國外回來吧?”他突然說道,審視地看著她。
安嫻的身軀幾乎凍結,震驚一下子席捲了全身,讓她僵硬得宛如蠟像。“我是歸國華僑。”她緩慢地說,剋制著不要用雙手遮住臉龐,擋住他逼人的視線。
他摸著下巴,裝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點點頭。“難怪了,你的國語裡有著讓我熟悉的外國語調。是從日本回來的吧?我最近常聽到這種語調,柔柔軟軟的,好聽極了。”他臉上浮現著勾引良家婦女的微笑,對美女的態度好得不可思議。
騙人!莫安嫻在心中大聲喊叫著,幾乎想要伸手抓掉他那張可惡的笑臉。
什麼叫好聽極了?當她是男裝時,這種語調會被他毫不留情地譏笑為蠻夷小倭寇;而當有著如此語調的,是一個楚楚可憐的美女時,他的說法就截然不同。
男人的花言巧語,她在今晚可是完全見識到了。
“放開我!”她掙扎著說,才想要掙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