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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敘利亞、約旦、伊拉克、沙特、巴勒斯但聯合發起突襲,第四次中東戰爭即齋月戰爭(戰爭爆發之日恰逢以色列贖罪日,故亦稱贖罪日戰爭)爆發。埃軍用高壓水槍摧毀運河東岸的沙壘,在炮火支援下武裝強渡,埃及人僅用90分鐘就突破了防線,再次控制了運河兩岸。
由於阿以衝突,從1967年~1975年運河關閉了8年之久,短短8年使世界貿易損失了140多億美元。戰爭炸燬了蘇伊士城85%的房屋,從大苦湖到陶菲克港,交戰雙方遺棄的各種重武器至今滯留在原地。俯首可拾的鏽蝕彈殼講述著悲壯的戰爭故事。
運河自1869通航至今,先後擴建了10次,水深已從當年的6。75米變為今天的16。15米。運河橫斷面從304平方米增至3700平方米,增加了14倍。1976字,運河重新開放後,蘇伊士運河管理局開始對運河全面整修,安裝大功率無線定位導航雷達網,運河管理局中央控制室儲存了全球近3萬艘船舶和近千名引水員的檔案資料。與此同時,運河河道上至今保留著各種古老的視覺航標、直線導標和水界導標,甚至還有霧角等聲標,與現代化的電波航標配合使用。在狹窄而多霧的河段,還在沿岸修建供緊急泊船設立的繫纜樁,以防因巨大風浪而造成的船舶互撞。
已有130年曆史的蘇伊士運河歷盡滄桑,靜候著遠來的船隊。早在職1956年運河收歸國有之前,運河管理局高層職員中根本沒有埃及人,只有27名埃及人充任低階引水。
1992年,我作為隨同攝影師隨錢偉長訪問了蘇伊士運河管理局的龐大的運作機構和運河研究所。據局長介紹,今天的運河局已發展成擁有3萬多名員工的巨型企業,其成員全部為埃及人,其中1。4萬人為運河局正式僱員、另外一萬一千人在局屬公司從事與運河有關的第三產業,如修船、餐飲。運河局設有自己的研究所,從事有關課題開發;還擁有自己的拖輪、挖掘船、修船廠和船塢等。1956年運河國有化以前,僅能通行6萬噸級以下的貨輪,經過國有化後的幾次疏浚,已可以通行滿載排水量15萬噸、空載排水量50萬噸的巨輪。每條船經過運河的通行費在20萬美元上下不等、視噸位和載貨性質而定。收費標準以“船型”和“貨型”綜合考慮而定。目前35%為油船,20%為集裝箱貨船。運河現在日平均收入550萬美元,全部歸埃及人所有。官方公佈,1991年運河過河費收益為17。7億美元,1992年為18。6億美元,1993年超過20億美元。據介紹,運河局雖歸國有,但政府透過特殊政策給運河局獨立法人地位,使其以私營企業形式經營,運河公司總經理不受官僚程式限制,在法律範圍內享有絕對管理權。
賣河北段有泥、中段有沙、南段有石“,因此,運河局在使用的同時,還得不斷地維護運河清水長流。現在,有21個國家的挖泥船幫助埃及拓寬運河。
沿運河徜徉
駕吉普車沿運河徜徉是再愜意不過的事,從運河北端塞得港沿河南下,首先是一派熱帶沙漠景觀,滾燙的黃沙上連仙人掌都不長。薩姆導彈陣地旁四聯23毫米高炮和閃爍其間的穿土黃迷彩服的埃及士兵隨時提醒你這是軍事禁區。這一帶,一般車輛是禁止沿河行駛的,可我的大吉普卻擁有一張特別通行證。
1992年春,《人民日報》社長邵華澤率團訪問埃及,急需一名隨團攝影師,我和我的大吉普就這樣成了《人民日報》的隊伍。可頭一天就遇上了麻煩,東道主《金字塔》報的車隊在開羅街頭橫衝直撞,這家世界上最大的阿文報紙在中東比中央電視臺在北京還要牛氣十倍,可緊跟車隊的我卻處處受阻,連“7。26”大街的停車場都進不去。在《金字塔報》為邵老總舉辦的接風宴上,一位自稱是給《金字塔》報老總開車的小夥子對我萬分同情,我忙不迭地告訴他,我是那個中國大人物的攝影師兼司機,小夥子兩手一拍:“瑪菲士穆士希勒(沒問題)。”說著伸開手掌問我要大吉普車的鑰匙,看著他那喝得像烤全羊一樣紫紅的臉,我弄不懂他要幹什麼。飯後,當我返回停車場時,只見我那位酒友正坐在我的大吉普中狠轟油門,我大吉普前風擋下面赫然多了張足有一尺長的巨幅通行證。
儘管我的大吉普享有沿運河倘佯的特權,可我從未以此違法亂紀。在標有嚴禁攝影的區域,我總是將相機裝入攝影包內以免引起誤解。一次,我開車帶三位同事過運河,其中一位老兄硬要舉著“傻瓜”亂拍一氣,任我怎麼強調軍事林區可他還亂照不停,結果引來了一隊憲兵,非要沒收相機不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