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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但再私密也總能找出這些側十與傳統和風尚的遠近脈絡,很少像這裡這樣,完全是奇想異設,不與過去和周圍發生太大的聯絡。寶盜區是東方專制主義的建築特徵吧,中國和日本的古典園林又提出了否定。中國古典園林即使深藏不露,仔細一看還是有非常清晰的美學源流的,日本也是,與眼前的泰姬陵、齋浦爾城堡完全不同。我想,這與當時印度的統治結構有關。
一個夕睞的王朝,雖然已經統治..幾世,對印度本土藝術仍然排拒,對自己的傳統也因遷移日久而生疏,於是,統治者可以離開種種制約大月旦邃想。
他們的極端獨裁義使整個國庫成了實現這種遐想的經濟保障,有時他們還會召集各國能工巧匠共同建造,各種建築俗套互相抵銷,只留下帝王意志的態肆體現。正巧某個帝王審美水平較高,便出現了近似童話的奇蹟。這便是印度的神秘性。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九日,印度阿格拉、齋浦爾,夜宿阿格才立Tddent .旅館
潔淨的起點
終於置身於瓦拉納西(Varanasi )了。
這個城市現在又稱貝拿勒斯(Benares ) ,無論在印度教徒還是在佛教徒心中,都是一個神聖的地方。
偉大的恆河就在近旁,印度人民不僅把它看成母親河,而且看成是一條通向天國的神聖水道。一生能來一次瓦拉納西,喝一口恆河水,在恆河裡洗個澡,是一件幸事,很多老人感到身體不好就慢慢向瓦拉納西走來,睡在恆河邊,只願在它的身軀邊結束自己的生命,然後把自己的骨灰撒入恆河。
正由幹這條河、這座城的神聖性,歷史上有不少學者和作家紛紛移居這裡,結果這裡也就變得更加神聖。我們越過恆河時已是深夜,它的奪人心魄的氣勢,它的浩浩蕩共蕩的幽光,把這些天在現實世界感受的煩躁全洗滌了。貼著恆河一夜酣睡,今早起來神清氣爽。去哪裡?這要聽我的了,向北驅馳十公里,去鹿野苑(Samath ) ,佛祖釋迎牟尼初次講法的聖地。
很快就到,只見一片林木蔥籠,這使我想起鹿野苑這個雅緻地名的來歷。
這裡原是森林。一位國王喜歡到這裡獵鹿,鹿群死傷無數。鹿有鹿王,為保護自己的部屬,每天安排一頭鹿犧牲,其他鹿則躲藏起來。國王對每天只能獵到一頭鹿好生奇怪,但既然育徽借到也就算了。
有一天,他見到一頭氣度不凡的鹿滿眼哀怨地朝自己走來,大吃一驚,多虧手下有位一直窺探著鹿群的獵人報告了真相。這才知,每天一頭的獵殺,已使鹿群銳減,今天輪到一頭懷孕的母鹿犧牲,鹿王不忍,自己親身替代。國王聽了如五雷轟頂,覺得自己身為國王還不及鹿王。立即下令不再獵鹿,不再殺生,還辟出一個鹿野苑,讓鹿王帶著鹿群自由生息。
就在這樣一石日也方,大概是在左》 元前五三一年的某一天,來了一位清瘦的中年男子,來找尋他的五位夥伴。這位中年男子就是佛祖釋迎牟尼。前些年他曾用苦行的方法在尼連禪河畔修煉,五位夥伴跟隨著他。但後來他覺得苦行無助於精神解脫,決定重新思考,五位夥伴以為他想後退,便與他分手到鹿野苑繼續苦修。釋迪牟尼後來在菩提趣耶的菩提樹下真正悟道,便西行二百公里找夥伴們來了。
他在這裡與夥伴們講自己的參悟之道,五位夥伴聽了也立即開悟,成了第一批弟子。不久,鹿野苑附近的弟子擴大到五十多名,都聚集在這裡聽講,然後以出家人的身份四出佈道。因此這個地方非常關鍵。初次開講,使一人之悟成了佛法,並形成第一批僧侶。至此佛、法、僧三者齊全,佛教也就正式形成。
佛祖釋迎牟尼初次開講的地方,有一個直徑約二十五米的圓形講壇,高約一米,以古老的紅砂石磚砌成。講壇邊沿,是四道長長的坐墩,應該是五個首批僧侶聽講的地方。講壇中心現在沒有設定座位,卻有一個小小的石栓,可作固定座位之用,現在不知被何方信徒蓋上了金箔,周圍還灑了一些花瓣。
講壇下面是草地,草地上錯落有致地建造著一個個石磚坐墩,顯然是僧侶隊伍擴大後聽講或辭修的地方。講壇北邊有一組建築遺蹟,為阿育王時代所建,還有一枚斷殘的阿育王柱,那是真正阿育王立的了,立的時間應在公元前三世紀七十年代初,那時這裡已成為聖地。這份榮譽帶來了熱鬧,差不多熱鬧I 一千年.直到公元七世紀玄獎來的時候還“層軒重閣,麗窮規矩”,《 大唐西域記》 中的描寫令人難忘。
佛教在印度早已衰落,這裡已顯得過於冷寂。對於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