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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衣服。
李都平忍疼配合,看著狗娃酣睡的臉問:“你真不去?”
邵芳搖搖頭:“姐去也是為狗娃,弄不好你物件再多心,有你不一樣。”
李都平不忍道:“可他才這麼大點,身邊沒媽怎麼行?”
“那也比在村裡瞎跑強。”邵芳顯出一絲不忍和為難,“城裡有住宿學校,你把他送去就行,以後你回來就把他帶著,我也時不常去看他。他剛去怎麼也能新鮮一陣,等新鮮勁過了,也該習慣了。”
邵芳性情寬和,外柔內剛,極少與人爭執,也很少忤逆人意,但一旦做出什麼決定,就意味著不會改變了。李都平嘆一聲道:“那好,我開春就帶他過去。到時候農場辦起來,孫全也少不得往那邊跑,你想孩子就跟車過來。另外我還認識個技術,她三天兩頭來這邊進貨,我還準備讓她過來指點指點,我也會讓狗娃坐她車回來,你也不用太想。”
“嗯。”邵芳感激點頭,心底裡一陣狂湧,更多寬慰。
邵芳輕手輕腳,剝開他左半邊膀子,露出血糊糊的傷處,粗壯的肩肘又紅又腫,泛著瘀青,二十幾顆彈沙嵌入其中,滲著暗黑色濃血,象個恐怖蜂窩。還好,李都平傷得不重,門板擋住大部分力量,彈沙陷得都不深,只是皮肉傷。
邵芳用溫水把他擦淨,用指尖在他傷處輕輕一按:“疼嗎?”
“你說呢?”李都平擰著眉斜頭。
邵芳沒說話,低頭倒酒。她當然知道疼,提問只是她緊切的本能,如同李都平毫不猶豫地以反問給出肯定回答。
鉛粒彈沙有毒,邵芳倒半碗酒,用火柴點著燒熱,蘸著紗布為他消毒。溫熱的酒精激得傷口肌肉一跳一跳地疼,但也很舒服,李都平皺眉呲牙,承受了,也享受了。這個過程並不長,邵芳邊塗邊觀察他,很快塗完。
邵芳把髒紗布扔到牆根,拿起攝子望他說:“你忍著點。”
“嗯。”李都平點頭。
窗外的月光很柔,很柔的月光透進屋。李都平盤膝在炕,左手掐腰等待。邵芳緊俏的臉蛋繃得發白,用手背抹抹額頭髮際,緊張地提口氣,全神貫注地湊近他左肩。
這個過程痛苦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