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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你們好,在平巒,我們中心醫院的醫療水平最高了,你們還往哪兒轉?”
程玉明:“這你管不著,反正不在你們這兒治了,更不讓你這樣的大夫治。你一會兒說他很快就能好轉,一會兒又說死馬當做活馬醫,還滿嘴酒氣,什麼醫德,我們信不著你!”
“你……我……”薛醫生惱羞成怒又色厲內荏地叫起來:“你誣衊,你汙辱人,我……我要告你們,我要向蔣縣長、何書記告你們,你們公安局什麼作風,我……”
“隨你便,只是不許你影響我們工作!”
程玉明說著薛醫生推出急救病房,又把門推上,讓年輕刑警擠住,不許他再進來。
薛醫生卻沒有再吵鬧,而是匆匆奔向衛生間,從懷中掏出手機按了個號碼:“是我……你們說的那件事不行了,他們馬上要轉院……我攔了,可他們說再阻攔就拘留我……這你放心,借我個膽也不敢說出去,不過,我的事你一定要幫忙啊,聽說,縣裡近期就研究幹部……他們轉哪個醫院?我問了,他們不說……好,我再去看看!”
可是,等他回到急救病房時,卻發現裡邊已經空無一人。他在那空空的病床前愣了好一會兒,才喃喃自語地說:“媽的,這樣也好,不然,擔驚受怕的……可是……”
這時,他已經有些清醒了,先是為擺脫這件事有些慶幸,當然,同時也有些遺憾,繼而又產生一種不安全感:天哪,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想擺脫也擺脫不了啦,他們這些人可黑得很,能不能對自己……媽的,應該報告……可報告誰呀,沒有證據,這平巒是他們的天下,那蔣福民是蔣福榮的親哥哥,報告誰呀……
他這才明白自己身處何種境地,一著急,酒完全醒了,剩下的只有後悔。
床頭電話突然響起,何清醒過來,抓起話筒放到耳邊,是蔣福民的聲音:“床上有別人嗎?馬上到客廳裡去,把手機開啟!”
何清心裡很不快,可又沒有辦法,因為,此刻一個女人的肉體正緊緊地纏著他。他放下話筒,小心地從女人懷抱中脫出身,走到客廳裡,把臥室門關好,剛開啟手機,鈴聲就響了。
蔣福民的語氣有些緊張、也很緊迫:“天亮開常委會研究幹部!”
強烈的不快湧上心頭:姓蔣的,你管得太寬了,黨管幹部懂不懂,幹部的事是縣委負責的,你居然……不對,這裡肯定有什麼事,而且是緊急的事,不然,他不會為這種事夜間打電話找你。
這麼一想,就沒有反駁,而是用一種平靜的語調問:“為什麼,前些日子剛動完一批幹部,又研究什麼?”
“研究政法口的幹部。”蔣福民不容置疑地說:“上次研究幹部時說過,政法口的幹部單獨研究,這次就研究他們,有些年紀大的該下來了!”
這……
何清心裡畫了個問號:這裡有問題,一定有問題……故作漫不經心地:“政法口……誰年紀大呀,現在看,沒有太大的呀……”
“怎麼沒有?公安局的陳英奇已經五十歲了,聽說身體還不太好,搞刑偵合適嗎?就是不下來,也該換換崗位了!”
“這恐怕不行吧,我聽彭方說過,這個人還是很能幹的,業務能力非常強,公安局偵查破案全靠他了!”
“我就不信,沒有他天還能塌下來?難道就因為他能破案,這刑偵副局長就總得他幹?公安黨委得增強大局觀念,從長遠考慮嗎。越是這種情況,越要培養新人!”
“可是,我們總不能無視公安黨委的意見吧!”
“下級服從上級,這是組織原則,我看就這麼定了吧!”
媽的,“組織原則”,幹壞事也堂而皇之,冠以組織名義。看來,陳英奇一定是哪兒妨礙了他們,要不,他不會半夜三更打這個電話,公安局那邊一定出了什麼事……
關了手機看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何清想了想,撥了彭方的手機:“是我,何清……哎,你沒睡覺吧,怎麼這麼快就接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別瞞我,到底出了什麼事?陳英奇在幹什麼……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有什麼事對我這縣委書記保密嗎?”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彭局長終於開口:“何書記您可別這麼說,我是覺得您操心的事很多,這種純業務問題沒有必要向你彙報。是這樣,我和老陳現在都在部隊醫院,我們發現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昏迷不醒,身上有槍傷,正在救治。”
嗯……何清頭腦迅速轉了一下:“那,你們做了哪些工作,有沒有什麼線索,他是哪裡人?”
彭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