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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的,沒有!”

“沒有?”

喬老二親自來搜了一遍,結果還是一樣的。

鍾正元身上是一文錢都搜不出來。

喬老二罵了一句:“他乃乃的,兩個窮酸鬼!”

陳長生問道:“搜也搜了,好漢可否讓道了?”

喬老二冷冷的看著陳長生,說道:“老子在這等了好些天了,眼看著買賣上門,你們可好,全身上下竟然就一文錢。”

他有些氣不過,但若是說為了這點小事就殺人倒也犯不著。

無奈之下只得讓這二人滾蛋,走的時候還不忘罵了幾句。

陳長生與鍾正元過了這條山路,隨即眼前的路道便開闊了起來。

走遠些後,鍾正元不禁問道:“陳先生還真是好酒啊,什麼都不藏,偏偏將酒葫蘆給藏了起來。”

陳長生笑著說道:“陳某身上攏共也只有一文錢,隨他們拿去,但是這酒嘛…那可不行。”

鍾正元不禁一笑,隨即說道:“不過此番陳先生可是虧了一文錢,此事莫非就這麼算了?”

鍾正元有些好奇,陳長生要用什麼法子折騰這些個山匪。

陳長生看向他,笑道:“陳某的錢,可不見得那麼好拿。”

鍾正元聽後點了點頭,依陳先生的性子,又怎會這般容易就放過了這群山匪。

又行了大概十餘里地,面前便出現一條寬闊的江流。

聽鍾正元所說,此江名為潯江乃是通天江的支流,順著這條江一路往北,便能到上京了。

江岸對面有船隻停留,在那江上還有人坐船遊玩,嬉笑不斷。

鍾正元道:“潯江對面便是長春府,還須過江才是。”

陳長生說道:“對岸有船,或許可以喊過來送一送。”

陳長生站在江邊喊了一聲,江中游玩的某艘烏篷船中忽有一人看了過來。

“公子,公子。”

丫鬟喊道:“江對面好像有人在喊!”

正在烏篷船裡作畫的溫奕從棚中走了出來,他往那江對岸看了一眼。

“還真有人。”

溫奕見此狀便差船伕往那邊靠去,“先靠過去看看。”

船朝著那江邊駛去,見到那岸邊所站之人衣著面容之後,他這才敢放心讓船伕靠過去。

船上的丫鬟道了一句:“我家公子說送二位先生去江對岸,二位先生且上船吧。”

陳長生拱手道了一句:“多謝。”

上了船後,陳長生也見到那丫鬟口中的公子。

這位溫公子瞧著病怏怏的,臉色有些蒼白,但卻又不像是病了,而是身子骨太弱的原因。

溫奕問道:“兩位先生可是走滕雲山過來的?”

陳長生答道:“正是。”

溫奕咳嗽了一聲,隨即問道:“不知先生可曾碰上那山中的盜匪?”

“我二人的確被劫了一道。”

陳長生問道:“兄臺似乎知道那山中盜匪之事。”

溫奕隨即便解釋了一下。

其實這條路已經沒人再走了,其因便是那滕雲山的強盜太過厲害了,多數都繞道而行,很少再有人走這條路了。

而這潯江上的船家也很少再去江對岸,一般都只停靠在長春府這邊。

溫奕說道:“早年的時候那夥強盜還未冒頭,也是這兩年才猖獗起來的。”

“先生往後還是別再走這條路了,此次只損失了些許錢財還好,若是那山匪歹毒,非要人性命,那可就不好了。”

溫奕說著,卻又咳嗽了兩聲。

陳長生拱手道了一句:“多謝兄臺提醒。”

溫奕擺了擺手,說道:“無礙的,咳咳……”

陳長生見其咳嗽,於是便又打量了一眼,說道:“兄臺這咳疾持續多久了?”

溫奕說道:“也不是咳疾,溫某小的時候生了場大病,身子骨也弱,那時落下了病根,如今說話聲大些都會咳嗽,讓先生見笑了。”

他將這一通話說出來後,喘了幾口氣才慢慢平靜下來。

“竟是早年的病根嗎。”

陳長生問道:“既是這般,那應當在家中靜養才是啊。”

溫奕點頭道:“的確,只是在家裡待著悶的厲害,想出來透透氣,再加上閒時都在作畫,一時少了靈感,正好就來江上看看山水,不曾想碰到了二位先生。”

陳長生笑道:“想來是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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