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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臉男子平淡一笑,舉起了他的左手。“在飲食上投毒,很難加害這種高階殺手。但我們的手掌佈滿了汗腺,把特製的毒藥塗抹在武器上,接觸者就會被感染,視力下降,肌肉分解,神經遲鈍。最可怕的不是這些,而是感染者自己根本意識不到。”
望著綠臉男子抬起的左手,我不由得想起,凋魂門螺也戴有一雙類似的手套。這東西在市場上根本就不流通,花再多錢也難買到。
“你是說,是說,躋身八大傳奇的這幾名獵頭族,之所以會被殺死,是因為有人要他們死,他們的內部在操控著這些。”
我驚恐地問綠臉男子,倒不是在意這幾名實力強悍的獵頭族死在自己人手裡,而是我預料到了自己的後路,以及之前遭受的愚弄。現在看來,阿鼻廢僧還有播月,決不是為了佣金才捲入海盜大戰。巴巴屠的死,一定令他倆覺察到了什麼。
從傭兵組織中叛逃出來的我,一直隱居起來,正是為了躲避遭人愚弄的悲劇,可蟄伏了五年之後,我還是逃不開這些,像一隻井底之蛙,被上帝提著後腿丟到了這裡。
第四卷 鬥島 第五百一十章 … 長出腿的大寶藏
“嗖得斯噶!”綠臉男子又不覺講了日語,看得出來,他與我說話很輕鬆,一點緊張情緒都沒有。這也正說明巴奈組織當中各個成員的實力。
“啊!這個……,他是說英雄你的猜想是正確的,事實正是如此。”綠臉男子看到矮胖男子及時翻譯給我聽,滿意的點了點頭。
“透過和你交流,我料想得沒錯,你真是一位被懸鴉哄騙到這裡來闖禍的小朋友。如果你想交換寶石,為何不在獵頭族新建立起來的地下寶石市場兌換?你那位朋友九命懸鴉,在獵頭一族中分量著實不輕。通俗的講,他正是這個新市場裡一位大股東。價格上應該很關照你才對,可偏偏帶你到這裡來鬧事兒,你應該懂了。”
綠臉男子的這句話,簡直就是一盆帶著冰碴的冷水,從我頭頂直灌下來。
“獵頭一族新建立的寶石市場!哪裡?”我瞪大著眼睛,由於過分急切,倒像在質問綠臉男子。
看到我如此敏感,綠臉男子反而欣慰了不少,他似乎很期待我的這種驚愕。
“福卡普。”
聽到這三個字,我大腦中長久以來困頓的思緒,彷彿一下被衝開了。獵頭一族之所以冒著遭受懲戒的壓力與巴奈組織死鬥,卻是為爭奪一條世界級的財源命脈。所有的根源,似乎都在這裡。
海魔號的收入,靠著在海上打家劫舍,雖然在杜莫和我的眼裡,這群海盜的財富積累已經令人咋舌。還有其它三股殺手力量,靠提著腦袋去殺人,賺取的那些佣金,雖然價值也不菲,可就算殺一輩子,也不過是領僱主的賞錢兒。倘若跟現在爭奪的這條如暗流般湧動的寶石命脈相比,那些財富數額又算得了什麼。
在這個世界上,為了獲得巨大財富,有人去作惡,最後身陷囹圄;有人去探寶,最後成為掛在機關上的一副白骨。可誰又能想到,讓世界各地的寶石自己長了腿似的往口袋裡跑。這種可以長出腿的大寶藏,突然出現在四股殺手力量之間,誰又能保證他們不為之去爭,不為之去鬥。
懸鴉這個混蛋,從我為了找回蘆雅,把藏在荒島上的一箱寶石與他均分,他口口聲聲答應著我,要帶我見到蘆雅安危之後,才與其合作對抗巴奈。可事實上,我又被他擺了一道。他對一個人的操控,遠比傑森約迪用的那些硬性手段高明百倍。在性質上來講,他和命中水是一丘之貉。難怪當初在布阿萊時,凋魂門螺流露出的眼神兒中,對我傭兵的身份是那樣的不屑一顧。
那日在福卡普,懸鴉這個傢伙還裝模作樣,帶我到各家珠寶商行去試探行情。那位在珠寶店上班的漂亮女人,當時對懸鴉這種只問不買的顧客表現出鄙夷,她又哪裡知道,這蒙臉男子正是她的頂頭上司。只淡淡一句話,就可以取消她明天繼續上班的資格,把一個女人的自主擇業權交還給她。
當然,懸鴉很睿智,他不會出來頂“大老闆”這個虛名。在那些珠寶商行的員工骨子裡,扎密爾才是終極大老闆。像烏博莊園的老闆一樣,一個等待著吃刺客槍子的傀儡。
現在回想起來,巴巴拉爾…埃伯伍確實可憐,準確地說,他是魯鈍無知得可悲。面對浮華城市的慾望誘惑,他失去了對自己的信心。在他看來,這個社會上,好人發不了財,惡人遭不了殃。他深信“狠”“毒”“辣”可以讓他走上騰達,開闢通往上流社會的道路。因為扎密爾就是靠這三個字起家,一個近在身邊而活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