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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嬸年紀一定不小了,她經歷了那種傷痛。你我都殺過很多人,有時幹掉一個目標,有時殺掉十幾個。想象一下,假如面對30萬日本平民的屍體,到處是被軍刀劈成兩半嬰兒,到處是被刺刀扎滿窟窿的女人裸屍,感覺會如何?”
我說到這些,綠臉男子也突然沉默起來。
“我瞭解,這些悲劇都有文獻資料,有血腥場景的照片。我也是來到中國才看到,在日本是看不到這種真相的。到處走走真是好啊,如若不然,真會被小泉這種政治小丑忽悠成愚民。現在,我的大腦獨立了,回望過去,發動戰爭的天皇真是頭蠢驢,就算世界上不可避免要發生侵略戰爭,瞧瞧他把日本戰士變成了什麼?一群失去理智畜生,一群垃圾,一群烏合之眾,怎麼可以成就野心。如果當時不使兵士喪失心智,把兵力放在東南亞,今天,一隻公雞就會被圈養住了。”
我和綠臉男子的交談,已經進入了白熾化,如果這些問題我回答不好,他一樣會把那顆本來可以從背後打中我的子彈從面打過來。
“你在找‘龍脈’!”我陰冷地說。
“嗖得斯噶!這可不是上個世紀那些皇帝、王爺為了保全自己的那點家當,而埋在某處愚弄百姓的金塊兒。每當面對外患時,就煽動那些貧窮的百姓,拿起農田裡的工具,去保衛一條“假龍脈”。中華民族的非凡,正因為有一條真正的龍脈,那就是力量所在。你父親那些人,正因為血液中流動著這種力量,創造了奇蹟。”
我眨動了一下眼睛,說:“你在尋找一種意志力。就像你們日本不肯效仿德國,對自己傷害過的民族下跪,也是在維護自己民族的意志力。”
“提到德國,就讓我來氣,二戰的傷痛才是世界最應該敬畏的價值。就在前不久,幾個愚蠢無知的小混蛋,竟敢在九一八這天跑到珠海去嫖妓,而且真會有小姐在這一天接這種生意。你父親的熱血,像河溝的裡水嗎,被用來灌溉土地了嗎?拋不開你們的問題不說,但那幾個無知無恥的小混蛋,讓世界看到今天一個怎樣日本。”
綠臉男子喉結抽動,吞嚥了一口唾沫說:“以前,我在德國度假,當地人對我很友好,他們真誠、善良。但珠海嫖妓這件事,讓日本人在德國人眼中的形象一落千丈。他們開始認為,現在的日本人很蠢,不開化,一群不以侵略為恥,反以侵略為榮的無賴國家。那個時候,我在德國接不到獵頭訂單,德國人寧可多加佣金,也要求巴奈組織更換一名非日本男子去執行任務。多灰暗的日子,我幾次都有衝動,想回日本宰了那幾個小混蛋。”
聽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我自己也深有感觸,很多時候,我們被別人瞧不起,並不是因為膚色。
“哈!不過話說回來,日本的周邊國,不同於德國。所以,日本不會低頭認錯,因為這很沒有力量。”綠臉男子又像抹殺剛才的失落一樣,頃刻抹殺掉自己的激動,平靜而冷淡地說了一句。
“你,追馬,不要有想法。你抱在頭上的雙手,會在剛碰觸手槍的瞬間顫抖的。”
綠臉男子的讀心術,真是出奇的可怕,他居然察覺到了我對他開始有了殺氣。他說的顫抖,是指我還沒來得及拔出武器就會被打死。
“我雖然出生在東洋,但並不屬於日本國。我認為,用靖…國…神…社這種東西來維護大和民族的力量,真是蠢得可笑。這會影響日本在亞洲長遠意義上的戰略。當然,這種影響,是要在周邊國家變強之前。但畢竟,用一種錯誤去維護力量是不對的。”
“追馬,日本的綜合國力,世界排名第二,這遠不是數字上單純的概念。我雖然沒有日本國籍,但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去運作,不僅讓你具有日本國籍,而且是東京戶籍。等你上了年紀,也好老有所依。我是好意,不要戴著有色眼鏡去看這件事情。”
站在身旁的矮胖男子,卻抖動起臉蛋兒上的胖肉,頂著驚怕笑了。“太君,我覺得東京比北海道更漂亮,要是方便的話,能不能給我也運作三張戶籍,我們全家都喜歡日本,老婆和孩子每天抱著書本啃日語,可向往那裡呢!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會讓太君徒勞辛苦。”
“喲西。”
綠臉男子終於對矮胖男子說出一句話,而這也是為了迎合我的考慮才講。
“I…do…not…need…to…nationality。I…need…freedom!”我緩緩地說。綠臉男子的交流套路很複雜,他聽到我說“freedom”後,卻理解錯了。
“哦!你喜歡太平洋東岸那個高頭兒的女人,她手裡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