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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雅的母親,是個前凸後翹豐滿十足的女人,等到蘆雅再成熟一些,一定不遜色現在的池春。現在對兩個小丫頭重要的是體魄的強健。她倆的生命,自從和我糾結在一起,便不再朝著供人玩味的花瓶發展,而我也不會用可以逃避磨練的誘惑,去套牢小女孩的世界。
我又下了大廳,池春抱著孩子,閉著粉色的眼皮,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她睡著的板床對面,是那個紅髮俏女郎,正是因為她和池春在清除鬼猴時,有了些默契,才要好的如女同事般,睡在一個艙室。
池春被我輕柔的喚醒,見那個紅髮女人和自己身下的孩子依然沉睡,便張開雙臂勾住我脖子,將馨軟的嘴唇對準我額頭,延遲的吻了幾下。那撩人的脖頸和乳溝的曲線,被衣物遮掩出欲擒故縱的嬌媚,令我一時間起了倉促。
輕扶著池春豐腴的嬌軀,她在我半抱半摟的姿勢下,悄悄下來板床。“河水恢復了平靜,多了些捕捉的契機,剩餘的獺肉,你給大家做成早餐,讓她們都吃飽,利用今天的時間,把整個大船裡可能感染細菌的地方,都用消毒液抹洗一邊。”
池春下了床,睡意好似又彈了回來,勾住我的玉臂不僅遲遲不肯放開,反而主動將嬌美的臉,往我赤裸的胸膛上貼,撒嬌般的閉上粉色眼皮假寐。
“嗯,嗯。”她柔軟的嘴巴和鼻息,在我胸口呢喃著,像是對我話的應允,又像是小孩的叛逆,不願接受的太快,脫離我胸膛的溫熱。
池春的老公,不知在多少迷幻的夜和酣足後醒來的瞬間,被眼前這個嫵媚攝魄的女人如此纏眷過。
再次回到甲板時,伊涼和蘆雅正趴伏在船頭,平穩連貫的練習著射擊。我輕輕走到兩個女孩的後面,慢慢蹲下身子,伸出雙手握擺了一下伊涼稚嫩的腳丫,糾正她執拗的姿勢。
“砰,砰,砰……”倆個女孩持續的交替射擊,並未回頭看我,那箱五千頭的子彈,想在天黑之前有目的的射光,並非一件易事。
“我可以射擊附近的海豚嗎?”蘆雅扭過拭去睡意的小臉,認真的看著我說。她的詢問,另我有些疑惑,大船在森林中央的淡水河流,海豚不會竄遊至此。
拿起望遠鏡,站在高高的船頭,確實看到五六十米遠飄著斷枝殘葉的河面,偶爾跳出只海豚,尖長的嘴巴和翻甩的魚鰭,就像漂亮的小姑娘剛學會游泳,急於展示給別人看自己水中的舞姿。
這群淡水豚靠攏近大船,並無惡意,或許它們是想與這艘大船溝通,表達友好的歡迎。
“這不是海豚,是淡水豚,它們可能聽船上的聲音,好奇被吸引過來。你倆的任務是射擊五百米左右的生命目標,記住我昨天講過的話,切勿無意義的射殺生命。”
“可淡水豚的肉,能提供給我們食物啊!”蘆雅的反問,簡單明確,沒有因為昨天的痛打和我夜裡的愛撫,變得唯唯諾諾或有恃無恐,這令我很欣慰,就耐心的解釋到。
“傻丫頭,你將遠處的河豚射殺,它的腥血會立刻蔓延,把平均分佈在河段中的鱷魚,集中招致來哄搶,使大船周圍形成不勞而獲的食區,鱷魚的爪子不能攀爬,對我們構成的威脅,雖不顯而易見,但某些可以上船的東西,是很難預料的。”
“嗯,明白了,狙擊手無意義的射殺,只會給自己帶來危險,就像遭受詛咒一樣。”伊涼若有所思的說著。
“是的,這只是一個簡單例子,你們將來用狙擊步槍化解危機時,一定要善於分析和推理,任何一顆子彈,都不是因為你的手指掌控了扳機才射出的。”
兩個小丫頭因進一步領略到狙擊的境界,不約而同的點著頭,嘴角泛上滿意微笑。“來,給你倆的左手,每人綁上一條。”
說著,我從褲兜掏出兩條紅線,是昨夜在大船各處的布料上,抽出的紅色線絲搓擰而成。蘆雅和伊涼停止了射擊,趴在原地等我挨個為她們戴上。
“你們的手是清白和無罪的,不過從今天開始,將會有近萬的無辜生命,死在你們的槍下,所以給你們手腕繫上紅線。”
蘆雅不解的問:“那你手上怎麼沒有呢?”我一邊給她細嫩的手腕綁著,一邊沉重的說:“我殺的生命,多屬罪孽深重,抵消了之前不得已而為之的罪過,所以現在心靈安靜了。你倆不同於我,這條紅線,是告訴萬物之主保佑你們,給你們補償的機會。”
伊涼聽完我的話,又嚴肅的把眼睛貼回狙擊鏡,尋找遠處林中的鳥獸。“那我們射擊沒有生命的物體,這樣練習的話,就不用紅線了。”蘆雅又發散思維。
“你必須習慣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