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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鱷魚,失去了前爪,更像史前的暴龍,只是它拜跪的姿勢,又與形象產生反差。
鱷魚空空的眼窩,不斷溢位黑紅青的漿液,如悲傷過度,雙目苦出血淚的老者。雖然看不到鱷魚耳朵,但長著眼睛的人,貿然靠近的話,還是會被那張血盆大口,循著氣味兒撲上去,只不定咬下腦袋還是四肢中的哪一條。
蘆雅和伊涼,仍趴在船頭,繼續的練習射擊。她倆知道,只要我不喊話,就是足夠應付,用不找他人多事,所以兩丫頭至始至終,沒向我這裡捕殺鱷魚的混亂瞧上一眼。
我跑回彈藥庫,從刑具架子上,又砸下一根手腕粗的鋼棍,兩米半長,三十斤重。抄起鋼棍,又急速往甲板回跑,彷彿這根鐵棒,是比賽中的接力棒。
有兩個女人,捂著自己沉甸甸的胸部,提著小桶站艙門處,見我跑進跑出,嚇得有些驚慌,不住探頭朝甲板窺看。
“不用怕,儘管上去提水,只要站在證甲板上,我保證你們是安全的。”利用跑動中,經過兩個女人身邊的空隙,我告訴著。
第二卷 蠻島 第一百零九章 … 無知的爭搶
大鱷像豢養的家犬,被縮短的繩子,牢牢控制在炮臺下。我託著鐵棍,站在瞎眼鱷魚旁邊,以它為圓點,開始左右轉動,尋找下手的機會。
艙門處,兩個欲要出來提水的女人,畏畏縮縮的挪上甲板,繞到對面艙門的左舷,去系沖洗大船內部的河水。
鱷魚碩大的腦袋,頂著一雙黑洞,像只受驚的公雞,左右抖動著頭,煞有介事的傾聽危險的靠近。
利用長鋼棍的頂端,在瞎鱷右側敲擊一下甲板,使它錯誤的定位攻勢,就在大鱷聽到響動,變換待撲姿勢時,我雙手握棍,垂直舉過頭頂,雙腿做蛙跳狀,猛提丹田,將幾乎貼上後背的鋼棍,狠狠的掄砸過去。
隨著一聲“砰嘎”,棍頭的金屬顫鳴不斷,如蜜蜂振翅的風響,手掌虎口與雙臂,也被反崩的麻木。瞎鱷的腦門兒,遭到巨大破壞力,支撐身體的後腿,如突然斷電的腳手架,呼啦一下,在重力的淫威下塌陷。
鱷魚的黑血眼窩,也震出大面積血點,像拿著蘸滿紅色顏料的毛刷,被人撞到肘部,失控的甩一地。沒等鱷魚喉嚨中發出難忍的低吼,第二棍又緊湊擊到。
砸中的部位,發出頭骨碎裂的咯咯聲,鱷魚的口腔和鼻頭,如急速行駛的汽車,輾過路邊的泥水,濺射出無數黏糊的漿點。
我兇狠的擊打著,看不到自己臉和胸膛,已被烏血濺染成什麼樣子。鋼棍頭快速的抬起落下,像剁肉餡包餃子的菜刀,發出吧唧呱嗒的虐肉聲。
拎著河水的兩個女人,從我身後經過時,嚇得緊貼艙壁,一點點往艙門口處移動。她倆見我暴力血腥的毆打鱷魚,竟惶恐的手腳不穩,幾度將桶內盛滿的河水撒出。
我停下掄砸的鋼棍,扭過濺滿鮮血的臉,瞪著格外森白的眼球,看著兩個嚇壞的靚麗熟女,夾緊著豐腴白皙的雙腿,一手託著充盈的乳房,一手攥著小桶,瑟瑟發抖。我微微朝艙門聳下下巴,示意她倆快點進去,沖洗大船內部的細菌。
瞎眼鱷必須趕緊死,不能殘留一絲的氣息,因為肉鉤和繩子都在它身上,取不下來就無法繼續捕捉食物。鋼棍的敲擊,確實生猛,堅硬碩實的鱷魚,挨不到一分鐘,就交出了性命。
從那張稀爛的嘴巴上,摘下滴著血注的鉤子,又將炮臺上的繩索放開,繼續捕捉舷下聚集的鱷魚。鐵籠的形狀,已經大變樣,如被人踩了一腳的易拉罐。滄鬼的背部,即使再往後縮,小腹還是像胖女人頂在欄杆上的肚子,鼓出更多肉。
河中的群鱷,被這個雞肋大餐刺激的近乎瘋狂,幾隻甚至互咬起來,就像擠著上公交上火車的人,太過意淫這種爭搶的喜悅,反而拳腳相加,廝打起來。
滄鬼的肚皮,應該被鱷齒刮破不少,鐵籠四周的水面,血染的範圍變得濃重。直到池春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獺肉,為我送到甲板上,我才感到體力有些透支,腸胃飢餓難耐。“吃飯吧,啊……”隨著池春的一聲尖叫,我扭過烏血的臉看她。“嚇死我了,你的身上怎麼,呃!這麼多鱷魚,死相好慘烈。”
池春一直在艙裡忙碌,並不知道我在甲板捕殺鱷魚,她只顧熱情洋溢的端來食物,卻被突如其來的血腥場面嚇到,也是意料之中。捕殺的十多隻鱷魚,每條個頭兒都不算小,只是大部分的腦袋,砸的破碎如漿,塗甩了滿地肝腦。
滄鬼的慘叫,從鱷魚竄咬住鐵籠第一下開始,到現在都沒停止過。恐怖的嗎啡針劑,是有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