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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洞,我把看到的講述出來,她們既高興又恐慌。我告訴她們,現在就燒烤出明天的食物,天亮後只保持火種,不可以像平時一樣燃燒,那艘大船要是沒走,會輕易發現島上冒起的煙霧。她們開始按我說的做,興奮之情洋溢在臉上,期望那是一艘可以帶大家離島的船。
拿出兩根編制好的粗長麻藤,帶上匕首和手槍,就出了山洞。我必須藉著黑夜和雷雨的噪聲,靠近那艘大船,看個究竟。如果不是海盜船,我就回來帶上她們,永遠離開這座島嶼。萬一不幸遇上的正是海盜船,我也好有所防備,摸清他們的動機。
光線已經很模糊了,想去到海邊,若再從雨夜的樹林中穿過,眼睛就像掉進墨水缸,只有在閃電的瞬間,才能看清前面,勉強行走兩步,之後視線會更黑暗,非常困難。我又費勁兒的爬上洞頂,這是我早就想好的逃生之路,若果哪天有野豹和野熊像豹貓那樣,成群結隊的攻擊過來,拱倒木牆,靠洞口木門龜縮抵抗,必是死路一條。
還打算過幾天,教女人們如何利用麻藤攀爬洞頂,運氣好的話,看來是用不上了。我把一根麻藤牢牢栓在洞頂最大的樹上,把另一頭丟進面向大海的谷底,麻藤上面,每隔一米,就有我打出的一個繩結,繩結中間穿插著一根二十公分的木棍。原本打算和肩膀上纏繞的這根麻藤,結合在一起,做成繩梯,讓女人們在攀爬時迅捷很多。
不過,現在是來不及做成繩梯,使我便捷安全的爬下這幾乎垂直的五十米高山壁。本想將兩根麻藤擰綁在一起,那樣安全係數較大,可待會兒靠近那艘大船,我還得利用麻藤攀爬上甲板。所以不得不冒險,順著一根粗長的麻藤,踩著繩結兒,一點一點的向下爬。麻藤浸入很多雨水,比平時溼滑的很,也容易斷裂。
剛在谷頂的時候,我在樹上多打了幾個死結兒,希望自己繼續福大命大,安全到達地面。返回的時候,若沒特殊原因,我就去樹林裡繞回山洞,路雖然遠點,對自己生命的把握,至少比順著麻藤往谷頂攀爬,要大很多。
我試著慢慢握緊藤繩,讓身體重心垂直的附在藤繩上,不可以像曼谷電視臺裡的消防員,或者武警戰士那樣,姿勢優美的用雙腳蹬彈著,像掛在高樓牆壁上的青蛙,滑跳著下來。這樣的動作,在我僱傭兵營的訓練基地,是最基本和簡單的,好看而不實用。
雨水帶著海風,混亂在拍打在巖壁上,表面已經變得非常溼滑。閃電夾雜著前面的雷聲,照亮雨夜的瞬間,我感覺自己就像從山脈般巨大的泥鰍脊背上,拽著繩子側滑下來。此刻若用花架子似的彈跳動作,很容易踩空,使自己的面部和胸腔重重地撞到巖壁,產生眩暈,四肢一鬆軟,頓時掉落谷底摔死。
滑下來之前,我的雙手就戴上了白蟒皮手套,本想給池春做一件短裙,可是她很忌諱蟒皮的顏色,說什麼也不肯穿,寧願光著下身給我看。為了不浪費資源,我又把蟒皮短裙拆開,製成三副手套,做搬石頭和採藥之類的事情時,就分給女人們帶上,以防她們柔嫩的手被劃傷。
現在我卻戴著它,派上大用場。我雙腳併攏,身體挺直,雙手攥住藤繩,沒有任何多餘動作,就是垂直向下滑。標準的直升機空投兵式降落,下滑的速度靠雙手和雙腳夾緊繩子的力度控制。曾在白天時,我就仔細觀察了巖壁的平面,沒有看到突兀的壁稜和植物,靠著腦子裡記憶,我調節著下滑速度,到了巖面粗糙的地方,就把速度放慢,防止身體被刮傷。
雨水雖然很涼,但是摩擦反應仍另我的手腳燙的生疼。“砰”的一聲,雙腳著地的瞬間,我就勢一蹲,向前翻滾,解除安裝掉身體重量的下衝力,保護踝骨和胯骨不被震傷。
要是白日晴朗的天氣,那艘船上的瞭望手會輕易的發現我,若是敵軍的戰艦,船上的狙擊手會在我爬到一半的時候,輕易的射斷麻藤,看我摔死,之後滿船計程車兵歡呼,殺人者洋洋得意。
所以,這個時刻悄悄靠近輪船,是絕佳的時機。雨點還在噼裡啪啦打在我肩膀和臉上,我的視線裡,還是隻能隱約看到海上的船,模糊的像一座飄搖的島嶼。
第一卷 荒島 第三十六章 … 狼穴裡的宴會
海藻駕著巨浪,堆積上長長的海岸線,沿著烏亮的藻層,我匍匐向前奔跑,閃電照亮黑夜的瞬間,就即刻趴下,伏在厚厚的藻表層掩蔽,防止被船上的水手看到。
大船離海岸線約百米遠,重重的錨已經拋下,將船固定在飄搖的海面上。“轟轟轟”又是幾聲炮響傳來,黑幽幽的船舷上,炮口如吹氣球般,迸射出熾紅色火團。我將身上的武器和藤繩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