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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開槍的時候,不要閉眼,要勇敢的怒視敵人,更不要鬆手和丟槍,會射到你們自己。”我又蹲下來,摸摸她們的頭,鼓勵她們堅強些。“不要聽到動靜就以為是我,敵人也許會搜尋到這裡,從旁邊走過,你們千萬不可主動暴露,能躲過儘量躲過,我會在遠處保護你們,從我的狙擊鏡裡看護著你們,就跟我現在蹲在你們頭頂一樣。記住,我就在你們身邊,別怕。”
千叮萬囑之後,夜的黑色已經消退一半,我把兩隻行動式衝鋒槍分配給池春和伊涼,把原來的密林槍給了蘆雅。想想還是不放心,又丟給蘆雅一把手槍。
挎上一個裝有子彈和食物的蟒皮包,披著栓滿藤條的熊皮,肉背上掛著一把裝滿子彈的行動式衝鋒槍,一把老式萊福狙擊步槍,後兜還掛著兩把手槍,左右小腿的兩側,分別綁著鋒利的匕首。懷抱著這把嶄新的遠端狙殺步槍,我開始朝地勢更高,樹木更密的深山急速奔跑。
前面出現橫木和無毒樹蛇時,都顧不及理會,直接從上面或者旁邊躍過,爭取著每一分每一秒,向看好的射擊位置跑。雨並沒有因為夜的消退而減小,還是稀里嘩啦的下,澆灑在我頭頂,順著脖子流進身體。我感覺自己渾身的細胞正在復甦,埋藏在記憶裡的血腥味兒開始潮湧。天空和樹頂的雨水拍打在臉和肩頭上,使我越竄越快,越跳越高,又變回了當年穿梭在叢林裡的殺戮機器。
第一卷 荒島 第四十一章 … 綠色的熊皮
高地上長著的林木與坡下不同,每一棵都如垂直豎起的鉛筆,樹幹很高,倒也不怎麼粗大。樹皮彷彿小鱷的脊背,淋了幾天的雨水,現在比較溼滑。這樣的樹,即使費勁兒爬上去,也難找到隱蔽良好的射擊位置。最後,在半山腰處的亂石堆,看中幾塊擠在一起的大石,石頭多屬蛋狀,碰接下方多是二十公分的隔縫。只要趴在兩石中間,用山草略微鋪墊縫隙下細小的碎石,狙擊步槍就可平穩的放在上面。
砍些和大石比例協調的樹枝,挨著狙擊步槍插在左右,又在槍管上纏繞些青藤。射擊的時候,只要插在槍管兩旁的樹葉,剛好擋不到瞄準鏡,就可以耐心等待目標的出現了。
厚厚的熊皮將我蓋住,上面翻滾著青色麻藤,使遠處的望遠鏡會誤以為這是一堆雜草。也許夜雨畏懼太陽,在東方剛露出點魚肚白的晨曦時,雨點不再像昨夜那樣莽撞,變得溫順許多,漸漸從島的上空淅淅瀝瀝的垂直落下。
這時可以擰開狙擊鏡前後的蓋子了,拿開額外保護鏡片不被雨水弄花的芭蕉葉,視力透過網似的雨線,能模糊的看到,遠處島岸停泊著一艘大船。要是船的甲板上有人走動,肉眼只能看清幾個黑點在移動。
我把一隻眼睛貼上狙擊鏡,從裡面看到的彷彿是另一個世界,淡藍色圓形孔中,有一個“丁”字形的標線。當目標的要害,穩穩固定在這一橫一豎的交匯處,停留三十秒以上,就能被準確的直線射殺。
整座島嶼像蒸著饅頭的籠屜,白茫茫的水汽籠罩在上。從這一刻起,我得死死盯緊船上的一舉一動,看清楚他們的動向。如果這些傢伙直接出現在甲板上,我還不可以直接射擊,以免打草驚蛇。只有等到他們登陸上岸,先射殺其中一個拿狙的人,即使發現中了伏擊,再想回到船上,肯定不可能了。因為從岸上回到大船的這段距離,我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將他們全部射殺。
從狙擊鏡中,只能清楚的看到面向海島這一側的艙門,甲板中間高大的炮臺,將另一面艙門遮擋住。雖然無法看到他們走上甲板的過程,但船是肯定動不了的。也許這會兒,幾個機修人員,正在為發動起大船傷著腦筋。
這群惡盜昨夜轟炸了大泥淖,又受了我的羞辱,應該也蠢蠢欲動了一夜,想出來發威。足足盯了大船一個小時,仍不見動靜,但憑我的直覺,船艙內已經在摩拳擦掌嚴陣以待了。突然,船頂冒出滾滾濃煙,我的心中一驚,難道是裡面失火,或者發生內戰。再仔細觀察,才知道這群傢伙居然釋放了煙霧彈,想借著滾滾煙幕,安全的衝下船,害怕被島上的冷槍射殺。
濃煙冒起的那一刻,我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從若隱若現的映象中,觀察到閃出很多人,每個人都帶著不同的武器,可見敵人也經過了周密計劃。濃煙漸漸消淡了些,甲板上的三十多個人都不見了。他們一定是跳入海中,向島岸潛泳過來。
這群傢伙裡,畢竟有作戰經驗豐富的老手。如果冒冒然划著三五隻小船或橡皮筏上岸,是會被我在他們靠岸的瞬間,擊殺四到五名的。
我把狙擊範圍鎖定在堆積著厚厚海藻的海岸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