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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本身就是一箇中上層女性,她對男人的閱歷和了解,經驗頗豐。那個娶到池春的男人,不知在多少個夜晚,被穿戴撩人的池春迷到和滿足。
取出備用的武器和子彈,我把彈藥庫的閘門,牢牢封鎖起來,那把長長的金屬鑰匙,被我栓在了自己的腰間。看到睡艙隔壁那兩個女和三個母女後,至於鎖在庫房的,半死不活的滄鬼,更令我漠不關心。
現在,除了伊涼和蘆雅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配槍和匕首。池春告訴我,滄鬼的血已經止住,但需要給它輸入液體藥物。我沒有同意,為了不讓池春費解,我不得不告訴她:“睡艙裡的女人,你都是檢查過的,造成這種惡果的人,就是你要救治的滄鬼。”
她好像還想對我說些什麼,但我臉上固執的表情,像無形的手掌,捂住了她欲張開的嘴巴。“讓他聽天由命。”這句冷冷的話語,算是對池春欲言又止的安慰。
一切安頓好之後,我感到有些疲勞和緊張過度,於是又躺回了原來的小板床。閉上雙眼的瞬間,剛才那種射殺鬼猴的慘烈畫面,像過電影一般,在我腦中閃現。
我現在要周密考慮和判斷,甲板上此刻正發生著什麼,還有接下來的對策。小板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我的身體也隨著節奏在搖擺。雖然聽不清外面的世界,但能準確的知道,海上起了風浪,與之伴隨的,就是我們當初垂死尋見這座鮮為人知的島時,遭受的暴雨。
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半醒的驚夢,彷彿自己又躺回了斯諾號的邋遢睡艙,只等明天早起,爬上那高高的桅杆,蜷縮在上面,導航著自己用乾果和毛皮交換來的稀有金屬,回到那溫暖祥和的小鎮,回到裁縫店那個深愛我的女人身邊,回到閣樓裡去摸摸伊涼和蘆雅的小臉。
“嘻嘻。”一個頑皮女孩的調笑聲,推開了我迷迷糊糊的意識之門,臉上的瘙癢,使我感覺自己在山洞那張厚實的熊皮躺著。蘆雅這個孩子,在我睡著的時候,又偷偷的溜了進來,用細長的小軟手,捏著自己的髮梢,不斷摩挲我的面頰。
“你夢見了什麼,為什麼總呼喚裁縫店女人的名字。”蘆雅的天真和好奇,使我時常覺得自己,很像和她同齡的男孩。這個爛漫的小丫頭,不斷彌補著我童年時代的人生空白,安撫一個沉默寡言男人的內心傷痛。
“沒什麼,只是個夢。”我回答著她,也將自己重新帶回到眼前的實現中。“我睡了多久。”蘆雅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總是活著時鐘裡面。其實,她不知道,我是在命運輪盤的指標上活著。
“不知道,大概五六個小時,或者更久。”這個小丫頭,眨巴著可愛的大眼睛,有些不情願的說到。“你拿上武器,我們去找伊涼。記住,除了我們三個人,武器和匕首不可以給任何人。”
蘆雅聽的一驚,急切的問:“為什麼?壞人不是抓起來嗎?池春也不可以拿武器嗎?”提到池春,我也莫名其妙,找不到理由回到蘆雅。“在島上可以,現在不可以。池春要照顧孩子。”
我的話,以蘆雅這個年紀和閱歷,聽不出裡面的玄機。我的直覺,現在非常的混亂,因為我甚至開始批判自己的直覺。
從我拽著池春衝下來配藥,她誤以為我,要和她趁死之前及時做樂,我就察覺出一點。她認為人性的目的,與最終享受到多少樂趣掛鉤,任何一個男人,都是由慾望偽裝著,一旦這種偽裝失效,成了空頭支票,就會反目收盤,吞噬眼前的一切。
而我這個煉獄裡爬出來的男人,也始終跳不出她的觀念框架。伊涼和蘆雅,沒有遭受過池春之前所處環境的物質和虛榮衝擊,也正是我對這兩張白紙信任的唯一理由。
在我傭兵生涯裡,不知道到被多少看不清目的的任務出賣,而我選擇的唯一救贖,就是逃離,挾持著自己的生命逃離。而現在,我又不自覺的挾持起自己的生命。
從彈藥庫挑選出的武器,我都堆放在小板床下,現在是上甲板清查毒殺鬼猴現場的時候了,伊涼一把阿卡步槍,蘆雅一把行動式衝鋒,我自己提著兩把。
第二卷 蠻島 第九十一章 … 對映屍體的閃電
大廳的女人們,看到我們三個武裝起來朝超艙門走去,都知道要發生什麼。“池春,你去睡艙,找一個類似小鏡子的東西,能折射影像就可以。”
池春聽後,答應的很快,即刻轉身跑去下層。能看得出,池春在睡艙看到過鏡子。
我搬開靠在艙門的長方形木桌,伊涼和蘆雅有些緊張,但也擺好了射擊姿勢。“不要著急,先摸清出外面的動靜。”站在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