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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下巖壁上的食物,好比山魈握著草杆兒,捅進蟻窩粘☆吃。“砰,砰,砰。”三顆狙擊子彈,划著火線竄出,鑽透樹冠濃密斑斕的葉片,分別擊中三頭大山魈的鞋拔型腦袋。迸濺的鮮血,從綠枝底下噴出,黏在晃動不停的葉片上,搖搖欲滴。
擊中的第一隻山魈沒等落地,第二、三隻便如跳傘員一般,相繼跌足下來。嗖嗖嗖,唆唆唆,厚重茂盛的樹冠層,被撞得直髮抖。
“啪,啪,啪、”三具獸屍中,一隻跌進河中。另兩隻摔在花崗岩溪岸,腦袋碎成爛西瓜。蘆雅、伊涼二人狙擊掩護,我踩著木筏,過去帶回獸肉。
那隻被彈頭擊爆半截腦袋的山魈,斜趴在岸邊紋絲不動。獸血順著石縫流淌,像老樹延伸到岸邊的猩紅根鬚,任憑泥黃溪水反覆沖刷,始終不掉。
兩隻沉重的山魈拽上木筏,帶回甲板宰割,剖出的動物內臟,沒一件完整,全震破碎。山魈是靈長類中次於猩猩的猴類,池春告訴過,在亞熱帶環境中儘量別吃猴子肉,我也這麼認為。
侏儒野人用手上的小短弓,捕殺一隻成年山魈,會像人拿木杆挑戰巨熊一樣,比例很危險。即使箭頭有毒,也佔不上多大優勢。毛皮相對於肌膚,本就是鎧甲。
我很期待侏儒野人,若再來交換,就給它們新鮮的山魈肉,以他們的鼻子嗅覺,應該很喜歡這種剛宰殺的味道。不過,我知道怎樣加工一下,會讓它們更執迷。
燒烤山魈肉前,我抽換掉原來烤鱷肉的白鐵皮,防止沾染細菌。這會兒未到黃昏,還不能生火。於是,我將先宰割的山魈腔肉,剁成磚頭大小的肉塊兒,只等下道工序:烘烤。
池春告訴我,那些荒蠻的野人,吃這種烤焦的猴肉不會中毒。現代人的消化功能和免疫力,吃生肉自然會出毛病,因為不能一下跨回萬千前的狀態。池春深諳養生之道,對我講了很多,經過昨夜酣暢的雲雨,她的面容煥發的更加嬌媚,儼然一副嬌貴的房事玉女。
沒等到天黑,溪澗上游便出現一隻小筏。周身的血液立刻沸騰,彷彿看到一顆顆璀璨的寶石,正慢慢朝自己漂流過來。始料未及,小筏後面的彎道處,又出一隻小筏,接著便密密麻麻涌現,佈滿千米遠的溪澗上游。
我急速爬上桅杆,想盡快看清。浩浩蕩蕩的侏儒筏隊,很有打劫氣勢,真若如此,就得提前搬出機槍,將其扼殺在小短弓的射程之外。
第二卷 蠻島 第一百四十三章 … 太陽穴上的機率
望遠鏡中,這些侏儒野人長相雷同,並未夾雜鬼猴蹤跡。每隻小筏,都以家庭式出現,帶著小野孩兒。可是,人人揹著小短弓,帶足了箭矢。
“蘆雅、伊涼,每人雙手持槍,鑽進船尾鐵皮下面,待命射擊。”一邊從桅杆下滑,一邊佈置戰場。彈藥庫裡的“霸氣閻王”又被我提了出來。
自從見過侏儒野人的武器,我就用鐵皮砸制三個小型堡壘,戰鬥時趴在裡面,防止高空墜射的弓箭刺透脊背和大腿,更何況箭頭有毒。戰鬥中如有需要,小堡壘還可移動,調整陣型。
兩個小丫頭趴在下面,只露半隻腦袋,酷似條形海龜,卻讓我心裡踏實。要是她倆受了傷害,宛如挖我心頭肉。先前的一家五口,在小筏隊裡打頭陣。
離大船還剩一百米時,小筏隊靠岸停泊,沿溪邊排成長龍。如果大群的侏儒矮人往樹林鑽,毫無疑問,是要開戰搶劫。和我交換過兩次的侏儒野人,像先前一樣,率先走了過來。
我有些擔心,害怕他是過來宣戰,或其它不友好行為。殺傷力十足的重機槍,在我手心攥出了汗。侏儒野人走過來時,並未帶著交換物,只背了小短弓,站在對岸哇啦亂叫一通。然後又走了回去。
比起鬼猴,我倒覺得侏儒野人容易對付,用機槍一掃,快刀斬亂麻。加上狙擊步槍追魂,一個也跑不掉。可那樣一來,其餘寶石就很難到手,甚至失去線索。溝通太困難了,以他們現在的行為,還確定不出敵友。
只要他們向大船上的人射箭,我就大開殺戒,寶箱再好也得有命消受。侏儒野人走到筏隊裡面,和同族支支吾吾比劃了半天。最後,一個很胖的侏儒野人,脖子上纏滿了草繩,走到大船對岸。
他神色有些驚慌,炯亮的灰白大眼,尚未懂得掩飾興奮。一張如俄羅斯黑麵包的臉上,鼻子短小的可憐。我想,他可能是酋長。
這傢伙面相蒼老,說明他們的族群開始人性化。因為靈長類的動物,多以健壯者為首領。他並未大叫,目光完全被大船和甲板上的人吸引。
拿出一包預先包裹好的肉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