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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風韻十足,精通情趣兒,只把解開所有紐扣的上衣向後一敞,便不再動,嬌羞的低聲:“我月經乾淨了。”烏黑長髮散落在玉露的香肩,兩隻充盈飽滿的豪乳,由於奶水充沛,墜而不垂。兩顆飽經丈夫和嬰兒小嘴吸裹牙齒含磨的乳頭,猶如白雪皚皚的山壁,突現兩朵嫣紅雪蓮。
或許,池春天生就是尤物,有挑逗男人情慾的嬌軀,有洞察男人慾望的敏銳直覺。她此刻的軀體,不再像洞居時孱弱,只許男人呵護,承受不住親密接觸。
慾望牽動著我,不由得向前挨貼。池春的性感姿勢,宛如畫卷中的美人,垂頭落目,滿臉嬌羞,孤芳自賞著自己香豔的嬌軀,想象未來會佔有她的男人。而此時的池春,卻無需想象,如結好網的大蜘蛛,只等獵物過來沉淪。
在我鼻子剛要捱上池春臉頰的瞬間,她忽地抬頭,將香舌送進我的口中,給予並任由人貪婪卷吮。於此同時,兩條玉臂也纏緊我脖子,使勁她往身體裡按,彷彿我是她身體裡逃出來的。
沉重的呼吸,一下被我放開,如暴哮的公牛。舌頭的交纏,很快無法滿足我,口鼻開始遊滑進她鼓浪似海的豐胸溝脯,天翻地覆的搗磨。奶香的腥甜,另我痴醉。
第二卷 蠻島 第一百四十二章 … 肉眼遺漏的敵人
池春抱來的被褥,不是很厚,但她仍堅持著姿勢,將淺桃花色的柔軟膝蓋,跪到玫瑰色般通紅。除了繁殖和哺育,這是女人又一種神聖使命。我下面堅硬暴挺,加之體積碩大,也只有池春這種女人,可以承受的住。
按住池春豐臀的粗糙雙手,拇指能感覺到她股溝很溼,並非嬌體滲出的香汗,而是她洗小澡後未顧上擦乾。腹部肌肉與彈力無限的嬌臀,發出啪啪的撞擊,我失控的積極和主動。陣陣鮮腥悶騷的味道,冉升到我的嗅覺,隨著沉重呼吸進入我的胃。池春說的沒錯,她經血剛過,自然有這種征服男人的女人味道。
風月場上走過來的女人,負接觸的地方,練就柔韌性。上次負傷後割取彈片,我就察覺到她身體極為敏感,分泌體液快而多,不會另彼此交流不適。
雖已是夜半,其他女人都在二層熟睡,可池春的嬌喘呻吟,依舊剋制不住的喚出。無奈之下,我只好將她擺成仰臥的蛙勢,嘴巴堵著嘴巴,使勁兒抽插身體。
池春的呻吟聲音,這才憋在喉嚨中,嗯嗯嗯,嗚嗚嗚的震動出膚表。天快矇矇亮時,池春搬開我一條大腿,抽出被我夾成粉紅色的小腹,輕輕吻了我額頭,抱起衣物,悄悄回了睡艙,和她孩子躺在一起。
作為高等級的狙擊手,我已經犯了忌諱。池春在斯諾號上,曾遭惡徒輪姦,她的身體有無感染細菌,我無從得知。但我卻毫無防護的與她性愛。
狙擊手的敵人有兩類,那種肉眼可視的危險,用子彈拒絕掉;對於化學藥劑、生化細菌,就得用它們方法,或遠離或不接觸。可現在,我坐起在地板,看著奮鬥一夜的下身,上面滿是乾涸的黏液,很多皺起脫皮。這些分泌物,有我自己的,也有池春的。
池春自己是醫生,她一定知道,看似完好的下體器官,感染上細菌有潛伏期。在山洞前的溪水,給池春洗澡時,她見過我的東西,知道它健康碩大。而池春自己,卻忽略了這些,只想滿足我感激我。昨夜的過程裡,從她亢奮的表情和一些出格的行為,不難看出,她是個纏戀情慾,離不開男人,口味兒很重的熟美女人。
提著小桶,我打上些河水,洗了洗那些乾涸之物,便不再想昨夜之事。可能和池春的年紀有關,畢竟她剛三十四歲。
大家吃過加熱的早餐,開始新的一天忙碌。我在鐵砧上掄著重錘,打造出很多肉鉤,製成攀巖的工具。大船未離開之前,這山壁再陡,也是唯一的逃生路。一旦危險發生,沿著河岸跑,會很被動。
山澗溪流,走勢依舊迅疾。晨靄水霧如煙升動,感覺把天空壓低不少,與山峰齊高。兩側清幽的山林,飛鳥走獸,叫聲連連,好似剛發現我們的到來。
記得小時候,母親很喜歡中國文化,常當著父親的面,要我背誦古詩。“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這句詩詞像對我們預言。兩岸卻有山魈,不時的尖刻吼叫,猶如要罵走不速之客。腳下大船,遠不是什麼輕舟。那位詩人,也見不到如此噸位的重船。
站直在甲板上,舉著狙擊步槍,透過藍色的狙擊鏡孔,搜尋可作美餐的獸肉。“嗷,嗷,嗷,嘎嘎嘎嘎嘎。”百米高處,幾隻強壯的大山魈,看到甲板上的人舉槍,便發出刺耳的嘲笑。
以為我們拿的是木棍,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