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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宣城人。是書大旨攻朱子《詩集傳》,然亦不甚從《小序》,往往皆臆揣武斷之說。其中引《世曆紀》一條證《出車》為文王詩,又引《竹書紀年》一條證《菀柳》為諸侯盟太室詩,皆牽引雜說,不足據以解《經》也。
△《詩經傳說取裁》·十二卷(兩淮馬裕家藏本)
國朝張能鱗撰。能鱗字西山,順天人。順治丁亥進士,官至四川按察司副使。
其書以豐坊偽《詩傳》為主,而旁採申培《詩說》及《詩六帖》以發明之。宗旨先謬,其餘亦不足深詰矣。
△《毛詩日箋》·六卷(兩江總督採進本)
國朝秦松齡撰。松齡字留仙,號對巖,無錫人。順治乙未進士,改庶吉士。
以江南奏銷案罷歸。康熙己未舉博學鴻儒,官至左春坊左諭德。是編以《紫陽集傳》宗《孟子》“以意逆志”之旨,多不依《小序》,因取歐、蘇、王、呂、程、李、輔、嚴諸家,以及明郝敬、何楷、近時顧炎武之言,互相參核,而以己意斷之。不專主《小序》,亦不專主《集傳》。凡有疑義,乃為疏解,亦不盡解全詩,故曰《日箋》。王士禎《居易錄》雲:“秦宮諭所輯《毛詩日箋》,所論與餘夙昔之見頗同。其所採取亦甚簡當。”然大旨多以意揣之,不盡有所考證也。
△《詩經疏略》·八卷(河南巡撫採進本)
國朝張沐撰。沐有《周易疏略》,已著錄。其說以《小序》為主而亦時有異同。大抵調停前人之說,而參以臆斷。如“平王之孫,齊侯之子”,既不用舊說,又不用《春秋》王姬之說;乃訓平為等,謂唐棣本不同於桃李;而華如桃李。王之孫本不齊於侯之子,今觀其車服則等王之孫,以齊於侯之子。以附會《序》中“不繫其夫,下王后一等”之說。於《經》義殊為乖剌,亦何取乎宗《小序》也?
△《詩經比興全義》·一卷(江蘇巡撫採進本)
國朝王鍾毅撰。鍾毅字遠生,華亭人。順治中松江府學歲貢生。是書據朱子《詩傳》,發明比興之義,每詩各標篇名,而推求託物抒懷之意。前有《大意》一篇,篇末有云“《關雎》之為求賢,《菁莪》、《棫樸》之為養士,此等義非不佳。然與《集註》全異,功令所格,不敢濫收”云云,蓋專為科舉作也。
△《詩經惜陰錄》·二十卷(兩江總督採進本)
國朝徐世沐撰。世沐有《周易惜陰錄》,已著錄。是書前有《自記》,又有《小引》,謂曾請正於李光地、陸隴其。每卷皆記其起草繕真之年月,蓋亦苦志著述者。然循文衍說,於《詩》教未得其要領也。
△《白鷺洲主客說詩》·一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毛奇齡撰。奇齡有《仲氏易》,已著錄。初,施閏章為江西參議,延湖廣楊洪才講學於吉安之白鷺洲書院,並續招奇齡往。奇齡與洪才論《詩》不合。
及與閏章同官翰林,重錄其向時所講《毛詩》諸條,皆設為甲乙問答,故以“主客”為名。大旨洪才主朱子淫詩之說,而奇齡則謂《鄭風》無淫詩;洪才主朱子《笙詩》無詞之說,而奇齡則謂《笙詩》之詞亡。故是書所論,惟此二事。夫先王陳詩以觀民風,本美刺兼舉以為法戒,既他事有刺,何為獨不刺淫?必以為《鄭風》語語皆淫,固非事理;必以為《鄭風》篇篇皆不淫,亦豈事理哉?且人心之所趨向,形於詠歌,不必實有其人其事。六朝《子夜》諸曲諸歌,唐人《香奩》諸集,豈果淫者自述其醜?亦豈果實見其男女會合,代寫其狀?不過人心佚蕩,相率摹擬形容,視為佳話,而讀者因知為衰世之音。推之古人,諒亦如是。
此正採風之微旨,亦安得概以“淫者必不自作”一語,遂謂三百篇內無一淫詩也。
至於《笙詩》之說,未為無理,然並《儀禮》而詆為偽,抑又橫矣。
△《國風省篇》·一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毛奇齡撰。皆其避讎出亡之時以意說《詩》之語,後追憶而錄之。其初設為問答,故名《問答》。後去其問而存其答,以其出於追憶,故以“省篇”為名。凡二十六章,所論多與《傳》義不同。或據他說,或自為斷制,雖間有考證,要於《詩》義未能盡合。如以《黍離》為念亂,以《雞鳴》為讒人,皆憑臆見而失之者也。以《式微》為黎侯夫人作,以衛武公為殺兄,皆據舊說而失之者也。
至於《十畝之間》諸篇,李塨所作《序目》,已記奇齡自悔之言矣。
△《詩蘊》·四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姜兆錫撰。兆錫有《周易本義述蘊》,已著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