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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之例曰:“以《左傳》之事實質《經》,以《經》之異同辨例。於《公羊》、《穀梁》二《傳》及諸儒論釋,其合於義例,先後無悖者,不復置議。如其曲說偏斷,理有窒礙,則據《經》文先後以駁正之”云云,其立義亦為明坦。其中如桓不書王之類,間亦偶沿舊說,然其大旨醇正,多得《經》意。與焦袁熹之《闕如編》,其識皆在啖、趙諸儒之上,正未可貴遠而賤近也。舊帙蠹蝕,字句間有殘闕,無別本可以校補。然大旨宏綱,炳然無損,正不以一二斷簡廢之矣。

△《三傳折諸》·四十四卷(江蘇巡撫採進本)

國朝張尚瑗撰。尚瑗字宏蘧,一字損持,吳江人。康熙戊辰進士,改庶吉士。

散館外補興國縣知縣。尚瑗初從朱鶴齡遊,講《春秋》之學。鶴齡作《讀左日鈔》,尚瑗亦作《讀三傳隨筆》。積累既久,卷帙遂夥,乃排纂而成是書。曰:“折諸”

者,取揚雄“群言淆亂,折諸聖”之語也。凡《左傳》三十卷,《公羊》、《穀梁》各七卷,而用力於《左傳》尤多。如卷首所列《郊禘五嶽考》、《地名同考》、《名諡同考》、《名姓世表》諸篇,皆引據典核,可資考證。惟其書貪多務得,細大不捐,每據摭漢魏以下史事與《傳》文相證,往往支離曼衍。如因衛懿公好鶴遂涉及唐玄宗舞馬之類,不一而足。與《經》義或渺不相關,殊為蕪雜。然取材既廣,儲蓄遂宏。先儒訓詁之遺,經師授受之奧,微言大義,亦多錯見於其中。

所謂披沙簡金,往往見寶,固未可以其糠粃遂盡棄其精英。且《春秋》一經,說者至夥,自孫復、劉敞之徒倡言廢《傳》,後人沿其流派,遂不究事實而臆斷是非。胡安國《傳》自延祐以來懸為功令,而《僖公十七年》之滅項乃誤歸獄於季孫,由議論多而考證少也。尚瑗是書,雖未能刊削浮文,頗乖體要,而蒐羅薈稡,猶為摭實之言。過而存之,視虛談褒貶者固勝之遠矣。

△《春秋闕如編》·八卷(江蘇巡撫採進本)

國朝焦袁熹撰。袁熹字廣期,金山人。康熙丙子舉人。是編為袁熹未成之書,僅及《成公八年》而止。每卷有袁熹名印,蓋猶其稿本。前有其孫鍾璜《跋》,亦當時手跡也。自《穀梁》發常事不書之例,孫復衍有貶無褒之文。後代承流,轉相摹仿,務以刻酷為《經》義。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上至天王,下至列國,無一人得免於彈刺,遂使遊、夏贊之而不能者,申、韓為之而有餘。流弊所極,乃有貶及天道者(呂柟《春秋說志》謂書季孫意如卒,所以見天道之左)。《春秋》於是乎亂矣。袁熹是書,獨酌情理之平,立褒貶之準,謹持大義而刊削煩苛。

如隱公盟蔑,諸家皆曰惡私盟。袁熹則謂繼好息民,猶愈於相虞相詐。至七年伐邾,事由後起,不容逆料而加貶辭。又謂會潛之戎,本雜處中國,修好息民,亦衰世之常事,褒貶俱無可加。謂無駭之書名,若後世帝室之胄不繫以姓,非貶而去之。謂書齊侯弟年,見齊之重我,使其親貴,非譏過寵其弟。謂書螟為蟲傷苗稼,即當留意補助,不以此一事便為惡。如此之類數十條,皆一洗曲說。至於武氏子求賻,乃魯不共命,天王詰責,豈敢反譏天王?家父求車,乃天子責貢賦有闕,《經》婉其文曰求車,不應舍其下,責其上。尤大義凜然,非陋儒所及。末附《讀春秋》數條,論即位或書或不書,四時或備或不備,有史所本無,有傳寫脫佚,非聖人增減於其間。亦足破穿鑿之說。近代說《春秋》者,當以此書為最。

雖編輯未終,而義例已備,於經學深為有裨,非其《經說》諸書出於門人雜錄者比也。

△《春秋宗朱辨義》·十二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張自超撰。自超字彝嘆,高淳人。康熙癸未進士,未仕而卒。《江南通志》列之《儒林傳》中。是書大意本朱子據事直書之旨,不為隱深阻晦之說。惟就《經》文前後參觀以求其義,不可知者則闕之。篇首《總論》二十條,頗得比事屬辭之旨。其中如單伯逆王姬則從王氏之說,以為魯之大夫。於秦獲晉侯,辨所以不書名之故。於宋師敗績,辨所以不書公之故。於司馬華孫來盟,辨胡《傳》義不繫乎名之說。於盟宋,罪趙武之致弱。於楚公子比公子棄疾弒立,書法見《春秋》微顯之義。於齊殺高厚謂非說晉,而於衛人立晉一條尤得《春秋》深意。

雖以“宗朱”為名,而參求《經》、《傳》,務求心得,實非南宋以來穿鑿附會之說。後方苞作《春秋通論》,多取材此書。近時解《春秋》者,焦袁熹《春秋闕如編》外,此亦其亞矣。

△《春秋通論》·四卷(江蘇巡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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