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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本在衛地,乃責魯失於防送,以境外之事責之主人。然則凡有使臣,皆當大具甲卒,衛入本國而後返乎?以此說《經》,恐非筆削之旨也。其所自信,在於以《經》解《經》。然說“刺公子買”一條,言魯無殺大夫者,惟此一事,則未檢《成公十六年》又刺公子偃也。其說“刺公子偃”一條,謂“刺”者非明正其罪而隱殺之之謂,則又未檢“刺買”一條《經》書“不卒戍,刺之”,《傳》亦稱“以不卒戍說於楚”,固明正其罪也。是亦難言以《經》說《經》矣。
△《春秋三傳同異考》·一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吳陳琬撰。琬字寶崖,錢塘人。其書取三《傳》人名、地名相異及事之不同者,各著於篇。又辨別三《傳》義例得失,而斷以己意。
△《春秋左傳事類年表》·一卷(浙江鮑士恭家藏本)
國朝顧宗瑋撰。宗瑋字廷敬,吳江人。其書每一年為半頁,橫分十格:一曰周,二曰魯,三曰列國,四曰災異,五曰郊祀,六曰朝聘,七曰會盟,八曰征伐,九曰城築,十曰土田。各以《經》文散書其內,而《傳》文為《經》所不載者亦附見焉。據其《凡例》,尚有《三傳異同》一卷,《春秋通例》一卷,《春秋稽疑》一卷,《春秋參同》一卷,《春秋提要發明》一卷,《春秋圖譜》一卷,《春秋箋釋》一卷,《春秋餘論》一卷。今皆未見,蓋非完書也。
△《左繡》·三十卷(通行本)
國朝馮李驊、陸浩同編。李驊字天閒,錢塘人。浩字大瀛,定海人。是篇首載《讀左卮言》、《十二公時事圖說》、《春秋三變說》、《列國盛衰說》、《周十四王說》。書中分上、下二格,下格列杜預《經傳集解》及林堯叟《左傳解》。杜《解》悉依原文,林《解》則時多刪節。又摘取孔氏《正義》及國朝顧炎武《左傳補正》二書與杜氏有異同者,附於其後。別無新義。上格皆載李驊與浩評語,則竟以時文之法商榷經傳矣。
△《春秋剩義》·二卷(江西巡撫採進本)
國朝應麟撰。麟有《易經粹言》,已著錄。是編亦摘《經》文標題而各為之說。其論“春王正月”,以為夫子行夏之時,改周正朔,大端已失。其他亦皆陳因之論。
△《春秋義存錄》·十二卷(浙江巡撫採進本)
國朝陸奎勳撰。奎勳有《陸堂易學》,已著錄。是編力破《春秋》一字褒貶之說,頗能掃《公》、《穀》拘例之失與宋儒深刻嚴酷之論,而矯枉過直,謂孔子全因舊史之文,然則所謂筆削者安在?所謂其義竊取者又安在?況《公羊》著不修《春秋》之文,《左氏》記河陽書狩之語,去聖未遠,必有所受。舉一二節可例其餘。乃謂除此數條之外,悉因魯國之成書。然則必如倪思之《班馬異同》字字著原本、改本,郭茂倩之《樂府詩集》篇篇分本詞入樂,而後信為孔子有所修改耶?其疑胡《傳》而信《左氏》,亦足破以《經》解《經》之空談。而乃別出新奇,欲以孔子之言解《春秋》。凡一切子書、緯書所引,不問真偽,一概闌入,已為蕪雜。至於其文與《春秋》無關,如《莊公八年》“齊無知”一條引《坊記》曰:“子云:君不與同姓共車”一節,又引《文言傳》“積善之家”一節,注曰“按前條之義為齊僖言也,後條之義為齊襄言也”,似乎孔子一生無一語不因《春秋》而發者,有是理耶?至於《僖公二十年》“杞子卒”一條引《論語》“子曰:夏禮吾能言之”一節,以合於《左傳》夷禮之說,而又注“案杞稱子《左傳》以為《經》夷之,不若《谷》注時王所黜之說為善”,是並駁孔義矣。
全書大抵類是。是皆務高求勝之過也。
△《春秋筆削微旨》·二十六卷(陝西巡撫採進本)
國朝劉紹攽撰。紹攽有《周易詳說》,已著錄。是編採《公》、《穀》二傳附會之說,與孫、胡諸家臆斷之論匯為一書,而更以己意穿鑿之。大旨惟以名字、月日為褒貶,而掊擊《左傳》尤力。其說謂《左氏》不過敘事,於《經》義毫無發明,不知有事蹟而後有是非,有是非而後有褒貶。但據書字為褒矣,其所以褒之故,紹攽能研求其字而知之乎?但據書人為貶矣,其所以貶之故,紹攽能研求一人字而知之乎?如宰咺賵惠公仲子為貶,設無《左傳》,何由知仲子為妾而貶之?齊高子來為褒,設無《左傳》,何由知為高徯存魯而褒之?幸藉《傳》而知其事,又諱所自來,以《傳》為不足據,是何異迷途之人藉人為導,得途之後鞭其人而逐之乎?
△《春秋通論》·五卷(陝西巡撫採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