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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人也是男人常年不在家的,有的人把孩子都生下了。村子裡的人管他叫種牛。”
“種牛?他種好嗎?”二狗子插話說。
小寒臉紅了下,轉身走了,這幫當兵的還不知道要說出什麼來。扶蘇看她走,就也走了。每天都是爛事兒,沒一會兒是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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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綠蘿第一次寫長篇,寫得很認真,查了很多秦史的資料,包括出土的的物證。
雖然綠蘿跟友人說,看著解悶吧,但綠蘿真正想寫的不是一個解悶的東西。它是關於一個女人對愛情、對人生、對命運的思考。
我希望看我書的人能投票支援,無論什麼票,因為按起點的規則票數不夠它就要被淹沒了。綠蘿也是剛知道規則,以前以為寫出來就有人看了。
感謝看我書的和我一起成長的朋友!
第九十六章 那頭牛我們買了吧
接下來的一天,宿在一個叫十里鋪的村子裡。
扶蘇發現凡是宿在驛站裡就比較快樂,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宿在外面,就可能遇到事情,他不知道張龍是不是也有這個認識。但這事兒不能溝通,他不能讓人覺得大公子是怕事兒的。他真的不是怕事,而是覺得煩惱。他現在的身份不能隨便去處理事情,但是不管也覺得不對,隊伍中很多人對他期望很高的。所以,最好是不發生什麼事情。
可是,越不想事情就偏偏來了。他覺得老天真照顧他。
他和小寒住的那家,牛要死了。
裡典安排他們的時候,覺得那是個優秀的農民,勤勞質樸,為人方正,家裡上下關係也和諧,行為做事都比較懂規矩。官家來了人,安排在這樣的人家,他放心,也比較有面子。可是沒想到,牛要死了。前幾天不是說生病嗎?怎麼就到了要死的地步呢?
裡典匆匆趕了過來,這事本來不關伍老什麼事,但死一頭牛是大事,他也就過來了。而鄰居們則是來看熱鬧,一時間院子裡鬧哄哄的。
張龍吸取上次的教訓,問扶蘇要不要換個地方住,扶蘇搖搖頭,既來之則安之吧,這時候換地方住動靜太大,影響不好。人家會以為這戶農民有什麼問題,而這戶農民也會不安。
張龍只好也站在院子裡,他得等問題解決以後才能離開。
但牛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死得了的,看著快嚥氣了,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那牛的主人老莊是個五十來歲的漢子,蹲在牛的旁邊一個勁地嘆氣,牛很瘦,耷拉著頭臥在地上,眼睛半睜不睜的。老莊摸摸它的頭,它偶爾睜一下眼睛,也是無神的樣子。老莊的媳婦,人家叫莊嬸兒的,在旁邊抹眼淚,旁邊就有鄰居說,唉,這要是死了牛,就跟家裡死了人一樣,多心疼啊。
裡典搓著手,在地上轉來轉去,嘴裡不時地叨叨:“你們種地種的好,縣裡才把牛獎勵給你們,結果看看,這才多久,好好一頭牛就讓你們給伺弄成這個樣子!”
鄰居們中有幾個人嫌他煩,嫌他說話不近人情,就擰著眉頭不時看他幾眼,但他們也就是這樣表現自己的不滿了,再不敢有其它的表示。
裡典繼續叨叨:“按說鄉里鄉親的,我不該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讓人上火的話。但是你們家死一頭牛,我怎麼辦?鄉里的嗇夫怎麼辦、縣裡的縣令和縣丞怎麼辦?今年縣裡已經死了兩頭了,加上這頭就是第三頭,我們大家都得跟著你們一家受罰。你說,你倒是有病早點治呀,何至於到了今天……哎呀,真是氣死我了!”
他把腳跺得“騰騰”響,灰塵一股一股的。
伍老也在一旁嘆氣,不是他的責任但也是發生在他這地界上的,事後總要做些工作的。
小寒看看牛,看看扶蘇,對這大秦朝的生產力和法律無奈得很。規定得這麼細,還讓不讓人喘氣了?
她走過去,蹲下來,也摸摸牛的頭,那牛還有反應,無力的睜了睜眼睛,又合上了。它眼睛是赤黃的,眼泡腫脹,有眼淺粘乎乎地從眼睛縫兒裡流下來。因為靠得近,能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旁邊地上有幾個乾燥的屎粒兒。
“老莊大哥,這牛幾歲了?餵了多久了?”
老莊沒心情聊天,他覺得爹要死了。但新住進來的人是裡典安排的,據說是從咸陽過來的貴人,不搭理也不太好,只好強努出一個笑來:“餵了有一年,幾歲就不太清楚了,大概三、五歲吧,也可能七、八歲,是縣裡獎勵下來的。”
小寒又問:“它這樣生病有多久了?”
“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