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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來,會不會擴大演變為私人之願,那就不知道了。”
“小寒,你說的好像有道理,但就靠你住過去那麼幾天,下下棋、談談話,就想改變他的看法,你不覺得太天真了嗎?”
“是有些天真!但是,你就讓我天真一回吧!”
“切,天真鬼!”
“什麼呀?天真還有鬼……”
………
李斯學得興致盎然。
小寒不是高手,她只是陪爸爸玩過,但教李斯這個新手沒有問題。
李斯說,類似的兩軍推演的棋也有,但規則不如這個細緻,不如這個好玩。小寒偷笑,這上千年才完備起來的東西,能不好玩嗎?
小寒終於見著了傳說中的老候。
李斯耍小聰明,不暴露小寒的身份,但小寒一看那人對她的態度也就明瞭了,人家對她意見大了,只是人家不說出來而已。
但不管怎麼說吧,為李斯培養一個棋友,她總算有脫身之日了。
小寒不在的時候,李斯說:“你也別老拉著臉,那姑娘你看見了,待人接物是一流的,你家候二要是多和這樣的人來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老候不以為然地搖搖頭,他的麻煩事李斯當然理解不了。“李相啊,無論你多稱讚她,有一個事實,我看見了。凡和她接觸的孩子,沒有落著好的。不說我孫子,咱說小公子胡亥,因為扮鬼嚇人,剛被禁足,禁足期未滿,又迷上了麻將。你玩就玩吧,你也不缺那個錢,可是一個不缺錢的人還玩得昏天黑地,晨昏顛倒,甚至因為一張牌和兄弟大打出手,你說說,這是好的遊戲嗎?”
“我生氣不是因為我孫子輸錢,而是氣他被麻將誘惑得謊話連篇,以前這孩子只是貪玩,現在玩得連人品都壞掉了。”
李斯聽了呵呵乾笑,慢悠悠喝了口茶,說:“我孫子和她玩就玩得很好,又懂事又上進。”
老候被噎住了,氣得胸口都疼。他心說,人家花了時間陪你下棋,怎麼也得考慮一下別人的心情吧?不能說你是當今第一權臣就可以隨便對待同僚,若是有一天你不在這個位置上呢?
………
對小寒大大不滿的不光是老候,還有趙高。
小寒沒想到趙高會找上門來,她一直以為她和趙高的接觸就是幾次“偶遇”。
趙高進來時她正在指導小滿和三春下棋,西施今天沒來,要組織羊毛清洗和染色等事情。
“喲,這不是中車府令大人,真是稀客!”
趙高眯起眼睛看了小寒一眼,“哼”了一下,算是招呼。他左右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小的店鋪,它比一般的店鋪陳設講究,也乾淨,小炕下面的灶刷得很白,只有一點點菸灰。炕上坐了兩個姑娘,打扮都很順眼,正託著腮幫子下棋,她們對於進來一個人全無意識,可見多麼入迷。
胡亥就是讓“入迷”二字給害了!
“府令大人有什麼需要,看看小寒能不能幫上忙?”說著,小寒從灶上提下壺來,取了一個骨瓷的杯子,放茶葉時回頭問:“我這裡沒有好茶,府令大人是喜歡濃些還是淡些?”
趙高隨便“哼”了一下,小寒也不等他有明確的態度,就抓了一小撮兒衝下去。
知道這人今天就是來找事兒的!
“我看姑娘這鋪子別開了!誤人子弟。”
這冷嗖嗖的聲音弄得小寒一哆嗦。火力夠猛的呀,進門就要關人家的鋪子!
“小寒願聽府令大人見教,但關不關鋪子不是我一個人的事,而且也得有合適的理由。”
“誤人子弟夠不夠?”
小寒搖頭,說:“小寒沒有子,也沒有弟,何來子弟一說。若府令大人是為了別人的事,那我聽說過一句話,叫子不教,那什麼之過,教不嚴,那什麼之惰。對不起大人,小寒理不屈,但詞窮了。”
趙高嘴角一翹,嘿嘿冷笑:“姑娘能把剛才那話說明白嗎?”
小寒微微彎腰行禮,望著前方,並不與他對視,說:“不能說明白,也不敢說明白。小寒是草民,草民要生存。但草民也不是不懂道理的。我想,起於微末的每一個人都能理解別的草民的心態。大人,您說呢?”
趙高眯眼冷笑,這不是說他呢嗎?他不正是起於微末的嗎?
小寒轉向趙高,言語誠懇地說:“小寒理解大人今天上門的心情,您責難有您責難的理由,如果責難完了小寒,小公子能有大的進步,那您儘管責難。但是,小寒也當過很多年的學生,也見識過自己老師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