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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子心裡翻了翻白眼,我是帶刀的,但我是保護你的嗎?你目前這資格夠嗎?
兩人就不再說話,只是出出進進地走,一直走到後面的園子,胖子說“姑娘,到了。看看夠清靜不?”
寒洲掃了一眼,心說,這裡還真是清靜。唱詠歎調都可以了。
鄧子又說:“好吧,我們開啟房子看看能住人不?”
他拿出一大串鑰匙,寒洲脫口而出一句“鄧哥你真有權!”鄧子愣了一下笑了。這姑娘好像有點不著調,也不知道老爺怎麼就看上了。但她也真的不討厭。
屋子開啟,裡面很黑,窗戶被東西擋著,鄧子扒了幾下,透進光來。
“以前這屋子住過人,後來沒人住了,應該不漏雨,漏雨的時候你就跟我說,現在是看不出來。你看,地上出沒有漏的痕跡。”
寒洲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夠大,住人還是行的,而且朝向好,光線也不錯。寒洲就點了點頭,說謝謝鄧哥。
那鄧哥就笑笑,走了,說找兩個人來幫著拿些用的東西,讓寒洲自己先打掃打掃。
望著這有些荒廢的園子,寒洲想,這是我的又一站嗎?
第四十章 奴隸可以用偉大來形容嗎
在新屋子睡了一晚,起來有些腰痛,這讓寒洲很警覺,立刻開啟門窗通風,並且給灶裡燒了一把柴。然後讓自己站在陽光下面做一些伸展的運動,讓每一部分都得到鍛鍊,促進全身的迴圈。
她現在一點不適都不願意將就,寧可累些,活得小心些。
這個園子很大,很安靜,初春時節,苗木沒有長大,而去年的衰草沒有清除,便顯得有些荒蕪。可能是前院的園子太好,後面的園子來的人就少,人少就沒有人氣,就疏於打理,漸漸地就荒廢了。
或者這裡曾經有過死人,再出現幾聲奇怪的鳥叫,被人當作鬼園也說不定,畢竟這是個人鬼神同時出沒的時代。
這麼胡亂想著,寒洲就朝那園中的一眼小井望了望。這裡邊沒有漂著死屍,只有幾根樹枝和落葉。看上去,水很清也很涼。試了試旁邊的轆轤,還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靠西邊的牆根有一些快要漚爛的麻繩,還有一床破被子和一個破了口的大缸。一些花盆看上去倒是好的,裡面有土,還有枯死的植物。
柴火也堆在那裡,一切都任憑風吹雨打的樣子。
寒洲懶得收拾,而且也不知該把這堆垃圾堆到哪裡更合適。好像原本這裡就是堆放亂七八糟的地方。
她想,她只是這裡的過客,這裡是不值得她下功夫的。
以前很嚮往有個庭院,能種點想種的植物,想象著坐在藤椅上慢慢地老去,和孩子講講過去的事情。但努力了多年,她也只好把自己安頓在沒有電梯的五樓,沒事兒一般不下樓,曾經寫過一首小詩,第一句是“我的庭院就是我的陽臺”,現在想想,那真是苦中作樂,自欺其人。
現在,面前就是她夢想中的庭院,這園子大得讓她不知所措。看著這些枯草,她想,這院子如今有人住了,她也不是出入於荒園的野鬼,那還是除除荒草吧,就算是避免火災的發生也好。
捲起袖子除了一上午的草,腰不疼了,眼前也不那麼荒涼了,她因此而心情變好。疲憊地坐在大陽下面,覺得有些暈,好像是餓得有些低血糖了,她想起早飯還沒有吃。可是她忽然又想起一個問題,食堂或廚房在哪裡?昨天跟著那老鄧去吃了一餐,院子太大,七拐八拐,她沒記住吃飯的地方。
不行,她強撐著站起來,她要是暈倒在這裡,一天都不會被人發現的。可能最終發現了,也會被人扔在這井裡。她就是家奴一個,死了都沒人查的。
她努力想著昨天的方向,讓自已貼著牆根往前走,走出了後園就是人多的地方,她也就不怕了。穿越過來,身體上的其它毛病沒有了,沒想到低血糖還隨身攜帶。上帝,你不厚道,好人要做到底,知道嗎?
前面有追跑打鬧的聲音,一個小男孩跌跌撞撞地跑過來,寒洲一把扶住他。但說心裡話,到這時,寒洲並不清楚是誰扶住的誰,她真的很暈,手上的肌肉突突地跳。
“帶我去吃東西,吃糖!”她急切地說。
小男孩本來是笑著跑過來的,她臉色蒼白身子顫抖,把那小男孩嚇了一跳,他“啊”地一聲就跳開了,寒洲閃了一下,撲倒在地上。
“我要吃糖,給我吃糖。”寒洲急切的叫,她自己聽起來也有些可怕,是那種窮兇極惡的感覺。
“怎麼了,怎麼了?”有大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