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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七不想他結束得這麼突然,但好像也沒辦法讓人家再配合你什麼,也只好躬了躬身子,退著走出來。
還是那個佩刀的胖子帶他出來。
站在那堂皇的大院門口,胡七一時有點茫然。他搞不明白人家把他叫來的真實意圖到底是什麼。路過豆腐店,進去看了看,沒有客人,“一刀準”正在全神貫注地練字。拿筆的姿勢倒是對頭,就是太用力了,還出了汗,可見,在他心中練字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兒。
“嗯哼。”他輕哼了一聲。
“一刀準”這才抬頭,“呀,東家!”趕緊放下筆,有點惴惴的樣子。
“沒客人,練吧。”胡七輕聲說了一句,對這個技術標兵,他還是很滿意的。
“嘿嘿,不練了,已經練了一會兒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抬起手,要撓頭,但又馬上放下了。
“是小寒姑娘教的?”胡七隨口問。
“嗯,是的。小寒姑娘誇我學得快。”“一刀準”有點得意地露出他的小白牙。
“那你就好好學,將來生意做大了,可以幫我。”胡七鼓勵地拍拍小夥子的肩膀。他確實覺得生意得有人幫了,老九走了以後,他有點吃力。
“哎,謝謝東家!我會的!”小夥子高興地說。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我不常過來,有什麼事兒你多操點心,做生意要動腦子。多跟小寒姑娘說說想法,她會幫你。我走了。”說完,胡七轉身向外,“一刀準”趕緊送出來。
走出幾步,胡七回頭望望,那樸素大氣的匾額和門兩邊的木製楹聯,心中只有喜歡,明明是自家的店,熟悉不過的東西,現在看來,卻像是初見,這讓他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胡七現在確定,人家知道小寒肯定是跟這豆腐店有關。她本不想招搖的,但太出色了,光芒就從縫隙當中洩露出去了。他除非把她關在家裡,除非讓她不見世人,否則,這種事情,不是今天,就是明天,遲早會來。
看那老人的威儀肯定是個大官,聽他的話是缺個謄抄的幫手,這話要相信幾分呢?他會不會七十多了,仍然在打小寒的主意?
這個念頭讓胡七煩惱不已。他決定把今天這事兒先跟父親說說。
“他問了軍馬生意的事兒?沒有表態嗎?”胡老爺子問。
胡七想了一下,慎重地說:“沒有明確表態,但肯定是不反對。只是說我打的好主意。聽起來是反話,但也不嚴重。”
“然後呢?”老人又問。
“然後他就問了問小寒的情況,我以為是對來歷不明的人要做盤查,結果他也就是聽聽。”
“還有呢?”老人追問。
“後來他就說他缺少個謄抄的幫手,問我同意不同意把小寒讓給他,到他的府裡作個家奴。
雖說是陳述,但誰都能聽得出來,他還是帶著情緒的。
“缺個幫手?”老人皺起眉頭,雙目望向院子,過了會兒,老人吐出兩個字:“交易!”
“交易?”胡七狐疑地問。
“他那樣的人,會問你同意不同意,可是,你能不同意嗎?為了一個農奴!”
“父親,我從來沒把小寒當家奴,您也沒有。”胡七急切地申辯。
“我們沒有,但別人需要考慮我們怎麼想嗎?”父親逼問。
胡七鬱悶地喘了口氣,不說話了。
“你不想讓小寒走,是嗎?”
胡七悶哼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老人直視著兒子,鄭重地說:“兒子,錯了,你得接受這筆交易。”
“父親!”胡七打斷了父親的話,但又不知該怎麼說,只好把頭扭到一邊。這事情關係到整個家族的利益,他若是任性,必然是對家族的不負責任,但從父親嘴裡說出來這話,他也是難以接受的。父親一生從商,但他眼中的父親不是個見得忘義的人。
老人不管兒子的感受,冷冷地問道:“我問你三個問題。第一,小寒是不是你的?是不是她一直留在這院子裡,她就是你的?”
胡七躲閃了下父親的目光,氣餒地低下了頭。
老人繼續:“第二,人家問你同意不同意,是不是等著你的答覆?你不同意,人家就會尊重你的意見?即便沒有生意的事情,人家就是想要這個人,你能怎麼辦?”
胡七徹底沒話,只有聽的份兒。他剛才還是太沖動了,沒有細想這裡面的關竅。
“第三,小寒在我們家,是不是絕對安全的,你有多大的把握能保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