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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堅強的了。
寒洲看老人沉默,“一刀準”也不知所措,就笑著說:“您老人家今天也出來多時了吧?光顧著指點我了,還要買油豆皮給孩子嗎?”
“嗯?哦,要的。孩子是喜歡的。”老人嘴上應著,心思還沒回來。
“一刀準”包了油豆皮,雙手遞給老人。
寒洲就陪著老人出來。
老人走了兩步,轉過身說:“哪天我寫字給你看。”
寒洲忙點頭致謝,忽然她又想起一件事來:“老人家,我想打聽一件事。”
老人停步:“你說。”
“咱們這花枝街可有出租房子的?我不是指鋪面房。”
老人想想,說:“這個不知道,不過我讓人問問倒是可以。是誰要租?”
寒洲低頭笑了一下,說:“是我要租。”
嗯?老人眉頭皺了起來,這都要沒處住了?不是說那個商人家對她挺好的嗎?這下邊人怎麼打聽的!
“你一個姑娘家,租什麼房子?”
寒洲笑笑:“一個人住會更方便一些,花枝街這地方還是更安全些,我也只能考慮這裡了。其他地方我也不會胡亂打聽的。”
“哦,這樣啊!等有了訊息告訴你吧。”
“嗯。”寒洲高興地點點頭。這老人看上去是個可信的人。
第三十八章 我這裡缺個謄抄的幫手
春意更濃了,院子裡的柿子樹已經看出了些綠意。桃樹上已經有了粉白色的小花骨朵,估計過幾天,就要繁花重重了。
院子裡也種了核桃樹和棗樹,比大棗家那個土圍子裡種的要多幾棵。據西施講,這院子剛買了只有柿子樹,其他都是後來種上的。因為樹還小,今年不一定能掛果。但那柿子樹,到了秋季是非常好看的,就像一個個的小黃燈籠。
對於那小黃燈籠,寒洲是有印象的,只不過她的印象是來自北京動物園。有一年,她和孩子去動物園,孩子迷的是動物,她迷的是那一大片的柿子樹。那些柿子稀稀落落地吊在高處,黃澄澄的一大片,怎麼看都讓人心中溫暖。當時孩子問她,媽媽,要是柿子從樹上落下來掉在人身上怎麼辦?是啊,怎麼辦呢?那麼高,防都防不住,而遊人又是那麼多。
也不知道動物園有沒有采取點什麼措施?
也不知道噹噹今年還想不想去看動物?
可能女孩子長大了,該迷言情小說了吧?
午後剛過,閭里來了個公人,說找胡七有點事,胡七看了一眼寒洲,跟家裡人說了一聲就走了。
剛才那一眼,寒洲明白,她都已經是胡家戶口上的家奴了,還能有什麼事呢?該不會家奴都不讓做了吧?
那公人也不說做什麼,只說有人找,就悶著頭在前面帶路。結果見著個帶刀的中年胖子,那人也不說什麼,也說有人找,又在前面帶路,胡七隻好滿腹狐疑地跟著。一跟就跟到了花枝街。這花枝街住的都是大有來頭的人,胡七不明白這是得罪誰了還是被誰看上了。他想,肯定是得罪誰了,或許是買賣做得不錯,礙著誰家的事兒了?他家以前在東海的時候,沒有這麼小心,自從來到這咸陽,同樣做買賣,但做得戰戰兢兢。說到底,商人再大,大不過官去,何況這大秦朝原本沒把商人當回事,任你自生自滅,看不順眼就宰上一刀。九弟已經去當兵了,說不定再徵兵的時候,他這四十歲的人也得去,到時候,買賣做得成做不成還兩說呢。
“到了。你先等等,我去通報一聲。”那帶刀的胖子面無表情地吩咐了一聲,就往裡走。
胡七抬頭,看是哪家的門頭,但看了看,也沒看出來,只是覺得這院門高大氣派,院子裡也種了些樹,其他就看不出什麼了。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帶刀的出來了,說主人這會兒正有空,可以進去了。但要緊跟著,別亂看。
胡七就老老實實地跟著。穿過樹行,又穿過一處大院子,進了個小院子,那帶刀的腳步就放輕了。回頭看了眼胡七,胡七不由得也放輕了腳步。那人伸手掀開簾子,嘴裡說:“老爺,他來了。”說完,等胡七進去,那人放下簾子,並沒進屋,而是站在了門外。
胡七進門抬頭,看見靠窗臺的炕上有個大大的炕幾,炕几上堆了一大摞的竹簡,炕幾後面坐了位老人,有七十左右的年紀。聽得他進來,老人抬頭看了一眼,又低頭寫了幾筆,才放下筆。
老人沒有招呼他坐,端起茶喝了口,端詳了一會兒。
“你是胡七?”
胡七趕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