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詰氖露�幾��摹K�枷胛剩��先思業男⊥炔煥勐穡�
本著不能讓自己太委屈的原則,她想給自己做把椅子。
看在老爺子對她友好的份上,她也想給老人家做把椅子。人老了膝關節不好,還是不要過度損耗。
胡七進來,探頭看了看,就問:“這是做什麼?”
“椅子。我想做把坐著舒服的椅子。你可以叫它高凳或其它,反正我叫它椅子。”
“在你家裡是這樣的嗎?”
“嗯,差不多,總之多個靠背,腿也舒服,背也舒服。”
“哦,好像是這樣的。”胡七琢磨著點點頭。
果然是好人家裡養大的,知道怎麼更舒服。
“對呀!假如你做一把這樣的椅子給老人家,他肯定很喜歡。你想想,冬天太陽暖洋洋的,老人家坐著椅子在外面曬太陽、聽鳥兒叫、嘮閒嗑兒,看孩子們跑來跑去……”
寒洲沉浸在家的回憶當中,而胡七卻越聽眼睛越亮,望著眼前的姑娘竟一時呆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她要我按她的意思做一把椅子,孩子們還在院中跑來跑去……
“哎,東家!”寒洲有些鬱悶地拍了把炕幾,她剛才的話肯定被這傢伙誤讀了。
“嗯?”胡七還沒轉過神兒來,“什麼事兒?哦,我會盡快找人做的。”
“我是想問問東家找我有什麼事兒?”寒洲正色說。
嗯?這姑娘怎麼變臉變得這麼快,這是怎麼回事兒?
“啊——”他支吾了一下,說:“我是想告訴你今天廚房有好吃的,是東海的老鄉帶過來的鹹魚,有這麼長。”他比劃了一下,又說:“還有一種蘑菇,是這咸陽沒有的,另外,還有一樣……”
“還有一樣菘菜,味甜而無渣。”寒洲毫不客氣地打斷他。
“嗯?你怎麼知道?”好像吹好了的皮球被人紮了一下,胡七有點難受。
“早上,西施已經過來告訴我了。”
“西施說過了?那,那好吧,你知道了我就先走了。”胡七尷尬地轉身,心說,西施我的好妹子,你這是邀功呢還是拆臺呢?
寒洲也鬱悶地站起來,好似送客似的。心說,難道我已經饞得出名了,一早上就有兩個人報信兒?
中午吃飯的時候,才從西施的嘴裡知道,這個送土產的老鄉是誰。
這是個名人,當然,他是寒洲印象中的名人。
西施說他叫徐福,是從東海來到咸陽向皇上覆命的。家裡人說皇上看上他,讓他去尋找海外仙山,結果他尋了幾年都沒有尋到,只好到都城來給皇上一個交待。
當然呢,他有些生意想和家裡一起做。
寒洲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差點嗆了。
“怎麼了?姐姐。”西施莫名其妙地問。
“沒什麼,沒什麼。”寒洲順過氣擺擺手,“我是說這個徐福,恐怕主要是來做生意,順便才來見皇上。”
“呵呵,姐姐怎麼說得和爹爹一樣?”西施也笑了。
“老人家也這麼說嗎?”
“嗯!”西施好笑地點點頭,“爹爹說他家的人都比較狡猾,和他家做生意要多長個心眼兒。”
果然是個成精的老人,寒洲在心裡給老人家點了個贊。
這個徐福,就是那位東渡日本從此不歸的。這次來,恐怕是來要錢糧的。
說起這個人,確實讓人佩服。
始皇帝不知道海外有仙山,徐福說他知道,皇帝就說你帶了錢糧去找吧。這叫創造機會。帶了錢糧和人馬到處探險,一下子從方士、從生意人,混成了眼界開闊的航海家、中外文化交流的使者。這叫珍惜機會。
錢糧都耗費完了,也沒找到海外仙山,照說得治罪,可是他又為失敗找到了說辭,還得到了再一次出海探險的機會。這叫什麼?這叫扼住命運的咽喉!
等找到一塊好地方,想想回去仍然交不了差,算了吧,不回去了,我自立為王。同來的童男童女們,你們想種地的種地、想生孩子的生孩子去吧!這叫什麼?這叫隨遇而安。
一個成功的人,一個只需要向自己交待的人,牛!真牛!
倒是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見這位牛人?我還想著進秦史研究所呢!寒洲想。
機會很快就來了。
看來這位徐福運氣不錯,涉險過關,再次成為皇上信得過的、值得託以重任的人。他紅光滿面地坐在桌前,一付志得意滿的樣子,既親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