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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要四處走走,想找個幫忙的人,你細心,又年輕,體力好,所以就找到你的頭上。”
“好的,先生讓去,自然是看得起我。我把店裡的事安排了就走。我們要走很久嗎?”已缺滿臉真誠。
“這不好說,我望南方有升騰之氣,但現在天寒地凍,怕有不準,想先看看地勢地貌,等天氣暖和一些再做決斷。你且去幫我做些記錄和標記,我好估算。”
“好,我去和爹交待一下應該就可以走了。”
“也不急,你安頓店裡,我後天來找你,你要準備些厚實的衣服,我們可能要長時間在野外的。”獻玉說。
“好。”已缺笑著答應,又轉頭看向寒洲。寒洲正拿起個陶碗在琢磨。肯定是剛才一直在和獻玉先生說事兒,有些冷落了小寒姑娘,他覺得不好意思,趕緊玩笑著說:“小寒姑娘可好?是來看店鋪的還是來我這裡指教一二的?”
“哪有動不動就指教別人的道理?孔夫子也不敢!”寒洲白了他一眼。
“我倒是希望姑娘能來我這裡說說話,開啟我這愚鈍的腦袋。”
“是啊,姑娘是少見的聰慧敏銳之人!”獻玉笑著插了一句。
“二位先生儘可以取笑,小寒照單全收,我只當是鼓勵了。”說笑著又白了他們兩人一眼。
二人但笑不語。獻玉用手指虛點了這姑娘一下,擺擺頭。
“說正經的,我想訂貨呢。”寒洲舉了舉手中的陶碗,向已缺說。
已缺趕緊過來,問:“是這種碗嗎?”
“不,是陶罐,用來放醬豆腐的,需要這麼大。”放下陶碗,寒洲兩手的食指和拇指撐開,比劃了大小。“我還有個要求,要在罐子的底部印上我家店的字號‘胡記豆腐’。”
“是雕刻上去的嗎?我們可以制個底部的模,待罐體成型晾至半乾這時,兩部分粘成一體,這樣工藝會複雜一點。”
寒洲問:“不能一次成型嗎?”
“不能,因為胎體成形後還不能用力向下壓,否則可能變形。”
寒洲又問:“那要是畫上去的?”
“你是說晾乾上釉之後,畫上去,然後再燒製?“
寒洲點了點頭:“嗯。”
已缺想了想,說:“你這個想法是可以的,但我不知道用什麼顏料去畫能達到你要的效果?我這裡基本沒什麼顏料?因為要用火燒,燒了以後會變化,油漆肯定是不行。如果是用墨,那還不如燒製完成以後,一個一個寫上去,罐子的外底部不上釉,應該可以著色。”
“哦,明白了。”寒洲皺眉沉默了一會兒。
架子上的陶器普遍釉色青黃,造型純樸簡潔,做醬豆腐罐還是可以的,但與寒洲心中所想還是有一些差距。她想實現差異化的經營,如果想走親送友的,可以買漂亮一點的罐裝品,而不是隻此一種。但她知道目前製陶業也就這個水平了,不光已缺一家店如此。到了東漢以後才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瓷器,眼前的上了釉的這些只能叫原始青瓷,差不多可以說是上了釉的陶器。所以她剛才只提了一個最簡單的要求,但看來這也不易實現。
“姑娘,我們是不是不要在底部出現“胡記豆腐”而是放在蓋子上?”獻玉先生插話道。
這話一出,寒洲和已缺兩人同時眼前一亮,如果是這樣,問題就簡單多了。只要在蓋子上壓模就好了。
“先生高才,今天要請先生吃豆腐!”寒洲衝著獻玉豎起了大拇指。說完才想起“請人吃豆腐”這話女人是不能輕易說的,不禁後悔地吐了吐舌頭。
聯想起“三板斧”,獻玉呵呵一笑,“哦?難道這裡又有什麼說法嗎?”
寒洲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脖子,“是有說法,但今天就不講給你們聽了。女人是不能說這個話的。”
“哦!”兩個男人相視一下,疑問是有,但肯定是無法解惑了。
樣子敲定以後,又談妥了數量和價錢,等樣品出來,再付定金。
臨出門,寒洲問:“你這裡收不收學徒?”
“收學徒?”已缺問,“你要介紹人過來嗎?”
寒洲搖頭笑笑,“是我要來,我給你做學徒。”
聽了這話,已缺一愣,這是什麼狀況,好好的豆腐店不做了?
獻玉也是一愣,這姑娘總是不同於常人啊!
寒洲見如此,追問了一句:“少東家,收還是不收啊?你要不收我到別家店去問。”
已缺嘿嘿一笑,說:“姑娘別急,我是有點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