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就,那就翠翠姐你來吧,我們都先出去一下。”男人的聲音悶悶的,聽著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小花留下給媽搭把手。”尖細的聲音原來叫翠翠。
“嗯。”小花脆生生地答應。
腳步聲又踢踢踏踏地走遠了。屋子靜了下來,但屋外的聲音還是聽得到。
“先脫了她的袍子,還有鞋子。”翠翠說。
幾隻手在身上扯來扯去的,但還算有些章法。衣服脫下來了,身上有了一陣涼意,可以感覺到人走來走去帶動的小風。
“媽,她真白。比你脫了衣服白,和我肚子上的肉肉差不多。”小花一邊往身上沾水一邊說。
“媽沒生你時也是很白的。”翠翠一邊幹活一邊應和著。
“面板白不白和生孩子有什麼關係?你肯定原先就黑的。”小花一點不留情面。寒洲聽著都想笑了。
“這孩子,我生你以前的事情你能知道?盡瞎說。鎮上的人們都說你媽是一枝花,只不過找了你爹那個不起色的,才成了這個樣子。”翠翠不甘心地說著,手下的動作卻是加了幾分力,搓得面板有點疼。
小花“哦”了一下,看媽媽臉色變了,不再吭聲。
又過了會兒,小花又憋不住話了,“媽,她的手真好看,頭髮也好,比我的頭髮都好。”
“幹你的活。去換點更涼的水來。”翠翠命令。
“哦。”小碎步去了,又回來。
“媽,你看她腳底板好像都沒有硬皮,摸著軟軟的。指甲也是乾淨的,不像你的。”小丫頭有點沒心沒肺。
“就會拿來跟媽比!你媽一天干多少活,人家一天干多少活?”翠翠手上的動作更麻利了,但是真的弄疼她了,寒洲“哼”了一聲。
“媽呀,她醒了!”小孩子驚叫了一聲,好像是跳開了。
翠翠手裡的動作也停了,屋外的人聽到孩子的話也是一陣騷動,但沒人發話,還是在外面站著,倒沒進到屋子裡來。寒洲心想,這些人還是挺明白事兒的,挺好的。
“咳,你醒醒,你醒醒。”翠翠推了寒洲兩把,這女人膽子挺大。
寒洲想動,卻動不了,像是夢饜了一樣。
翠翠又推了兩把,等等,還是沒反應,手無奈地停在寒洲的胸上,下意識地拍打,就好像拍桌子打拍子一般。
寒洲心想,等我醒來,一定看看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儘管大家都是女人,可這也太不講究了吧?
“媽媽,讓我來,撓她癢癢。”小手雀躍地就撓了起來,指甲有點長,還有點劃得微疼。
“這個地方肯定行的”。小手又向腳底板旅行,一遍一遍撓著腳心。
寒洲實在受不了了,這孩子太鬧了,就像噹噹小時候一樣,她想起女兒心裡一陣溫暖,不禁笑出聲來,而眼淚卻從眼角流了下來。
“她笑了!”孩子大喊。
“她哭了!”是孩子媽媽的聲音。
“我撓,我撓,我繼續撓。”孩子顯然受到鼓勵,聲音像開花一樣讓人欣喜。
“啊,別別——別了”寒洲終於發出了聲音。同時她的眼睛也睜開了,好累啊,沒有一點力氣。
“她醒啦,她真的醒啦!”小花脆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門外的腳步有點亂,肯定是想進來看看。
“先別進來,她還光著呢!”翠翠揚聲說著,就去找蓋的東西。
寒洲無力地苦笑,心想,這位大姐,等我好了一定好好會會你。你能有點遮攔嗎?
終於遮蓋好了,比寒洲想象的要嚴實;她原以為只草草地遮蓋住重點部位就會喊了人進來,沒想到這翠翠倒是挺用心的。她不禁睜眼看了看這女人,一看才發現可能是個群眾演員,穿著黑色的袍子,像是漢服,而那衣服因為經常洗,也不那麼黑了,可能是做舊的吧,這劇組倒是用心了。
正端詳著,一大隊群眾演員進來了,個個穿著袍子,有長有短,都是斜襟,腰間紮根帶子,有的扎得用心些,有的就草草一紮,可以看到都穿著褲子,但都是燈籠褲,有的褲腳及鞋子上還有泥,可見是個用心的劇組。倒不知是什麼劇,還真是讓人有點期待呢。
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最前面的老者,等著他說話,看來他在這群人中地位不低。
“姑娘能說話嗎?”老人沉聲問詢,樣子慈和。
“啊,可以的。謝謝老人家,謝謝大家。”寒洲努力發出聲音,咽喉有些嘶啞。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