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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淤青,她過來抓我的手,把我的手按在她腰上,她說你試試,現在還火燒火燎地疼,然後她就在我的懷裡亂拱,拱得我沒著沒落地,然後她就把我推在炕上了。”
“然後呢?”寒洲循循善誘。
“然後她就很不滿意地走了,說下次還來。”
“哦!”寒洲有些瞭然地哦了一聲,可是心裡又有些疑惑,這到底是得手呢還是沒得手呢?還是得手得並不歡暢呢?
當然不能再問了,再問就顯得高階知識分子沒品了。當然以現在妹子的身份,這個時代的有教養的女人更是不能問了。
“沒事兒,也不算什麼!她只是情不自禁罷了,馬也有失蹄的時候。”寒洲拍了拍大棗的戶膀站了起來,轉身回屋了。
“嗯?馬也有失蹄的時候?”大棗心說,這是安慰我嗎?
難道我是被妹子戲弄了?
我一個大老爺們,被小姑娘戲弄了?
我怎麼問什麼就說什麼呢?真是見了鬼了!
你說你一個姑娘家,問這些問題幹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人家教出來的?
大棗悶悶地上炕,一聲不吭地裝睡。寒洲知道他一時半會兒睡不著,就知道他覺悟了,本著問題不過夜的原則,岔開話題。
“大棗哥,別人問你豆腐用什麼做的,你只說黃豆就好了,要是人家問得認真,也可以告訴石膏的事情,再問得認真,你要說明這是有微毒的。配比是絕對不能告訴他們的,等我們生意做得差不多了,可以招幾個學徒,那時他們就自己學吧。”
“嗯。”大棗悶悶地哼一聲,他才沒那麼笨呢,還要交待這些?
“連翠翠姐也不能告訴!”寒洲故作嚴肅地說,但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