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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棗已經準備張口了,讓寒洲的動作閃了一下,不由得想瞪眼珠子,當然他不是因為生氣,他是生不起妹子的氣的。
昨天他咬了妹子的手指頭,太緊張了,暗自懊惱了好一會兒。現在被閃了一下,他就恨恨地想,再讓你的手指頭出現在我嘴裡,我就用嘴唇和舌頭去“咬”一下。
可是,想到這裡,他被自己的念頭驚了一下。臉不由得紅了。趕緊轉身去找盆子,準備切好了小塊兒送人。心砰砰地跳,頭有點暈暈的。
大棗去送豆腐了,寒洲趁他不在,洗了,然後坐在院子裡歇涼。
燻蚊子的艾草有一大捆擱在春灶旁邊,大棗走時已經體貼地點燃了一把。
在繚繞的煙霧中星空仍然如此清晰和明亮。
而她寒洲,如此有閒地在院中歇涼。不是在查資料備課,也是不在拖地板或檢查孩子作業。
有多久孩子睡前沒有人唸書給她聽了?
老陳肯定沒有時間打遊戲了。
天上的星星,哪一顆是良子,我能來這裡,你就不能來嗎?你看我現在,年輕漂亮,還健康,如果你來,向我求婚,我是不會拒絕的。
想到這裡,寒洲自嘲地笑了。如果真的那樣,他來了,自己會不會答應了又後悔?因為和良子在一起的時候,肯定會想著老陳和噹噹,這是不是又委屈了良子了。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還是放過他吧!
願你在天上過得好,良子!
想到這裡,寒洲淚流滿面。這是聽到良子死信,她第一次哭。
良子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人,老陳是第一個吻她的人,但初吻的顫抖給了良子。說起來良子真是冤,那天送她散步回來,天光很好,氣氛溫柔,一件沒有預謀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良子張開懷抱就想抱住寒洲,同時就低下頭來尋找她的嘴唇。可是一瞬間,寒洲跳開了,以平時沒有的彈跳能力跳開了!寒洲也說不清當時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別的,肯定的是,“哥兒們”這種關係的定位那時候沒有跳出來作祟。後來良子走了,也沒有生氣,也算讓寒洲安撫得不錯,或者他自我安慰的功夫不錯。但那天晚上,就在那天晚上,寒洲做了個清晰的夢,她被良子吻了,良子在夢裡說,你再睡會兒,我出去掙錢。好像還夢見他穿了件綠色的軍大衣,好奇怪,他是從女生宿舍裡在眾目睽睽下走的。寒洲清晰地記得,她顫抖了。
現在想來,良子和老陳都很冤。她對不起的是兩個人。
大棗送了東西回來,聞到艾草的香味,也看到了小寒妹子的樣子,她抱著膝蓋,仰望著星空,臉上有亮光一閃。
她哭了。在他不在家的時候哭。
大棗心裡一疼,不知道拿她怎麼辦?
他放輕了腳步,走了兩步又咳嗽了一下,算是先送個信兒,怕嚇著安靜自處的妹子。
“你回來了?”寒洲打招呼,卻沒站起來。同時揚起袖子做了個擦汗的動作,偷偷地把臉上的淚抹掉了。這麼些年,她還是不習慣在人前掉淚。
“嗯。”大棗應答,只當什麼都沒看見。
“他們怎麼說?”她迅速地調整情緒。以前剛和領導生完氣照樣神采飛揚地走上講臺,功夫是練出來的。
“他們,哈哈,他們當然很吃驚了。我說是你做的,他們救了你才有豆腐吃。”大棗想說些開心的話讓小寒妹子聽。
“什麼是我做的?我可不敢貪功。這活計一個人可做不了。”寒洲這麼說,心裡也知道大棗這麼說的心意。他真是個好人。
“嗯,翠翠姐還想知道怎麼做呢?非要拉著我說話,所以回來晚了點。”他想起翠翠姐那潑辣膩乎的勁兒就搖頭。
“哦?”寒洲看著他的樣子就覺得不尋常。想想翠翠姐那尖細的大嗓門衝門口嚷嚷“她還光著呢”就讓人忍不住呀牙。看了一眼大棗,八卦之心頓起。
“翠翠姐騷擾你了?”
“騷擾?”大棗以前沒聽過這個詞。
“就是糾纏,就是男男女女的那樣。”寒洲戲謔地說。
“哦。她就是那樣子。”大棗不由得聲音低下去,頭也低下去了。
哎?這裡有故事。看來又到了娛樂一刻。
“你和她,她和你沒什麼事吧?”
“那個,也有點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棗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那還是有事囉!”
“那個,那個,有一次,她來送吃食,等我吃完了把碗拿走,她就撩起衣服讓我看她的腰,說是讓二牛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