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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長的,不信就試試看。我剛才說話的時候,一直操刀比劃來著。估計從小到大沒人給他上過這麼詳細的解剖課。便宜他了!”
“啊?解剖課?你給他比劃了?”
“嗯。好了,刀給你,做飯給我吃吧。”寒洲又恢復了那乖順的姑娘樣兒。
這太超出大棗的想像了。她能保護自己,這當然讓大棗很放心,但想到她能保護自己,其實自己就沒多麼重要了,心裡又不是滋味,這是不是說,她想什麼時候離開就什麼時候離開呢?
第十一章 以後也給我講這樣的故事吧
捕魚圍欄很成功。
大棗去河邊洗漱,走到他們那天設伏的地方,發現已經圍住了好幾條魚,那些可憐的傢伙,試圖衝破圍欄,但每一次都不成功,只好困在裡面打轉轉。也有想轉而向上的,但上游的水衝下來,他們的努力總是被打得七零八落。
這下小寒妹子可以解饞了。
說起來,她比板栗還饞。板栗那時候也饞,但不像她這麼挖空心思地吃,她每天上窯後面的小樹林裡方便,完了也要轉悠一會才回來,不知道會拿回一棵什麼草,問這能不能吃。
今天早上讓他打下幾顆核桃,他說還不到日子呢,她不行,就想砸開看看,說也許就能吃了。那就只好給她砸了幾顆。
那樹上剛剛有了些紅綃的棗估計也呆不了幾天了。
想到這兒,大棗滿足地笑了。覺得這才是日子。
“這麼多魚!我們請客吧!”寒洲望著那些魚兩眼放光。
大棗呵呵傻笑,一付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樣子。
“哎,大棗哥,這是娃娃魚嗎?”寒洲指著一條魚問。
那魚有四隻腳,可憐地在缸裡望著他們。
“嗯,大夥都叫它娃娃魚。”
“這條我們放生吧,讓它多活些日子。”寒洲說。聽聽那名字,娃娃魚,怎麼下得了口?
據說秦始皇陵墓裡的不滅燈用的油就是娃娃魚的油,看來這個時代娃娃魚真的很多,就她那麼隨便用樹枝一擋,就捕到一條。
“好,你說放生就放生。”
“那我們晚上請客,請小花他們幾個孩子來吃。”沒有冰箱,吃不了只好請客。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大棗縱容地說。
“那你就通知他們好了。晚上我還要給他們講故事。”
“和給我講的一樣嗎?”這幾天在講《西遊記》,已經講到盤絲洞了。
“不一樣,小孩子要給他們講童話。對了,你出去要打聽一下租窯洞的事兒,我們的豆腐房位置不能太偏。”
現在可以在屋外推磨,到了冬天就不行了,漿水會結成冰。而且屋裡地方也不夠,寒洲雖不是個太講究的人,但整天都是漿水的酸味兒,也讓人心裡不舒暢,詠歎調唱得再好也不會有好心情。還是那個原則,不能太委屈了自己。
大棗出門了,臨走,又多了一項任務:買酒。一部分用來泡醬豆腐,一部分用來做醉棗兒。總之,這兩種食物大棗都很期待。不過,對醬豆腐這種食物大棗有些看法,也連帶著對北京人的口味或者品味表示懷疑,因為他出門的時候看到了小豆腐塊兒上長的長毛,那些長毛讓小寒妹子很興奮,而他則很鄙夷,前些日子積累起來的對北京的美好想象到今天打了很大的折扣。
小寒當然看見了大棗撇嘴。如果過些日子,看到臭豆腐的製作過程,那嘴還不知道要撇到哪裡去。據說李鴻章就好這一口兒,過幾天就講這個故事給他,取笑一下他。
到了下午,院子裡就熱鬧了,本來這些孩子是讓他們來吃晚飯的,結果他們下午就躥過來了。連帶著翠翠姐、小菊、香香也過來了,不過,他們過來也好,連做飯的人都有了,寒洲倒不擔心伺侯不了。
小花鬧著讓寒洲先唱了一遍《時間都去哪兒了》,才帶著孩子們去玩。
香香在琢磨寒洲改良的包頭巾。
小菊敘述著她去求驛站長官的經歷。寒洲鼓勵她再去一遍。那天那個張俊想來是動心了,說不定就能行行好,幫助她們。
“小寒妹子,說不定你也是要去長城找你家人的!”香香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剮魚鱗的翠翠“啪”地一下,把刀放在案子上,“對呀!你說你一個孤身的大姑娘,也不投靠親戚,也不做買賣,到我們這個地方幹啥呢?只能是路過,只能是路過!”
小菊也覺得有些道理,直點頭。
寒洲苦笑,“也許吧,我都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