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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的樣子,那不光是在找她故去的良子,也是在找她在世的親人吧?
“妹子!”大棗不禁心疼地喚了一聲,以表安慰。他本想握著她的手的,可是舉了舉,又放下了。
這動作看在里正的眼裡,卻相信了小寒說的話是真的。
既或是假的,她一個小姑娘,連個殺雞的勁兒都沒有,又能幹得了什麼壞事?
只是既然來了,總有些事情要處理,要不連他也得擔著責任。
“啊,那個——,小寒姑娘,你既然來了呢,就別擔心,好好地在大棗這裡養著,說不定身體好了,就都想起來了。能找到家是最好,老頭子我也不用操心了。如果實在找不著,哦,我老頭子口直,姑娘你別介意,我是說如果找不著,就在這雙流鎮入個戶吧。你來歷不明,手續也比較麻煩,但我老頭子給你向上面的有秩說說,人嘛已經來了,要回去也不知道回到哪裡去,總得解決一下,不是嗎?”
“入戶?”寒洲有點疑惑。入哪裡的戶呢?集體戶?還是大棗的戶?
“按咱們大秦的律令,女子是不能單獨立戶的,所以我說入戶。”說完,鄭重地看了一眼小寒,又扭頭掃了一眼大棗,“可是要入大棗的戶籍的話呢,也是有些麻煩。”
嗯?有什麼麻煩?寒洲疑惑地看了一眼大棗。
“大棗本來是從陽夏來的,和妹妹板栗兩個,是來投親吧,大棗?”
“嗯。”大棗悶悶地回答。
“也不知大棗有沒有給你講過,他和妹妹兩個來投的這個人呢,叫吳三多,是個贅婿,按大秦的律令,贅婿也不能單獨立戶,贅婿的戶口是入在入贅的人家裡的,也就是姓韓的這一家,但是大棗兄妹過來以後,姓韓的這一家的女人死了,他來投奔的這個吳三多也死了,弄得大棗至今沒有立戶。”
哦?難道大棗是黑戶?寒洲驚呀地張著嘴,看著大棗。
那他——,那他投親都投不到個依靠,兄妹倆是怎麼過來的啊!
大棗無所謂地看看妹子,笑了笑,表示自己過得很好。
“前幾年,大棗還小,這立戶的事情也不急,現在嘛,就不得不提了,全鎮就憑著戶籍登記統計稅收和徭役,你這麼大了還不登記那就說不過去了,我對其他本地人及上面也不好交待。”
“哦,您老說的有道理。”大棗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這些年就給人打短工?”里正看似關心地詢問。
“主要是打短工,也開了一點小片兒地,種些糧食。”
“哎,你這孩子太老實,私開小片兒地犯法的,我問你你還就說出來了。”里正抱怨。
大棗不好意思地笑笑,里正既然已經這麼說了,那也就沒什麼事兒了。當著他的面這麼說,不過是買好罷了。事實上法律是有規定,朝廷給每戶都劃了地,按照土地去徵稅,可是還有那麼閒置的地方,總有人要開出來的,也沒見把他們怎麼著。民不舉官不究罷了。
“咳——,你這孩子可憐,兄妹倆真可憐。吳三多死了、韓家女人死了,地就收回去了,你也沒個地種,總得想辦法活下來吧?”里正徐爺咳聲嘆氣地表達同情。肯定心裡覺得他這裡正當得非常富於人情味兒。
咳了一會兒,里正又說:“開小片兒地畢竟不是長久之計,畢竟是不合乎律令的。因為漏稅了嘛!得想法給你立個籍,也就是立個戶。”
“什麼戶?”大棗問。
寒洲奇怪地看著大棗,怎麼這麼問?戶還有什麼戶?
里正看小寒姑娘這個反應,心裡嘆了口氣,挺好的一個姑娘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真可惜。
“按照咱們的名田制度,立籍者必須是土地的擁有者或是官府授田的物件,目前,你這個條件是不滿足的,所以只能另立他籍。”
他籍?還有他籍?不會是讓他去當兵吧?那就是軍籍了。寒洲疑惑地想。
“我想問問你接下來的打算。”里正慢條斯理地說。
哼,打算!寒洲不滿地腹誹,不能種地,也沒有去當兵,那隻能去經商了,難道商人還有單獨的戶籍登記?
“我和小寒想著最近做點小買賣。”大棗老實回答,他心裡已經猜到里正剛才鋪墊的意思了。這人總是有話不直說。
“哦,那就立個市籍吧。立個市籍呢,需要承擔的賦稅要重一些,另外還得承擔徭役,確實是不容易的,但是呢,你這種情況,也是沒有辦法!”里正一付愛莫能助的樣子。
說到這裡,寒洲才明白,大棗為什麼問什麼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