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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棗,最近挺滋潤啊。你起來,我和你進去說個事兒。”里正笑呵呵地說。
“啊?現在不行,裡面——,裡面現在不方便。”大棗為難地說。
“呵呵,還現在不方便?傻小子還會說不方便了!”里正嘲笑地撇撇嘴。
“真的,您別笑我,也別生氣。您要是忙就在這裡和我說,要是不忙就在這待一會兒,我陪您說會兒話。您看行不?”大棗小心翼翼地請求。
“我跟你個傻小子有什麼好說的,我是來找那姑娘的,走,陪我進去。要是覺得我不方便,你就進去送個信,說我來找她談個事兒。”里正故意瞪大眼珠子。
“徐爺,問題是——,問題是我進去也不方便。我這不是在這裡站崗呢嗎?”大棗聲音一下子低了下來,不好意思地說。
“呵呵,傻小子出息了啊,都混到站崗到的份兒上了。”里正哈哈大笑。
“大棗哥,是來客人了嗎?快請進來吧。”一聲好聽的“大棗哥”從裡面傳了出來。
第十三章 秦朝也要暫住證嗎
寒洲已經收拾停當,雖然頭髮還溼著,但也還算體面了。
雖然沒見過別的女人見了異性長輩或地位稍長的人是什麼禮節,但她想點頭微笑總是不錯的。所以見到來人,她微彎了一下身子,笑吟吟地打招呼:“太失禮了,讓長輩在外面等。”
這姑娘一張口就把他定位在“長輩”,讓里正不由得暗誇這姑娘的聰明。來人沒見過,但說他是長輩總是沒錯的,既是長輩,就不好端著架子,有話就得好好說了。
“這是咱們這裡的里正,妹子叫徐爺吧。”大棗忙介紹。。
“小寒見過徐爺。”寒洲再次福了福身。
“呵呵,叫小寒是吧。我可是聽說你好幾天了。”
大棗和寒洲互相看了眼,沒說話,等待下文。
“老頭子我見過你畫的畫兒,人家叫你神仙一樣的妹子,今天見著了,才覺得這樣叫確是不錯。”徐爺一邊打量一邊說笑。
“姐妹們亂說罷了,哪裡當得了真。”寒洲自謙道。不知道里正上門的用意,且等他耐不住自己說吧。
“呵呵,聽說你是大棗從街上抱回來的。大棗,是這麼回事吧?”里正打趣大棗。
這老頭子,非得強調這個“抱”,好歹也算個居委會主任,也太隨便了吧。寒洲心中略有不爽。
大棗則不好意思地笑笑。今天好像里正心情很好呢。
他為什麼心情好?難道是見了小寒妹子這樣的美人就心情好?想到這裡,大棗不由得警惕起來。
“我呢,是這裡的里正。有些事情啊,必須弄清楚。”里正慢條斯理地說。
看來,要談正事兒了。
“姑娘,聽說你的家在‘北京’,這個‘北京’是在什麼地方?你從‘北京’過來,我想看看你的遷徙文書,你也知道,咱大秦朝是不準百姓隨便流動的。嘿,你也別嫌我老頭子多事兒,你到哪兒,哪兒的里正、有秩,嗇夫,甚至遊徼都得看看你的文書。”
老頭子說的溫和,但官樣臉確是擺出來了。
寒洲被這新冒出來的幾個職位弄糊塗了,這些人是管什麼的?以前只知道有里正這麼回事,現在連他們也要看文書,難道是鄉鎮派出所的?不對啊,那不應該是叫“亭長”嗎,劉邦不就是泗水亭的亭長嗎?想了想,他們可以是更高一級的人口管理組織的負責人,兼有治安管理的職能。
難道今天這是要查暫住證?
好吧,不太明白的事兒,只能裝糊塗。
“徐爺,大棗哥救我時候的情形,您是聽人說過的吧?其實呢,我也是醒來之後聽人說起的。別人問我,你在家哪裡?我只記得北京。要是再問,你家幾口人,我都不敢貿然回答了,心裡想著是四口,或是五口,但這樣的答案怎麼能告訴人呢?說出來只不過成了別人的笑話。我現在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我只記得自己的名字是小寒,這裡有個叫小菊的,想來您也認識,她說我可能是小寒那天生的,我想也可能有些道理,至於今年多大了,我自己也說不好,別人讓我和大棗以兄妹相處,我也就叫他‘大棗哥’了。”
“呃——”,這娓娓動聽的聲音說出來的卻是這麼怪異的事實,她看上去聰明伶俐,可是卻什麼都說不明白?只有一個理由,她記不清楚了!這不是哄我老頭子吧?里正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大棗聽著寒洲說的話,不由得難過。一個想不清來路的人多孤獨啊!想起她總是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