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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給我錢,我要你陪我去墮胎。”
呼延謹聽雅這麼說,感覺天被戳了個窟窿。
“你瘋了,叫我陪你去,人家還以為是我乾的呢!”
“不是你乾的,才叫你去啊,你乾的,叫你去,你不是要緊張死了。”
雅覺得呼延謹是不能抗拒的。
呼延謹覺得雅的邏輯總是對的。“嗯,嗯……”嗯了一長串。
到了週末,呼延謹鬼使神差地跟著雅去醫院墮胎,他的手裡拽著一疊壓歲錢,從掛號到付錢,包括在手術室門前等候,都十分耐心、甘心。
但也有幾次,呼延謹掏出手機,想打電話,他把手機顛來倒去,想給雅的父母打電話,想給老師打電話,想給心理諮詢師打電話,想給未成年人保護辦公室打電話,但所有的電話號碼,他都沒有,他只能想著,如果打通了,我該怎麼說呢?
是說我心愛的女人墮胎了?
是說我的同學墮胎了?
是說墮胎花了不少錢?
是說這個胎兒不是我的?
……
雅從手術室無精打采出來的時候,呼延謹覺得已經完成了他的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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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第四次舉報
與其說在歌廳唱歌,還不如說在歌廳狎妓,因為唱歌的過程裡,每個學生的左側或者右側均有一個年齡相仿的歌女,穿著薄如蟬翼的羽衣伺候著,至於摸一把,捏一把那是家常便飯。
呼延謹的大學時代基本上是在聲色犬馬中度過的。
剛進大學的時候,也有同學過生日之類邀請k歌,起初呼延謹以為k歌只是k歌,亮亮嗓子,溫習曲子,找一點小樂子。
可是,在k歌房一坐定,便有所謂的媽咪領著一長排穿著羽衣的姑娘們前來讓顧客挑選。
呼延謹一開始還是謹慎的,他的眼睛在姑娘的臉蛋上溜來溜去,遲遲不敢伸出手去點哪位姑娘坐在他的旁邊。
被點的姑娘一般是不能抗拒的,猶如計程車不能拒載,在這個3個小時的時段裡,她的光陰被估價了,300或者500,或者更多的小費。
男生可能沒有打飯的錢,但在公共場合絕對個個都掏得出錢來,300、500的遊戲即便讓飯食暗淡一陣子,或者營養不良一陣子,但在公共場所的尊嚴是絕對要的,唱歌的時候誰身邊沒有一個靚麗清純的姑娘陪著,那是要被同學貽笑很久的。
幾個經常光顧的同學早就迫不及待地把最漂亮的姑娘攬入懷中,有的是早就相好的,早就有了契約和許可證,一些高難度動作,他們從容不迫地練習著,比如把手伸進姑娘的內衣,去解胸扣,比如緊拽著姑娘的腰,使姑娘隔著羽衣的胸部,緊緊貼著自己的臉……
k歌房充滿女人的香味,加之幽暗跳閃的藍光,還有啤酒的酵母,一切具有新生活的色彩,糜爛、慵懶、沉醉,不想逃脫……這是大學生活的開始,也是大學生活的過程,也是讀過大學以後留下的一點美好印記。
一開始,呼延謹是規矩的,不管女人的氣息如何撩撥他,不管女人的手叉在他的哪塊軟肋,不管哪個女人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極盡摩挲,呼延謹總是屏住氣息,正襟危坐,連手也不搭拉女人一下。
可是時間久了,就像掉在酒缸裡的人被撈出來,說自己不會喝酒,會引發酒鬼們的狂嘯:不會喝酒,怎麼沒被酒嗆死啊!不會喝酒,怎麼會掉在酒缸裡啊!不會喝酒,怎麼說得出這是酒!
也就是去k歌的第二次,呼延謹就主動進攻了。
媽咪剛進來,呼延謹就在媽咪佈滿粉塵的臉上捏了一把,惹得媽咪暈暈乎乎,不分南北。但呼延謹用意並不在媽咪身上,他朝最年輕漂亮的姑娘招了招手,那姑娘本來就在逡巡,見有顧客向她招手,那兩腿便不聽使喚,徑直往呼延謹坐的長沙發靠近,還沒等那姑娘坐下,呼延謹便捏住姑娘的一個胳膊,就近一拉,姑娘便輕盈地落入呼延謹的懷中。
整個過程,呼延謹表現得很老練,上次k歌還是個木訥的小生,第二次k歌便儼然是聲色圈裡的老大。
呼延謹的轉變很快,不是因為他有過人的天賦,而是因為他認為既然合法,那就把合法的事情進行到底,把合法的事情做到極致,把合法外衣遮蓋下的**表現得淋漓盡致。
其實,第一次k歌以後,呼延謹就像有關部門舉報了這家歌廳的非正常狀態。接舉報電話的那位官員問呼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