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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才的回憶之中時,冬薔她們已經離開很久了。
“姐姐,那公子是誰啊?”茜茜忍不住問道。“哦,你就只見過一面,就已經中意他了嗎?”冬薔挑逗的問道。“哪有!姐姐不許胡說,我是看他當時傻傻呆呆的,挺有意思的。”茜茜辯解道。“真沒有?”冬薔打趣的問道,“那我怎麼看你好像被他給吸引了一樣,雙眼盯著人家都不好意思,最後害羞了把頭低下來啊。”
“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就別說了罷。”看著茜茜的央求,冬薔也就笑了一下不再言語,她二人今rì出來遊玩,花下柳魏媽媽本是很不開心的,畢竟晚上是高峰期,工作時間。二人一進花下柳的後門就被早已等候的魏媽媽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冬薔啊,冬薔,你都這麼大了,還這麼孩子xìng兒可怎麼了得,你不趁年輕為自己多打算,今後人老花黃,難道還要跟我一樣留在這裡虛度自己的後半生嘛?”魏媽媽嗓門兒大,讓從後門進出的幫工都被嚇了一跳。“好了,媽媽,我知道錯了,茜兒不是從沒出去玩過嘛,我帶她出去見見這王城的壯麗,沒什麼的,媽媽。”冬薔說著就拉著茜茜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間。
“薔兒,上次那位公子在你房中等你,我記得上次你讓他進的房,這次也就讓他進去了,他好像挺趕時間的。”魏媽媽對著冬薔和茜茜的背影說道。“公子,什麼公子啊?”冬薔回頭問道,“就是上次死司徒來的時候帶來的那位公子,你沒收過門費就讓陪了半晚上還親自送回去那位。”
“哦,想不到我們茜兒有這麼好的福分。”冬薔說完這句話就看向了滿臉茫然的茜茜。她還不知道為什麼要說自己好福分。
弈文坐在桌子前,他的面前擺放著一盤時鮮珍果和酒杯,他滿頭大漢的端坐著,目光始終定在掛在牆上的一副chūn遊圖,圖中所畫的是初chūn雪融,山澗一棵枯樹旁經過幾個寬袍飄逸的遊人,他們有的手中拿書,有的拿酒,有的執劍,還有的拿著弓箭。弈文看得出神時,房門被推開了,於是乎弈文對著房門方向站了起來,進門的是魏媽媽和冬薔姑娘,弈文對她二人施禮,她二人回禮之後便一起坐了下來。冬薔先說道:“看公子這滿頭的大汗和溼掉的衣裳,想必公子一定很是著急吧?”
弈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儀容,笑著說道:“確如姑娘所言。”魏媽媽在忙碌地給二人斟酒。“媽媽,你先出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冬薔說完便站起來接過魏媽媽手中的酒壺給弈文倒起了酒來。魏媽媽很識相的出去了,弈文看著自己面前慢慢的酒杯說道:“嗯,實不相瞞,冬薔姑娘,我這麼貿然造訪是有事相求的。”“公子何須見外,叫我薔兒便行,公子與先生是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就無需如此多的繁文縟節。公子叫我薔兒便是認了我這個朋友。”
“那好吧,薔兒姑娘,我想問問剛才我在河邊遇到的那位姑娘跟你是什麼關係啊,她叫什麼名字?”弈文迫不及待的問道。“哦,原來公子是想問這個啊,公子,你畢竟是高官子弟,令尊又是朝中重臣,這樣不太好吧?雖說我們是煙花女子,但畢竟她還年幼,公子就放過她吧。”冬薔說這話時神sè嚴峻,似乎不像是開玩笑,這讓弈文感到很是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冬薔見他窘迫便繼續說道:“公子也是知道的,我們這裡雖說是個歡樂場,但畢竟她跟了我,我這個做姐姐的就算再怎麼無能為力,但也是希望她將來能有個好出路的,公子,你說呢?”
弈文站了起來,說道:“薔兒姑娘,我衛弈文其實也是個下民出生,我的生父是個馬伕,我想你誤會我了,我並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跟她交個朋友。”“公子,實不相瞞,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看出來了,她很鐘意公子你,但她並不知道公子的真是身份,我也沒有告訴她,想公子這樣的出身,就算是養子,她也是配不上的,公子這麼著急的跑來可見公子用心,奴婢說話難聽您別見外。”說完冬薔站起來給弈文行禮。
“薔兒姑娘,別這樣,你這讓我如何是好啊。”弈文趕緊把她扶了起來。“公子,剛才那姑娘叫茜茜,今年十六歲,她祖籍在鎮東道陽城,她家父母是藥農,六年前去的世,三年前她被人販帶到王城,那是碰巧我上街看見了,人販要把她送進西城的留香閣,那也是個青樓,那裡最多的是下處,我見她年幼於心不忍,便買了過來給我做個貼身丫鬟。”冬薔一面說,一面給弈文倒酒。“這六年,我與她朝夕相處,平rì裡她大大咧咧的,被人欺負了就哭,哭完了就笑,你若問她恨不恨,她會告訴你哭過就不恨了,有時候我很討厭她,你知道嘛,公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