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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吧,往常都是那些狗大戶們拿錢才能砸出這樣的機會,作為窮書生們,自然是沒有機會能夠得到劉卿語的垂青的。但是如今要玩文采,讓那些狗大戶都見鬼去吧。但是如今,好不容易沒有了最具有威脅性的一群人,卻沒發現自己的陣營裡邊還隱藏著這樣一頭狼。
羅彥剛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全場譁然,有不少士子公然叫囂:“區區一個廬州來的,敢有這麼不要臉,什麼叫這杯酒你喝定了。果然是夜郎自大,快快滾出教坊司,不要再給廬州丟臉。”
“是啊是啊,看來是第一次來長安,不知道這裡是天下英才匯聚之地。”
“坐井觀天,著實可笑。”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哂矣。”
……
然而隨著羅彥一字一句將一首《木蘭花令》念出來之後,教坊司一瞬間安靜了。
是的,自古文人相輕,但是不代表有些時候文人就不能被征服。面對強大的差距,沒人是會不知好歹去觸雷的。何況,在場的基本上是大唐年輕一代智商和情商最高的一批人了。
安靜只是暫時的,很快這小小的三層樓建築又被聲音淹沒,而且是比先前更為熱鬧的聲音。
有沒記住詩文而向旁邊計程車子詢問的,有不認識羅彥而四處打聽羅彥是什麼人的,也有沉醉在這詩中,開始搖頭晃腦反覆誦讀詩文仔細品味的。
剛剛上臺的那位****少年無奈之下再次上臺,開始大聲提醒在場的人們保持安靜。
然而這首詩帶給人的震撼,可不是一個小小的****能阻攔的了的。無奈之下,少年與劉卿語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回頭大聲說道:“諸位請安靜,諸位請安靜,劉卿語大家有話要跟大家講。”
這次終於有了效果,畢竟所有人都是衝著劉卿語來的,雖然來了這麼一出,但是既然劉卿語有話要講,大家也必須要給她面子。教坊司開始重新安靜下來。
劉卿語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到臺前,淺淺向所有人一施禮之後,朱唇輕啟:“卿語雖為女子,但是也知道季布一諾,既然之前卿語說過要為諸位公子奏曲,便不會就此離去。得蒙羅公子青眼,但卿語不能食言,請羅公子恕罪。依舊是曲罷,得卿語中意者,卿語自然奉上長安最好的新豐酒。”
聽到劉卿語的話,在場計程車子們好受了不少。本來就是奔著劉卿語奏曲來的,這要是被羅彥突然來的這一出弄得失望而歸,那就太不划算了。得劉大家奉酒是意外之喜,聽曲才是正題。
而羅彥聽到劉卿語的話,心裡卻稍微有些失落。
一方面劉卿語畢竟不是心中念念不忘的那個人,雖然容貌是一模一樣的,但是聲音還是有差異的。在羅彥心中,她的聲音稍稍有些英氣,而劉卿語或許是受家世和身份影響,聲音有些柔弱。另一方面,卻是羅彥從劉卿語的話裡,聽出了對他的的些許嫌惡。
不過羅彥此時也覺得自己是有些孟浪了,畢竟剛才情緒太過激動,自然而然給人的感覺就是狂妄和恃才傲物。
劉卿語開始奏琴,原本還有些人交頭接耳,此時也正襟危坐,認真傾聽。
對於古箏曲,羅彥其實一點感覺都欠奉。聽慣了後世的各種流行音樂,不僅有複雜的編曲,還有直白的歌詞,這樣的音樂才對羅彥的胃口。而古箏曲這種東西,陶冶情操確實是好東西,但是對於羅彥這種人,情操是什麼,能睡麼?
世界上最難理解的似乎不只是女人心,**絲的心也很難理解,因為他們同樣善變。所在的區別不過是,女人善變或許無因,**絲善變是跟隨了女人。
於是乎,明知道劉卿語對自己有了惡感,羅彥還是靜下心來傾聽她奏曲。
實在是羅彥沒有那個音樂細胞,所以直到劉卿語奏琴結束,羅彥也就是咂巴咂巴嘴,挺好,聽著不錯。
羅彥似乎再也找不到什麼詞彙能夠形容劉卿語奏的曲子了,根本聽不懂啊,難道還要裝逼似的說幾句此曲只應天上有?羅彥覺得自己不是那種為了泡妹子而說話違心的人。
聽著樓下各種掌聲叫好聲,就連身邊的周晉幾人也是一副打了雞血的樣子,羅彥搖搖頭,特麼都是一群**絲,比自己**的**絲。
聽完歌,當然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被大唐產*吊絲們期待著。
剛才劉卿語的話明顯是給眾人留下了希望,因此就算是覺得自己寫的詩沒有羅彥寫的好,還是有好多人寫下大作遞上去,希望自己成為那個幸運兒。
這會兒羅彥內心也不平靜。